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江浸月便开始吃起早餐。简单的早餐营养丰富,江浸月吃得很仔细。吃完后,她走进浴室洗漱,精心地化了个淡妆,整个人看起来清新自然。她从衣柜里挑选出一件白色的连衣裙,质地轻盈,款式简约大方。穿上裙子,一头黑色的长发自然地披散在肩头,整个人仿佛回到了年少时期,散发着初恋般的纯真与美好。
收拾妥当后,江浸月拎起包包,和助理一起走出了房间,向着片场出发。一路上,阳光明媚,微风轻拂,江浸月的心中却依然牵挂着远在香港的林竞野,默默祈祷着他能在今晚的比赛中一切顺利。
与此同时,香港的酒店房间内,林竞野正半躺在理疗床上,接受着专业人员的理疗。房间内弥漫着淡淡的药油气味,理疗师的双手在他的腿部轻柔地按摩着,试图缓解他的疼痛。
突然,林竞野放在一旁的手机响起了特别关注的提示音。他微微侧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期待,伸手拿过手机。当看到是江浸月的小号更新了动态时,他的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了一抹淡淡的微笑。他点开动态,映入眼帘的是江浸月特意为他精心制作的加油视频。视频中,自己在赛场上的精彩瞬间一一闪过,每一个挥拍、每一次得分都被江浸月用心地剪辑在一起。
林竞野的目光专注地看着视频,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再往下滑动,是自己粉丝们在评论区留下的一条条加油打气的话语,字里行间都充满了对他的支持与鼓励。这些温暖的话语,让林竞野原本因为伤病而有些阴霾的心情好了不少。
然而,美好的心情并未持续太久。林竞野今天早上醒来时,右脚腕的疼痛不但没有缓解,反而愈发严重了。昨天为了能坚持比赛而注射的那针封闭,此刻似乎也失去了大部分作用。他只能强忍着疼痛,在上午进行了一些简单的热身训练,动作幅度稍大一些,脚腕处便传来钻心的疼痛。
队里对于林竞野意外受伤的事情一直严格保密,除了队里几位核心成员知道情况外,没有其他人知晓。上午,叶听澜已经按照安排,和当地的交警一起去查看监控,试图找到昨天那辆刮到林竞野的车辆,希望能从中找到一些线索。
就在林竞野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时,房间的门被轻轻推开,程灼走了进来。原本坐在沙发上,眉头紧锁、一脸担忧的陆骁,看到程灼进来,一下子站了起来,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警惕起来,质问道:“你怎么来了?”陆骁的脸色十分难看,眼神中充满了戒备。
程灼看着陆骁,微微一愣,随后开口说道:“我听说队长意外受伤了,心里担心,就过来看看。”陆骁上下打量了程灼一番,眼神中满是怀疑,但最终还是侧身让他进了房间。
程灼快步走到林竞野身边,看着他脸上因为疼痛而微微泛白的脸色,眉头不禁皱得更紧了,急切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突然受伤?”林竞野微微叹了口气,缓缓说道:“昨天被一辆车刮到了,当时没太在意,没想到今天会这么严重。”
程灼听了林竞野的话,没有立刻说话,只是沉默地皱着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他在床边呆了一会儿,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过了片刻,程灼起身走出了房间。
站在酒店的走廊上,程灼的心中涌起一股不安的感觉。他总觉得林竞野这次受伤绝非意外那么简单。突然,他想起了父亲程海生曾经说过的一些话,那些话中透露出的野心和不择手段,让程灼心中一紧。他开始担心,害怕这次林竞野受伤真的和自己的父亲有关。
怀着忐忑的心情,程灼掏出手机,找到沈砚清的号码,按下了拨打键。电话拨通了,然而,还没等程灼开口说话,电话那头就传来了沈砚清挂断电话的嘟嘟声。程灼看着手机屏幕,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和无奈,心中的担忧愈发强烈,
十点整,沈砚清换上黑色内搭。面料贴着锁骨处的旧伤,那是十四岁被父亲用雪茄烫出的印记。当他扣好最后一颗袖扣时,镜中人的眼神已经切换成顾淮之式的温柔,连眼尾下垂的弧度都精确计算过。
中午十一点,厦门机场内人来人往,喧嚣声此起彼伏。江浸月的助理夹杂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正排着队等待登机。她一边百无聊赖地看着手机,一边随着队伍缓缓向前挪动。当她不经意间抬起头时,目光瞬间被不远处公务舱登机处的身影吸引住了。
只见沈砚清身着一身简约低调的深灰色休闲套装,脚上是一双黑色休闲皮鞋,身姿挺拔,正和他的助理在公务舱的登机处检票。沈砚清戴着一顶黑色的棒球帽,帽檐压得很低,几乎遮住了半张脸,脸上还架着一副黑色的墨镜,刻意地想要隐藏自己的身份。他微微低垂着眉眼,专注地看着手中的登机牌,周围的嘈杂仿佛与他无关。江浸月的助理瞪大了眼睛,心中满是疑惑:怎么会这么巧,沈砚清也坐这趟航班去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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