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星轧钢厂内,高耸的烟囱仿佛一头不知疲倦的巨兽,没日没夜地喷吐着浓烟。那浓烟如墨云般翻涌,给整个厂区披上了一层灰暗的幕布。车间里,机器的轰鸣声震耳欲聋,工人们即便扯着嗓子嘶吼,声音也瞬间被这嘈杂的声浪吞噬。
近来,厂里订单如雪花般飞来,厂领导心急如焚,紧急下达加班指令。工人们一周七天连轴转,每天工作超 12 小时。贾东旭家里本就入不敷出,贾张氏对吃穿极为挑剔,还雷打不动地每月索要五元养老钱。要是贾东旭稍有犹豫,贾张氏就会大闹一场。
有一回,贾东旭实在拿不出钱,跟贾张氏商量缓一缓。贾张氏一听,瞬间双手叉腰,扯着嗓子在院子里哭喊起来:“老天爷啊,我这是造了什么孽!早年守寡,好不容易把儿子拉扯大,如今老了,儿子却不管我死活!连口饭都吃不上,这日子没法过啦!” 她一边哭嚎,一边拍着大腿,那尖锐的声音瞬间传遍整个四合院,引得邻居们纷纷开窗观望。“我这把老骨头,活着还有啥意思,还不如一头撞死!” 贾张氏一屁股坐在地上,撒泼打滚,尘土飞扬。
以往,遇到这种情况,一大爷易中海会出面调解。易中海从屋里出来,眉头紧皱,对贾张氏说:“老张啊,东旭工作也不容易,你就体谅体谅他。” 贾张氏一听,哭得更凶了:“一大爷,你可得给我做主啊!我含辛茹苦把他养大,如今他却这样对我。” 易中海无奈,转头劝贾东旭:“东旭,再怎么说,也不能亏了老人,能凑就凑点。” 在易中海的调解下,事情暂时平息。可随着易中海去坐牢了,想帮助贾家也无能为力。
以往,何雨柱为人大大咧咧,在四合院的相处中,对邻里的要求总是有求必应。但经历了诸多事情后,他逐渐变得精明起来,不再轻易被人算计。
这天,秦淮如瞅准何雨柱下班回家的时机,扭着腰肢迎了上去。“雨柱,你可算回来了!” 秦淮如脸上堆满笑容,声音甜腻,“我家孩子最近长身体,饭量大,可家里实在揭不开锅了。你在食堂工作,能不能匀个饭盒的饭菜给我们,救救急。”
何雨柱心里明白,秦淮如这是又来占便宜了。之前就因为心软,给了她不少帮助,可她和贾张氏非但不感恩,还在背后耍了不少心眼。想到这儿,何雨柱只是笑了笑,没正面回应。
见何雨柱没答应,秦淮如并未死心。第二天,她特意起了个大早,帮何雨柱打扫院子。“雨柱,你每天工作那么辛苦,回来还要收拾院子,太不容易了。我顺手帮你打扫了,你就不用操心了。” 何雨柱看到这一幕,只是点点头,依旧没提饭盒的事。
秦淮如见软的不行,开始来硬的。她在院子里逢人就说:“何雨柱太抠门,我家都快吃不上饭了,找他要点饭菜都不给。亏我之前还帮他打扫院子,真是好心没好报!” 周围邻居听了,不少人开始对何雨柱指指点点。
面对这些流言蜚语,何雨柱不为所动。又过了几天,秦淮如再次找到何雨柱,这次还带着贾张氏。贾张氏一上来就双手叉腰,扯着嗓子喊道:“何雨柱,你在食堂工作,弄个饭盒的饭菜还不是小菜一碟?连这点忙都不帮,你还是不是人!”
何雨柱看着贾家婆媳,终于开口了:“秦姐,张大妈,我在食堂工作不假,但每一份饭菜都有规定,不能随便往外拿。之前我帮过你们不少次,可你们非但不感激,还在背后说我坏话,到处抹黑我。这次,我不能再惯着你们了。”
贾家婆媳没想到何雨柱会拒绝得这么干脆,一时愣在原地。贾东旭得知此事后,看着家里空荡荡的锅碗瓢盆,想到孩子们饿得直哭的模样,无奈地叹了口气。为了让家人填饱肚子,他只能在轧钢厂更加拼命地工作,每天累得筋疲力尽,却不敢有一丝抱怨 。
天刚蒙蒙亮,四合院还在沉睡,偶尔传来几声犬吠。贾东旭早早翻身起床,简单洗漱后,跨上那辆叮当作响的旧自行车,向着工厂赶去。路上,他碰到同样早起的工友。“东旭,天天这么拼命,身体能扛得住吗?” 工友关切地问。贾东旭苦笑着回应:“没办法,家里开销大。我妈不仅嘴挑,每月还得要五元养老钱,少一分都不行。再加上家里这事儿那事儿,不拼命不行啊。”
到了轧钢厂,贾东旭一刻都不敢停歇。炽热的钢坯散发着滚滚热浪,他和工友们操控着机器,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很快湿透了衣衫。休息时,大家围坐在一起,纷纷抱怨工作强度太大。“这都连续加班多久了,身体实在吃不消!” 一个工友无奈地摇头。贾东旭叹口气:“咱们不拼命干,家里人怎么生活?我妈还等着我挣钱回去呢。”
在长时间高强度的运转下,工厂里的设备像风烛残年的老人,逐渐老化,故障接二连三地出现。贾东旭操作的轧钢机,更是成了 “重灾区”。每次启动,机器都会发出尖锐刺耳的怪声,操控杆也变得生涩难用,仿佛随时都会罢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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