师傅果然是最了解钟蕊母女的德性,常熙也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面霜,涂了脸上长疹子,给报警了。
曲芙接到消息赶回店里时候,叶梅差点跟常熙打架,钟汉良脸色很不好,显然气到了。
曲芙心惊,至从开始酿酒,曲芙在养酒调养下身体很健壮的,可这些日子至从遇到常熙开始,就再也睡不好,经常失眠,眼瞧着憔悴了。
曲芙扶着师傅坐下“师傅, 我来处理。”
“曲丫头啊,委屈你了。”
叶梅气呼呼对着常熙破口大骂,巷子里为不少看热闹的学生和本地居民,两名公安,其中一名还是罗队的同事,两人很客气,但接到报案也要按程序办理。
“阿芙,常熙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面霜长得跟我们一模一样,涂了过敏,就赖上我们了。”
“嗯,我知道”曲芙看着嚣张的常熙,为了诬陷他们店,也满拼的,居然往自己脸上搞小动作。
曲芙连接小白的精神联系,透射常熙脸上的成分,了然一切;曲芙看着公安同志小陈手里的面霜闻闻笑了“可以说这里面药霜已经不是我们开心药铺的药霜了,里面被添加了痒痒粉”
众人倒抽一口气“这面霜怎么会被加了料?”
常熙脸色难看,这样无色无味的痒痒粉,居然被闻闻就闻出来“你胡说八道什么,这就是你们家的面霜,别不否认。”
“面霜确实是我们家的,但是你使用过程被别人加了东西,这可不能赖给我们吧?公安同志是否是这么说?”
“是否被加了东西,拿回去化验就知道了。”
“公安同志也请给我们澄清,随便污蔑我们,我们门店还要不要开下去?”曲芙笑着道“这常熙同志一直跟我们不对付,她母亲钟蕊是我师傅的养女,在石门县本来都在县医院上班,后得罪……”
曲芙本不想把事情闹得人尽皆知,可她就是不服母女这样做派,利用完师傅,没价值就抛弃,谁给他们的脸?
没人心疼师傅,她来疼。
“就是,钟蕊母女还几次上门要我们师傅收常熙为徒,呲,心这么黑,我们师傅行医治病是善意,怎么可能收这样的徒弟?”叶梅叉腰。
众人一听纷纷对常熙指指点点,常熙气急败坏,没想到他们都知道外公的事情,而且还敢说出来。
常熙被指点,小陈公安看着常熙“常同志,你请跟我们走一趟,你脸上的是因为什么过敏,去医院查一下。”
“公安同志,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是受害者,我是用了开心的药霜才变成这样的,我凭什么跟你们去?”常熙尖声吼叫。
小陈同志掏掏耳朵,曲芙冷笑“再说了,在我们店里购买的药霜都做过皮试的才会卖的,怎么就你特殊?”
“就是啊,我也做过皮试”
“我也是”
“就是啊,是不是过敏皮试就知道啦”
小陈同志一看常熙就来找茬的,曲芙拿出检测报告“我们店的养酒和药霜都将检测部分的检查的,我们都是绿色产品,当然也会小部分人过敏反应,但每次售卖区都会皮试,你怎么会涂上下了痒痒粉的产品,我们不知道,我们不会傻到对自己产品下手,砸自己的招牌;所这位常同志,请你配合公安调查也请公安部们还我们公道。”
“当然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常同志,请跟我们走吧?”
陈公安拉下脸来还有几分威严,常熙一个未经社会毒打的女孩哪里经得起,立即哭着求着认错,把自己是一时气不过外公宁愿找外人当徒弟也不找自己,才给开心找点茬。
众人哗然,对上曲芙和叶梅刚刚讲的,十分唾弃常熙,还把钟蕊这样白眼狼骂上。
常熙长着满脸疹子,哭得稀里哗啦,心里又恨又怕。
“事情也不用调查了,曲同志要怎么处置她?”小陈同志问。
“按流程吧”曲芙没有多大同情心,看向师傅,见他也不反对,松了口气“该怎样流程就怎样流程,否则我们店面以后是个人都来闹,那还有开门做生意?”
“行;常熙同志,现在我们以寻事滋事、诋毁罪名逮捕你,带走”
“我不要;”常熙疯狂挣扎,对着钟汉良方向喊“外公,救救我,我不敢了;以后也不敢了。”
钟汉良站起来,由叶梅扶着走过来,他冷着脸道“我和你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以后别叫我外公,我也不欠你们母女任何人;养育之恩,我就当养一只白眼狼,丢了就丢了;”
钟汉良不留情面,让常熙脸色惨白,人群外的钟蕊更是觉得没面子,可女儿就要被抓走,钟蕊不得不从人群中出来.
“爸”
钟汉良看到钟蕊一直在人群中,仅有一丝亲情都被磨灭“别叫我爸”
曲芙担心师傅过去动肝火,拉住他袖子。
“我没事”钟汉良给曲芙安慰笑容“钟蕊,就算我养一只狗也会摇尾巴,我不需要你还养育之恩,也不指望你给我养老送终;我们之间父女之前早在石门县,你们夫妻算计我时候就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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