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如同被抽走了魂魄一般,脚步虚浮、失魂落魄地回到了那间破败不堪的家中。
她整个人仿佛被千斤重担压着,每走一步都显得无比艰难。一进家门,她便像一滩烂泥似的,一屁股重重地坐在了那破旧不堪、摇摇欲坠的凳子上。
那凳子不堪重负,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仿佛在痛苦地呻吟。
秦淮茹眼神呆滞,目光空洞地望着那斑驳陆离、布满裂痕的墙壁,仿佛那墙壁上刻满了她此刻的绝望与无助。
她的脑海里,此刻就像一团乱麻,各种念头和担忧交织在一起,混乱得让她根本理不出一丝头绪。
那250元的债务,此刻就像一条阴险狡诈、剧毒无比的毒蛇,紧紧地缠着她的心。
每一次心脏的跳动,都仿佛能感受到这条毒蛇的獠牙在啃噬着她,让她喘不过气来,每一次呼吸都变得无比艰难。
“这可如何是好,这钱上哪儿去弄啊。”
秦淮茹嘴唇微微颤抖,喃喃自语道。她的双手不受控制地、不停地揪着自己的头发,仿佛这样就能揪出一条解决债务的妙计来。
她的眼神中满是绝望和迷茫,整个人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就像一朵在狂风暴雨中即将凋零的花朵,摇摇欲坠。
她就这样呆呆地坐着,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
许久之后,她的眼神中突然闪过一丝微弱得几乎看不见的希望,就像在黑暗的深渊中看到了一丝微弱的光亮。
然而,这丝希望转瞬即逝,很快又黯淡了下去,仿佛被无尽的黑暗再次吞噬。
不过,她还是咬了咬牙,那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仿佛在下一个无比艰难的决定。她决定去何家试试,哪怕只有一丝渺茫的希望,她也不想放弃。
她缓缓地站起身来,身体因为长时间的坐姿而有些僵硬,差点一个踉跄摔倒在地。她简单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得如同鸡窝一般的头发,又拍了拍身上那满是补丁、破旧不堪的衣服,仿佛这样就能给自己增添一些勇气和信心。
她深吸一口气,那口气吸得极深,仿佛要把这世间所有的勇气都吸进肺里。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仿佛在给自己鼓劲,然后迈着沉重得如同灌了铅一般的步伐,朝着何家缓缓走去。
一路上,秦淮茹的心情复杂到了极点,就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各种滋味一股脑地涌上心头。
她既害怕何家会毫不犹豫地拒绝她的请求,那对她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又期待着能有一丝转机,就像在黑暗中期待着黎明的曙光。
她的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攥在一起,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仿佛要把所有的紧张和担忧都通过这紧紧攥着的双手释放出来。
她的眼神中满是恐惧和不安,脚步也变得有些慌乱,时不时地会踩到地上的小石子,差点摔倒。
终于,她来到了何家门口。她犹豫了一下,脚步在门口徘徊了许久,心中充满了纠结和挣扎。
最终,她还是缓缓地抬起手,那手颤抖得厉害,仿佛有千斤重。她轻轻地敲了敲门,那敲门声在寂静的空气中显得格外微弱,就像她此刻那微弱的希望。
门“吱呀”一声开了,何大清出现在门口。
他看到是秦淮茹,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乌云密布。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厌恶和警惕,仿佛秦淮茹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坏人。
“你来干什么?”何大清没好气地问道,声音中充满了不耐烦和敌意。他双手抱在胸前,身体微微前倾,就像一堵坚不可摧的墙,仿佛要把秦淮茹挡在门外,不让她踏进家门半步。
秦淮茹看着何大清那冷漠得如同冰霜一般的表情,心中一阵刺痛,就像被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地刺了一下。
但她还是强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那笑容中满是讨好和卑微,说道:“何大哥,我来是想跟您商量个事儿。”
何大清皱了皱眉头,那眉头皱得就像两座小山丘,不耐烦地说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在这儿浪费我时间。我可没那闲工夫听你在这儿瞎扯。”
秦淮茹深吸一口气,鼓起这辈子最大的勇气,说道:“何大哥,您看我们家现在实在是拿不出这250块钱来。这钱对我们来说,简直就是天文数字,我们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我想着能不能先给您打个欠条,等以后我们手里有钱了,一定第一时间还给您。您就行行好,先把棒梗和贾张氏放出来吧,他们年纪还小,棒梗还是个孩子,贾张氏年纪也大了,经不起这牢狱之灾啊。他们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们这个家可就彻底完了啊。”
说着,秦淮茹的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不停地打转,就像断了线的珠子,随时都会滚落下来。她可怜巴巴地望着何大清,眼神中满是哀求,那哀求的眼神仿佛能融化世间最坚硬的石头。
何大清冷笑一声,那笑声中满是不屑和嘲讽,仿佛秦淮茹说的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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