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钰点头，顾瑶想也没想，直接拒绝了。
“不干，我暂且不论你人脉、情报收集、分析等大大小小的问题。”
“我就问你一句，你怎么防止被抢夺情报或遭受攻击？”
“而且，资金方面也是问题，你想要收集情报，那必须得构建一个庞大的情报收集网络，维持情报网络的运转需要充足资金，这些钱你从哪里得来？”
面对顾瑶有如此反应，陈长钰是在预料当中的。
当即也是沉下心来，和顾瑶简单地描述了一番自己的构想。
“…而且做情报这方面，其实我有一定的经验。”
“我们可以……”
顾瑶听完陈长钰说的话，眉头并没有舒展，而是再度陷入了沉思当中。
良久，她才抬起头，看向了陈长钰。
“……我觉得，我们没必要新建一个情报班子，这风险太大了。”
“什么意思？”
“找师父。”
顾瑶说着，继续解释道：
“像是师父这样的人，背后也定然有着自己的情报网络。”
“你与其自己创一个草台班子，不如试试能不能从师父那边入手，看看能不能加入，或者帮你……”
就在两人一边讨论的时候，在顾瑶怀里躺着的小白也不知道感应到了什么，缓缓睁开自己的双眼。
在它的眼中，从陈长钰和顾瑶的体内此刻各自飘出了一根红线，在空中不断漫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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