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楼微羽还沉浸在长远杉的盛世美颜里,突闻一声惊呼,引楼微羽随即回过神来定睛一看,只见前方正有一名青衣少年迎面朝他们走来。
待一走近青衣少年则激动的对着长艳若道:“表姐,你又偷跑出来了啊!”
长艳若微笑:“这不很正常吗?”
长远熠说:“十日未见表姐出宫,还以为是被皇祖母发现被罚禁闭思过去了。”
长远熠身旁的另一个暗红锦衣的少年也道:“表姐出宫也不过来找我们。”
然后又疑惑的打量了一下站在长艳若身旁的楼微羽,有些惊讶:“咦?这不是扶…”
长艳若赶紧捂住少年的嘴骂道:“你丫的现还在外面,说话注意点!”
长远深未说完的话也引起了长远熠的注意,经过一番仔细打量后也露出一脸震惊来,不过在被长艳若瞪了一眼后就没敢吱声。
楼微羽:……
天上。
云上│霜花城目前近乎沦陷,隔着前方一座高高的城墙,不过现已被击毁大半,可见那里正有两人在打斗,兵器碰撞之间震出的剑气横扫一片,剑法招招致命,如此架势想来都想取了对方的性命。
最终,其中一白衣人不慎被玄衣男子一招打中,跌落下处。
封薰嗤笑一声,看着现重重摔至下方的白衣人。
“阁下前面不是很狂吗?怎么突然不行了?哈哈哈。”
说着手里再次凝聚一颗火球直直砸向白衣人,下一秒,白衣人迅速飞离原地落到了前方不远处。
封薰持剑挥出一道剑气扫去,白衣人也随之挥伞一扫,一冰一焰两种剑气狠狠地相互劈来,后又相互被推回原处,两人闪躲不及,这下皆被剑气所伤。
封薰感受到口中传来一阵腥甜,黑着脸抬手抹了一下嘴角。他气,一个身份不明的家伙居然能伤得了他,简直就是耻辱!
他堂堂一位魔尊,若此事被传出去定会引他人笑话。
单春生伤他还能说的过去,这个家伙凭什么!
封薰一脸阴鸷,再一次往空中结印,范围也将一片天覆盖了,从中坠下数道炽华袭来并追击着白衣人,面对如此速度白衣人竟随袭来的炽华迎面朝后撤退,自城墙开外的平地,趁与前方的炽华稍稍拉开了一点距离之时白衣人则抬手蓄力击溃飞在最前的一道炽华,紧接着便是随之而来的数道炽华,他于炽华间一边快速闪躲一边挥出数道仙光穿梭其中并逐渐朝魔尊靠近。
他随其中,时而抬伞抵挡几道袭来的炽华。两人你来我往,直至近身后又手持兵器打在了一起。
两股剑气相持,两者皆受了伤都未做出让步。
如今,魔尊一心只想要了此人性命,因为他的存在已经成为了他乃至整个魔族的另一威胁,以及关乎他的面子。
封薰眼里杀意波动,后又动真格,而此时白衣人身上所受的大小伤势皆沾染了魔气,不知何原因,就在白衣人持伞接过封薰劈来的一剑时,携一股强大的灵力,震出的威力将他震伤的同时连带银伞也脱离了手中。
白衣人生生被那股力量击飞了数米开外,而那把银伞则深深插入前方的地面上。
面对白衣人突然间的占据下风,封薰不由眉头紧皱,有些疑惑不解,但内心狂喜占据更多。
他此时也停了手,转而走向白衣人嗤笑道:“哎呀呀,你也就受了些皮外伤就疼到握不住武器了吗?难不成真是个花瓶?”
白衣人此刻极其狼狈的重重摔在地上,至于他体内突然且莫名传来的一种炽热的刺痛感现将他折磨的痛不欲生,为不让自己疼的叫出声,一边强忍住那股刺痛一边又极力保持清醒状态,双手则在地上狠狠抓出一道道痕迹,手指也因此被坚硬的石板磨破,不断的流出血来。
封薰见此情景止住了话语,心想这人原先应该是受过重伤的,也不知是何人把他伤成这样。
单春生吗?
不可能,若真被单春生所伤便不会替他出来应战了。
那是谁?能把他伤成这样的应该不是魔族,他的人什么实力他心里清楚的很。
封薰为弄清白衣人原先伤势的根源,两指间弹出一缕红线缠绕于白衣人的手腕处,经一番仔细探脉竟一无所获。
奇了怪了,什么都看不出来。
他一脸凝重的捏碎红线,继续持剑走向白衣人,心想,待他灭了这威胁再说。
九天界。
清汉殿,此时殿内一众仙君正在议事,仅有那位坐于上座的男子相对比较淡定。
下方,继华上仙笑道:“我说画灵上仙,这该对何人善意起码也要先弄清对方的来历身份,一个来历不明之人谁能保证他是善是恶?”
画灵上仙被堵的一时语塞,面红耳赤的不再出声。
另一位仙君也附和道:“继华上仙说的没错,那人的实力已经严重威胁到了我们,虽说是失了忆,谁能保证这以后会不会恢复过来,会不会真就于我们而不利。”
众仙闻言又激动的开始七嘴八舌起来,上座的天帝被扰的一阵头疼,立马出声制止他们继续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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