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隆。”
硕大的城门轰然关闭,郭成大惊。
徐明笑道:“郭成,你还真是如军师所料,头脑简单,四肢不也不发达,你中我家军师的诱敌之计了,哈哈哈!”
“什么,中计了,快退回来。”
徐明说话如此笃定,又如此自信,仿佛用过飘柔一般,郭成瞬间反应过来,如是喝道。
然而,五千士兵已经进去了四千多人,郭成在外面也就几百亲兵,其余人现在都已经进去了。
城门现在也已经关闭,不多时,城内就已传出无数惊恐、绝望、悔恨的喊叫声。
郭成绝望了,想想人家现在是以逸待劳,又是埋伏,这四千多人怕是凶多吉少。
郭成留在这也没用了,等下城内的士兵死完,人家也该出来收拾自己了,于是郭成只好心有不甘之中忍痛打马疾驰而去。
......
永宁这边用计的是许康,招数如出一辙,不过许康膀大腰圆的,带上羽扇纶巾更加滑稽罢了。
李季来到城下时,顿时脑子就不太够用。
人都说许康勇猛,但是智谋不足,李季也是领兵多年,自以为是一员大将,虽不是智计百出,但也是有点脑子的。
许康搁这儿整这么一出,明显是班门弄斧。
这分明是对自己智商的侮辱,李季头脑一热,也如同郭成那般,冲杀进城去。
结果当然是不用说了……
然而李季似乎更加倒霉,遇上了许康,城门关闭时,许康见城下也就几百人了,竟然无视数米高的城墙,单身翻下城墙,直奔李季而去。
李季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又知许康勇猛,自忖不是对手,于是拔腿就跑。
许康破口大骂,就没见过这么没有骨气的人。
这要是搁柳开森这边,未战先怯,必定逃不出小黑屋的制裁。
没有办法,许康是不见兔子不撒鹰,既然没捞到大将,小兵也是要收的,总好过白忙活一阵吧。
于是许康也开始了他的大开杀戒,一把杀猪刀所向披靡,小兵虽多却也根本无法抵挡许康的攻势。
不过李季身边的亲兵倒也忠心,为了掩护李季撤退,纷纷如飞蛾扑火一般冲向许康。
这也给李季逃跑争取了极为宝贵的时间。
李季最后是单人匹马逃得性命,最终是比郭成还要悲惨。
说也奇怪,按理来讲,徐明智将,战果却没有许康丰硕。
……
彭猛临时行辕,中军大帐中,不停传来彭猛的咆哮。
“什么?五千人马就回来四百人,粮草物资一样没抢到,你这个废物,我杀了你。”
彭猛一怒,伏尸最少也有好几个。
而郭成作为风口浪尖,自是惊恐不已,不断跪地求饶,大肆述说衷肠。
李优赶紧劝道:“岳父,先不急着杀,问清楚情况先。”
彭猛怒气稍消,李优道:“李将军,到底怎么回事啊。”
郭成只好断断叨叨的说道:“如此这般,我前面听军师分析,柳开森不会分兵郡县,以为是敌军故弄玄虚,这才挥军进城,没想到城内敌军竟有数万人。”
彭猛一听,火气顿时又蹭蹭蹭的往上冒,怒道:“郭成,你是猪吗,这明显是诱敌之计,你为什么这么蠢?”
李优却道:“李将军,你还是说实话,哪里来的数万大军?”
郭成尴尬笑笑:“我就是用个夸张的手法,但是听这声音,和战力对比,城内少说也有万人。”
其实郭成都没进城,哪里可能知道城内有多少人,只是凭借着战力对比,这样估计。
然而彭猛就不高兴了,直接上前左手提起郭成的胸襟“啪啪”就是数个大耳刮子。
一边打还一边骂:“我叫你夸张手法,我叫你夸张手法。”
彭猛三百多斤,这耳刮子打下来着实不轻。
不多时就把郭成打的满嘴鲜血,脑子也打懵了,像喝了假酒一般,走路都在转圈。
李优却是赶紧劝住:“岳父,还请先息怒,看样子我们前番就中计了。”
“此话怎讲?”
李优苦笑一声道:“如果我没猜错,洛阳城根本就没什么兵力,那天柳灿是抓住了我们不敢耽搁时间攻城的心理,故意使了一个空城计,气退我们,却是把兵力布置在外。”
“什么,空城计,这是哪里来的计谋。”
彭猛脑子当即就有些转不过弯儿来,空城计?这可是闻所未闻的东西。
李优道:“都说柳灿小儿阴险,果然名不虚传,这种计谋书上是没有的,全靠抓住人的心理和把握局势啊,然后又在绳池,永宁等地大摆空城计,却是利用了虚则实之的兵法埋伏我军,导致李将军战败,如果我没有猜错,郭将军也已没了。柳灿好深的心机。”
彭猛:“!@#¥¥!!”
其实李优还不知道,空城计确实是柳开森提出来的。
但是洛阳的布置和绳池等地空城变诱敌埋伏之计却是白信提出,而且更远的弘农等地又是真正的空城计了,没办法,兵力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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