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丰十年七月廿七,黄浦江面的英国旗舰「复仇女神号」甲板上,巴夏礼望着对岸的淮军「自强号」蒸汽炮船,手指叩击着镀金算筹——算筹侧面刻着《中英算学备忘录》的密约条款,每道刻痕对应十箱硝化棉。「李中堂果然守信,」他对美国公使华若翰笑道,「淮军炮口不向东,咱们的船队就能直抵天津。」
李鸿章站在外滩栈桥上,腰间「忍」字算筹压着刚收到的懿贵妃密信:「留洋匠人已抵上海,速护算具入京」。他望着江面上悬挂米字旗的军火商船,算筹在「茶税抵械」刻度上停住——昨夜与巴夏礼密谈时,他默许东南各省对英法联军「暂作观望」,换得太古洋行三个月的武器走私期。「算理无国界,」他对幕僚低语,「但淮军的炮,得先保住江南。」
同日申时,安庆大营的曾国藩对着《天京围堑算图》皱眉。旗下探马报称英法联军已过渤海湾,却被他挥手斥退:「湘军的算筹只算太平军的城防,」他敲了敲案头的「雪竹算筹」,筹身新刻的「麻省理工」徽记被烛火映得发亮,「让僧王用八旗的火器去挡洋人,咱的『威远将军炮』,要留着轰开天京城墙。」
八里桥战场,僧格林沁抚摸着炮身的「寿」字暗纹——这是懿贵妃加急送来的改良「神威大将军炮」,炮膛内刻着《化学鉴原》的螺旋膛线图。「传我的令,」他挥动镶着算珠的令旗,「等洋人进入射程,先用抗磁砂弹打乱他们的罗盘!」身后的八旗炮营整齐列阵,每门炮侧都立着算学吏,手中竹筹快速拨动着风速修正值。
黄昏时分,巴夏礼在旗舰甲板上举起望远镜,却见八里桥方向腾起紫烟——那是清军炮弹爆炸时抗磁砂与硝烟混合的颜色。「他们的火药......」他话音未落,一颗流弹擦过算筹,在甲板上砸出焦黑的坑洼,坑里残留的鲸蜡碎屑混着硝石,正是懿贵妃密信里提到的改良配方。
咸丰帝在圆明园「正大光明殿」摔碎琉璃算筹,算珠滚落在《北京条约》草本上。「僧王的炮呢?」他抓住肃顺的衣领,却瞥见对方袖口露出的「寿」字暗纹——那是懿贵妃赏的算理纹补服。肃顺膝行半步,呈上懿贵妃的算珠密报:「八旗火器营弹药已尽,淮军的蒸汽炮船......在吴淞口运茶。」
储秀宫内,懿贵妃轻抚阿哥额头,听着双喜转述的战场急报。琉璃算筹链在她腕间发烫,第八颗珠子里的雷酸汞样本已随炮弹耗尽。「告诉桂祥,」她咬碎胭脂算珠,露出里面的密码纸,「用江南茶税换巴夏礼的停火协议,让李鸿章......」她顿了顿,算珠在「弃京」刻度上停住,「护送留洋匠人去承德。」
子夜的八里桥,僧格林沁望着败退的骑兵,炮营算学吏的尸体堆里散落着《楚军抗磁谱》残页。他摸出怀中铁锚纹算筹——那是僧王家族的信物,算筹背面新刻的「算理正心」四字已被弹片削去一半。远处传来英法联军的螺号声,与他腰间琉璃算筹链的共振声交织,恰似大清算理的丧钟。
李鸿章在上海收到紫禁城急报时,正为新到的「克虏伯算珠炮」调试弹道。纸带吐出「咸丰北狩,京城不守」的密码,他转动「星条」牌轴承,算筹屏幕上跳出巴夏礼的最后通牒:「东南互保可成,需以江南织造局为质。」他望着黄浦江面的灯火,想起老陈的话:「算理就像这江水,堵不如疏。」此刻江水依旧,只是算筹上的「工」字暗纹,已被「麻省理工」徽记磨得模糊。
懿贵妃的銮驾随咸丰逃往承德时,双喜捧着装满算珠的檀木匣,匣底藏着半张《中俄算学密约》。车辇颠簸中,懿贵妃望着窗外烽火,想起巴夏礼算筹上的刻痕——每道都是用汉臣的血换来的洋人火器。她轻抚阿哥襁褓里的琉璃算筹链,链尾「懿」字暗纹在暮色中泛着冷光,恰如她算尽满汉、算尽中西的权谋,终究算不出这乱世的归途。
当曾国藩的湘军终于轰开天京城墙时,收到的不是捷报,而是英法联军攻入圆明园的消息。他望着战利品中太平军的「太字纹」算筹,忽然想起三年前衢州战场,那些被抗磁砂改良的火药,如今竟成了洋人轰开紫禁城的引信。算筹断口处,「自强」与「忍」字残片相互碰撞,恰似满汉算理在炮火中同归于尽的悲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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