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宋喜雨把七百三十两的银票、五个十两的银锭子、剩余的十九两四百五十五文钱全部掏在奶的炕上,奶一下子就喘不上气了。
爷好一顿拍后背,奶才缓过来。看看银票,摸摸银锭子,还拿起一块咬了咬。
奶笑着,哭着,表情那叫一个丰富。
“奶----”宋喜雨趴在奶耳朵边,“咱家有钱啦!”
“对!有钱啦!有钱啦!多亏咱雨宝!”奶抱着宋喜雨,嚎啕大哭。哭自己儿孙食不果腹衣不蔽体的过去,哭自己以后不必口攒肚挪省吃俭用的美好未来。
“雨宝,这钱你都收着!”奶冲宋喜雨眨眨眼。
最后宋喜雨还是给奶两个银锭子压腰,其余的收入空间。
二哥是本次特别会议的特邀嘉宾。
他看着炕上的一堆银票银子,心中无比震撼,破碎的希望、渺茫的前途如雨后春笋,终于探出了头。
“二哥,”宋喜雨拉着二哥的手,“明天,咱就找周老大夫,给你治腿!”
看着妹妹奶呼呼的小脸、黑曜曜的眼睛,十五岁的少年暗暗发誓:这一辈子,一定一定要让雨宝过上最好最好的生活!
今天的晚饭前所未有的丰盛。
宋喜雨俨然总厨师长,指挥着大伯娘、二伯娘和娘忙得团团转。
首先炸油渣。
把肥肉切成小块。锅里加入一碗清水。倒入肥肉,切几片生姜,又央求爷开了他无比珍贵仅剩一点的酒坛,倒了点白酒去腥增香。
然后不住翻搅,让肥肉块均匀受热。
二伯母一边烧火一边擦眼角:嫁过来二十年了,大儿子都十九了,什么时候割过这么一大块肥肉?
大伯母眼中含着喜泪,把清澈的猪油,一勺一勺倒进坛子里。整整装了两坛子。
厨房香气四溢。门口挤了一堆半大小子半大姑娘。
刚出锅的猪油渣,撒上点盐,吃一口,嘎嘎香!
宋喜雨拿着小碗,给堂哥堂姐堂嫂挨个嘴里塞一块,人人美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晚饭的第一道菜就是用猪油渣炒了一个山上溪边采来的水芹菜。
第二道是把焯了水的婆婆丁用盐醋拌好,放点切碎的猪油渣。只可惜忘了拿出辣椒,宋喜雨觉得还是差点意思。
第三道菜是用盆端上的。满满两大盆的鸡肉。这是宋喜雨从空间拿出的两只大公鸡。说是集市买的。仿照大盘鸡的做法,指挥娘做了。配菜是捡来的蘑菇和地衣。
宋喜雨又悄咪咪加上了蚝油、五香粉,撒上切碎的野葱头。把一家人都香迷糊了。
主食是雪白雪白的米饭。粒粒晶莹剔透,闪着油光。这可是宋喜雨空间种出的大米。
爷先一顿思想教育:“雨宝有福气,山上挖了根人参,今儿去县上卖了,得了一百二十两银子!”
奶加以肯定:“雨宝真是咱家的小福星!”
大伯、二伯还有爹提前已经被统一了口径,像几个托儿一样不住点头。
大伯母:一百二十两啊!给喜文治腿!盖房子!
二伯母:一百二十两啊!给喜文治腿!盖房子!
娘:一百二十两啊!给喜文治腿!盖房子!
堂姐堂哥堂嫂:一百二十两啊!给喜文哥(弟)治腿!
爷扮个黑脸:“以后都管住嘴。说什么话做什么事都要过一过脑子,不会说话就闭嘴,大家要知道这好日子是谁带来的!谁要是对雨宝不好,就赶出宋家门!”
奶扮个红脸:“赶紧吃!米饭,管够!”
全家人松开裤带,闷头干饭。喜金堂哥吃了五碗,喜银堂哥吃了五碗,就连平日里不言不语的堂嫂,也不声不响吃了三碗,自己臊得不行。
三盘菜连滴汤汁都不剩。
吃饱的感觉真好啊!宋家人集体瘫倒,幸福地捧着吃撑的肚子。
第二天一早,福德药铺刚开门,小童茯苓就被等在门口的宋家一行吓了一跳。
问清原由,茯苓痛痛快快请来了周老大夫。
周老大夫轻轻摁着二哥的腿,一点一点下移,不住地问:“这里疼吗?这里疼吗?”
宋家父子四人屏住呼吸,大气也不敢喘。
“周爷爷,我二哥的腿,能治吗?”宋喜雨轻声问。
周老大夫右手食指敲了敲桌子:“能治。不过,需要打断重接,这种疼,他能忍受吗?”
“我能!”脸色苍白的二哥声音很大,“只要能治好我的腿,什么疼我都能忍!”
“不过,还需要一味药,最少生长二十年的三七,我药铺里的三七年份不够。”
“周爷爷,是这个吗?”宋喜雨从背篓里掏出一大坨类似生姜的根茎。这可是她空间药田出品,浇灌灵泉长大,绝对不止二十年。
周老大夫眼前一亮:“对对对!就是三七!天!这足有五十多年!”
宋喜雨冲爷、大伯父、二伯父和爹眨眨眼,孩子气地笑开了花:“周爷爷,这是我前几天去村后边龙潭山挖的,村里曹猎户说是三七,今天带来就是想让你帮着掌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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