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卖身葬父女子走之前爆出摄政王府左长史万昌东的名字,引得围观的人议论纷纷。
张记医馆的张大夫也在人群里,此刻气的脸红脖子粗。
“林夫人,这明显是有人在故意针对你啊!!”
“昨天右长史的小妾污蔑你偷东西,想要栽赃陷害,结果被施朱楼的人逮到丢出来。今天这左长史也冒头,用卖身葬父这样的招式打算博取你的同情,想要散布谣言说你害人性命,这……这是想要弄死你啊!”
周围人群看着那白胡子老头,纷纷疑惑。
接着凑上去,你一言我一语的开始问。
“这位漂亮的夫人,居然是那个疯子?”
“张大夫,你说这个林夫人可是那个……颅内有疾的林夫人?”
张大夫吹胡子瞪眼。
气的指着问他的几个人。
“瞎说什么,什么颅内有疾老朽听不懂!”
有人道:“整个盛京都知道林夫人颅内有疾啊,这又不是你不承认就能改变的事实……”
张大夫立马吼到:“都住口!你们难道没看阴阳司贴出的公告吗?”
“什么公告?”
张大夫环视那几人一眼。
“林夫人解决了听风村的案件,解决了琴台街孩童枉死案,还解决了远洲路数十家商铺银钱失窃案!她是个低调的高人!!!!是我敬佩之人!谁说她就是和我过不去!”
“你,你,你,还有你!我已经死死的记住你们的脸了,以后我张记医馆禁止你们踏入!”
“你们最好祈祷自己一辈子都健健康康的,一直不生病,哼!”
张记医馆在盛京还是很有名气的,老大夫经验多,各种疑难杂症都会一些。
那几人顿时灰溜溜的离开了。
等张大夫还想要和林玉迩说点话的时候,才发现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
林玉迩看他们总吵,又不打,就没了兴致。
掏出银票开始逛街买各种东西,不管见过的,没见过的都要尝尝咸淡。
张嬷嬷和嘟嘟手里很快就挂满了。
嘟嘟只好时不时走一趟小巷,空出手接着提。
……
与此同时。
始作俑者之一的山恒,已经躲在屋子里一天一.夜了。
昨日纪巧珍在街上的反咬一口,是山恒万万没想到的。
当时,他丢下万昌东就回去了。
回去没多久,纪巧珍也浑身狼狈的回府了。
他家夫人似乎早就预料到了这个结果,面上一片淡定从容,接着,立马安排人出去压制谣言,并且让纪巧珍一直跪在院中……
等到夜里。
山恒彩想起这件事的几处疑点。
就打算去找纪巧珍问个明白。
结果,两人独处之时。
他刚坐下,还没开口。
纪巧珍就当着他的面“啪”的一下,——炸了!!!
山恒溅了满脸的血,僵在原地,感觉从头到脚一阵寒意。
哐当一下,直接晕了。
等他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纪巧珍的尸体已经被处理,他的夫人正坐在床边守着他。
山恒眼中带着惊恐,左顾右盼间像是受惊的猫。
“是女帝!是女帝回来了,是她……一定是……”
“女帝在惩罚我,是我的错……我不该动她的血脉……我错了。”
“不关我的事啊……这官我不当了!”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不行,我不能就这样回家……”
他瑟瑟发抖见脑子却越发清明,想通了一些东西。
他一把抓住他夫人,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尖利的嗓音几乎破了音——
“夫人,不能针对林玉迩,绝对不能!!!原来是我想岔了,摄政王殿下不是继承者,她就是个吸引人的靶子!!!!”
“我今天才知道,女帝留下的‘天网’根本不在她手里,在那个疯子那里,疯子才是继承者!不,她肯定是在装疯!她是装的!她被曝光肯定会要了我的命的!!!我还不想死!!!我不想死!!!”
“我还有机会,我要弃暗投明!我要为那个疯子效命!我可以任由她驱使……”
照理来说,真正的妻子看见自家男人这样,定然会心疼无比。
可聂佳却是一把将她的手从男人的攥握中拔出。
“来人!”
没多久,一个灰袍管事进了屋。
“去摄政王府报信,右长史突然癫病,神志不清,卧床不起,恐不能再为她效命,欲辞去右长史之位!”
那管事看了一眼床上的人,随后退了出去。
聂佳也回头看了一眼也走了出去。
贴身丫鬟递来帕子,她接过,狠狠擦拭被山恒抓过的地方。
擦得皮肤发红。
随后把帕子随意丢在木盘里,眸中划过一抹厌恶,片刻后恢复正常。
“去特么的弃暗投明,一口一个疯子,也配给夫人提鞋?!”
……
右长史陷入疯癫的时候。
还有一件事也在悄然发生。
那就是精膳清史司严璟被无数人参奏,宴席给宾客下毒,试图谋害朝廷三十二位命官,罪大恶极,被剥夺官身,转奴籍,判流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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