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涧抱着桑宁来找了东华上君,却碰见自己的父神也在。
将桑宁放置好在一边,景涧便和暮光和东华说明了情况,请东华上君为好友医治。
东华为桑宁看伤,却发现因为法器护体,桑宁并没有伤的很重,只是动了胎气,需得立即喝药安胎,不然胎儿难保,东华为桑宁输入灵力后,便传信让人熬制安胎药,转头也不忘对景涧说一两句。
“二殿下,敢问你与这名女子除好友之外,可还有其他的关系?”
“桑宁自然是好友,可是她受伤严重?”
“受伤倒不严重,只是她有孕了,争抢太苍枪被白玦神尊的力量所伤,胎息不稳。”
“啊!”景涧震惊了,桑宁这,这有孕怎的还和清穆和离呢?
“景涧,她到底是何人?”
“父神,她是北海上君清穆的妻子。”
“我记得他,他妻儿受伤,怎的他不在?”
“桑宁受伤后,清穆便被太苍枪选中,我离开前,太苍枪正在认主,而且现场仙妖相争,形式很混乱,父神既在,不若去看看,以免仙妖两族再起祸端。”
听闻太苍枪认主,暮光便同意了景涧的话,与景涧一同离开,景涧离开前也只好拜托东华上君照顾桑宁。
融合了神魂记忆的清穆脑子很乱,一边是独属于清穆的记忆和情感,但另一边却是独属于白玦的记忆和情感,两边拉扯下清穆极其难受。
暮光到来时正好见到景昭与麒麟对打,有羽化伞在手,红日残魂已处下风,暮光便及时制止了景昭,景涧一来就注意到了清穆的状态,有点走火入魔的征兆,景涧便立刻呼唤清穆的名字,渐渐的清穆也安静下来了,真神之力觉醒,众人都被神力压制着,还是暮光先反应过来,带着众人拜见了白玦,白玦环视众人,还是撤了神力,让众人离开他的清修之地,但在看见处于一边的后池时,神情也有些激动。
景涧一直在看着清穆,就怕白玦神尊的神识用清穆的身体做出什么事来,景涧可是清楚桑宁的脾气的,在景涧眼中,桑宁只是因为清穆与后池单独聊了一会,当晚就能写下和离书负气出走,让清穆又是好一阵揪心难过,现下这情况再发生点什么,那之后清穆清醒过来怕会难过到死。
但是让景涧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而且又是后池,所幸两人只说了几句话清穆便晕了,这让景涧松了口气,但是送清穆去东华上君处时后池也跟过去了,这又让景涧提起了心。
景宁清醒过来时却看见了净渊立在一旁,看她的眼神颇为复杂。
景宁支起身子,将一个瓶子取出来丢给了净渊,里面是景宁转化完成的星辰之力。
“这个瓶子里有你想要的,它可以指引你找到星月女神。”
说完也没管净渊,自顾自的起床,正准备穿鞋却被净渊拉住了,景宁推开他的手,继续穿的时候听到了净渊的声音,和当初遇时一般冷淡的声音,声音里还有着些别的情绪,不过景宁也不在乎,净渊的话也当没听见,拿过衣服穿好便要离开。
净渊又拉住了景宁,有些气愤:“你听到没有,你有孕了,现在的你该休息养胎,不然会有危险的!”
“我扮成妖族确实骗了你,但你也不过是将我当成一个承载星辰之力的容器,现在我把你想要的给了你,我们两清了,今后我怎么样,要怎么做,和你没关系,少来管我。”
又一次拉开了净渊的手,离开了房间,这回净渊想明白了,原来当初景宁回妖界后口中所说,那个会让她丢失性命的人一直都是他。
庭院中,除了还未醒的清穆,都聚齐在此,暮光在问询几人在抢夺神器时发生的事,今日仙妖的争端闹的很大,互有死伤,仙妖两族之间的隔阂更大了,这对暮光来说并不是个好消息。
暮光对于景昭所说的妖族布陷阱的事有所怀疑,便问起了景宁受伤的事,但问过后,才知道他们都不知道景宁是什么时候去抢的神器,对此暮光便对景宁有了些怀疑,在听到有人来报说景宁一醒就离开的消息,对景宁的怀疑就更深了。
“景涧,去把那姑娘请来。”
“是。”
景涧很快就找到了景宁,因为景宁受伤时由二殿下带来,东华上君又说景宁需要静养,所以门下弟子在景宁说要走的时候便将她拦了下来。
听见暮光要见她,景宁第一反应是不想见,但景涧说完原由后,景宁又决定去见见他了,这也算的上是引起了仙妖两族的祸乱了吧。
景涧在路上也还在劝景宁多休息几天,毕竟现在景宁的身体情况也不太好,但看景宁的表情就知道她一句都没听进去,不由心累,还得是清穆,能忍得了景宁的脾性。
“父神。”
景涧将人带来,景宁也不管景涧的明示暗示,没向暮光行礼,景昭却很不满。
“你是什么人,面见我父神竟不行礼?”
“哦。”
“昭儿。”暮光制止了景昭,若暮光所猜不差,那眼前之人并不单单只是清穆的妻子那么简单,景昭此时与她有冲突,并不明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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