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张嘴就是阿巴阿巴,让那些管理层人员乱做一团。
府医上前看诊,却怎么都检查不出问题。
“会不会是这些符箓?”摄政王脸色阴沉的可怖,用笔墨在纸上写了自己要说的话。
府医顿时笑道摇头。
“这怎么可能呢?从未听说过符箓有这种功能,殿下勿要多心了。”
瞧见摄政王眼神冷如刀子般,府医的笑顿时秒收。
“这林氏符箓,不过就是因为温尚书转运才突然名声大噪!臣这就亲自试验,让殿下放心。”
府医上前拿了一张画着几根不知道是头发还是小草的画纸,一脸轻蔑,悠悠然开口:“阿巴阿巴阿巴……”
话刚出口,府医自己都怔住了。
“阿巴阿巴?”
“阿巴阿巴阿巴!!!!!!”
他站起身,拿着符箓的那双手肉眼可见的颤抖起来,接着像是烫手似的丢掉符箓。
府医险些失声尖叫,但看着摄政王冰冷的眼神连忙捂住嘴。
只能惊恐的盯着那些符箓,噔噔噔的往后退。
边上的承奉正、指挥使等人眼睛霎时瞪得浑圆!
“这……”
“居然真的是符箓的问题!”
“太邪门儿了吧!”
“可那些去买符箓的可从未发生这种事……”
“那这是不是说明,只能钱货两讫才可以使用,抢来的就会遭报应?!!”
摄政王眼睛里顿时闪过一抹凶光。
袖口下拳头攥紧,死死咬住下嘴唇。
片刻后,她再次写了一张字条:“叫侍卫进来,把这符箓全都给我烧了!!!”
承奉正顿时领命,下去吩咐。
没多久下人就端着一个火盆进来。
“劳烦章府医把符箓都取来丢这里面。”
章府医对着那些符箓心有余悸,使劲摆手。
承奉正:“府医你反正已经这样了,不在乎多碰一下的!我要是碰了那符咒,再多一人说不出话,这摄政王府就真的乱了啊!”
摄政王盯着章府医,下巴抬了抬。
章府医只好从命,拿着符箓丢向火盆。
刺啦刺啦~
火焰舔舐着符箓,不过安分两秒。
下一刻,一声巨响。
火盆炸了!
章府医首当其冲,被蹦跶起来的火盆弹了个脑瓜崩,血哗哗往外涌,府医直接被一个盆干晕过去了。
奉承正等人哆哆嗦嗦的站在一边。
看着那漫天灰尘中,叮叮当当掉落的漆黑木炭都摔得粉碎,但那一摞的符箓却张张完好无损,纷纷扬扬的落了满地。
典膳张大了嘴巴。
指挥使眼里充满了难以置信。
奉承正也好不到哪里去,艰难的咽了口唾沫。
自古以来,还没见过烧几张纸就炸膛的。
更没见过炸膛的盆居然蹦起来弹府医脑瓜崩的。
府医也是倒了血霉。
关键这些符纸还没烧掉。
太荒谬了!!
“这用也不给用,摸也不给摸,烧也不给烧,这些符纸该不会是想要我们把它们原路送回去吧?”
……
比起摄政王府的惊心肉跳,海棠苑是一如既往的鸡飞狗跳。
刚吃过晚饭,林玉迩就突然回过神来。
“我怎么还在这里,不是说那几个男人要接我走的嘛?”
她刚洗过澡,张嬷嬷耐心的给她搓着头发:“夫人当时也没决定和谁走。”
林玉迩:“这种事还要我亲自决定吗?”
“当然。几位大人和靖王都不敢强迫夫人。”
林玉迩眼睛珠子转了转:“他们都听我的,你也听我的吗?”
张嬷嬷:“是。”
她这个字刚落下,林玉迩就嘿嘿一笑,猛地站起身。
张嬷嬷感觉一个铁头撞到自己下巴,撞得她眼冒金花。
“小黑小黑,咱们出去找乐子了!”林玉迩喊了两声,已经撒丫子跑出去了。
张嬷嬷刚要追,就瞥见在一边的帷幔里荡起一阵波浪,接着恢复平静。
这屋子里,哪儿来的风?
就是这一迟钝的时间,林玉迩就跑没影了。
嘟嘟小心翼翼的捧着一个魔神进来,“夫人,这个魔神的小居居好像掉了,我能用浆糊给他粘上吗,……咦,嬷嬷,夫人呢?”
张嬷嬷:……
林玉迩身上穿着白衣,披散着头发,双.腿张开骑在空气上,两个脚像是船桨一样滑动。
“小黑你好矮,本天师骑着你一点都不威风!好像进村的八嘎!”
她骑着了一截,觉得和自己脑补中的画面差的太多了。
朝边上一跳,抱住空气往身上装。
“算了,还是你骑我吧!你别动啊,我抱你放我肩膀上。”
她身上像是真的压住了什么东西,走路的姿势一下子变得变异无比。
歪头,提肩,摆胯,坐胯,扭一下。
与此同时。
吴姨娘带着丫鬟小雅,从对面的西厢房走来。
小雅抱怨道:“姨娘为了侯府也太辛苦了!这个时辰,别的姨娘都在沐浴歇息了,您还在亲力亲为去查看厨房的食材,保证蔬菜和肉禽新鲜,要奴婢说,以后这种事您也该偷偷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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