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斯南的神色有些复杂,司机识趣的先一步坐到了车上。
贺斯南低声说道:“你白伤心一场了。”
也许这一次是误会了吧,但唐晴早晚会怀孕的,她早晚会孕吐的。
“看来,真误会他了,你的信息是真的吗?”我还是有些怀疑。
贺斯南很肯定的说:“千真万确。”
我自然是相信他的,贺斯南看着就挺真诚的。
我让贺斯南离开了,我坐在奔驰4s店内喝着咖啡,看着人来人往。
突然,何景深打电话过来问我在哪。
我脑子一轴,突然说道:“我刚才把车灯撞碎了,现在在修车。”
何景深怔了两秒后,说道:“你没受伤吧。”
“伤到了额头,皮外伤。”我不想再对他报喜不报忧了,以前我生病难受,我不敢跟他说,怕影响他的工作,我像一个坚韧的女战士一样,生怕会出一点错。
可人生哪有事事如意呢?三穷三富活到老,生老病死更是常态。
小时候,会哭的孩子才有糖吃,长大了,坚强的女人是没有人疼的。
我以后,不要再做一个坚强的女人了,痛了,累了,我也要哭,只有这样,才以筛选出真正疼我,对我好的人,那些仅凭嘴上关心,毫无行动力的人,我会让他有多远,滚多远。
我挂了电话,闭目养神。
由于我是这里的大客户,经理过来问候了好几次,然后这才委婉的告知我,说今天可能取不了车,要三天后再过来。
我倒是没想为难他,提着包便打算离开
经理殷勤的说,他可以开车送我回家,我拒绝了。
我站在门口等出租车,一辆银色的宾利缓缓的停在我面前。
车窗落下,何景深坐在后座上,对我说道:“上车吧。”
“你怎么会来?”我很意外,何景深不仅来了,还亲自来。
何景深皱起眉头:“怎么这么不小心。”
我坐进了车内,何景深直接伸手过来检查我的额头。
我已经贴了个创口贴在上面,他伸手过来时,我本能的一躲。
他手指略僵的收了回去,然后沉声道:“是不是听说我送唐晴去医院了?所以你又闹情绪?”
“没有。”我否认:“下次我会认真开车的。”
何景深转过头盯着我看,随后,他扯了一抹嘲笑:“都吃醋到连车都不会开了,还说没有,你这张嘴,可真硬。”
我猛的抬头看着他,然后认真说道:“我真的没有吃醋,唐副总为公司尽心尽力,她生病了,你做为公司负责人,理应关心她,合情合理,我怎么会吃醋呢?”
“慕晚棠,有些事情,装过了,会令人反感。”何景深非但不信我的话,还朝我扔过来一声嘲讽。
我瞬间闭紧了嘴巴,都说男人很自恋,可我没想到,何景深竟然也有这种诟病。
要怎么证明我不会吃醋,不再爱他呢?
车内沉默漫延,一路上,我们没有再说一句话,但我知道,何景深觉的我虚伪的要命,我也觉的他自恋过头了。
回到家,何思悠一蹦一跳的跑过来:“你们怎么会一起回来?”
何思悠这句话问的很有意思,夫妻二人同时回家,竟然在她看来是一件惊奇的事情。
我没有回答,直接上楼。
何景深蹲下来,抱了抱女儿:“晚饭想吃什么?让吴妈给你做。”
“我想吃炸鸡腿可以吗?”何思悠喜欢吃香香的东西。
“好,让阿姨给你炸吧。”何景深直接去了厨房交代吴妈。
我在浴室里,认真的检查我的伤口,好在只是蹭破了一丁点皮,不会留疤,不过,还肿了一片。
晚饭,我下楼吃,何景深和何思悠在桌上不知道说什么了,何思悠笑的前附后仰,看到我下来了,她立即捂住小嘴不笑了。
何景深高深莫测的看了我一眼,也没有要理我的意思。
我知道,他又在用他擅长的冷暴力要惩罚我的嘴硬了。
前世的我,过不了三天,就像小狗乞怜似的深夜去敲他的房门。
然后他会冷漠的打开门,看着穿着轻薄的我,然后扭头去他的床上躺下,而我,会轻轻的关上门,在他的背后抱住他,轻声向他道歉,然后换来他一夜恩宠。
何景深还打算用这个办法降服我。
如我所料,何景深真的等着我软下性子,去主动找他求和。
这两天是双休日,我除了去和悦酒店盯现场,我还请简玫吃了顿饭,然后婆婆打电话过来让我们一家三口过去吃了个饭。
下午,何思悠就留在婆婆那边,晚上被送回来时,何思悠提着一大包玩具,其中就有一包银子打造的各种可爱的小饰品,何思悠一回来,就找剪刀,然后就坐在她的儿童房里串珠子了。
我知道,这是她要送给唐晴的礼物,她很认真的在准备。
我给她送水果进去时,何思悠可能心虚,先是藏了一下,没想到,她刚串到一半的珠子全部都滚到地板上去了,她立即懊恼的叫嚷一声:“都怪你,妈妈,你打扰我做手链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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