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籍书店的檀香味混着霉味钻进鼻腔,李不望踮着脚去够书架顶层的《陀罗尼经咒》,洛阳铲头却勾住了悬垂的宫灯流苏。青铜灯架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三盏北宋官窑青瓷灯突然同时熄灭,唯有洪薛梨的冰魄项链在黑暗中泛起幽蓝荧光。
"发丘小少爷的观山指是用来拆房子的?"洪薛梨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剑鞘精准敲在他发顶时,带起一缕被剑气冻住的香灰,在月光下折射出敦煌飞天壁画的残影。李不望缩着脖子赔笑,指甲金印突然在古籍扉页上投出郑和船队的全息投影。投影中宝船桅杆上的灯笼竟与店内宫灯同步明灭,柜台后突然传来算盘珠子炸响——那是百年前老掌柜用来记录冥钞的法器,此刻算盘珠子上浮现出郑和船队的锚纹。
秃顶老头挥舞着鸡毛掸子冲过来,掸子上沾着的不是灰尘,而是暗红色的朱砂粉。"竖子敢尔!这可是敦煌藏经洞出土的唐代写本!"他的咆哮惊飞梁上蝙蝠,它们的翅膀在月光下投出郑和船队的阵型,每只蝙蝠的眼瞳都映着奥运火炬的残光。张元青的天师印亮起雷光,却见老头突然定在原地——洪薛梨的冰魄项链正悬浮在半空中,星图瞳孔倒映出《楞严经》残页与奥运火炬路线重叠的画面,而残页边缘竟渗着暗红血迹,那些血迹在地面勾勒出郑和船队的航行轨迹。
"嘘——"老头突然压低声音,从柜台下摸出个青铜罗盘,裂痕处嵌着半块翡翠戒指。李不望的穿山甲玉佩瞬间发烫,玉佩上的鳞片竟与罗盘背面的郑和船队宝船阵型产生共振。更诡异的是,老头说话时,柜台上的《鲁班经》自动翻到"铜甲尸"章节,泛黄纸页上的朱砂批注正在渗出新鲜血液,那些血液在地面形成微型漩涡,将三人的影子吸入其中。
"甲子归墟日,铜甲叩天门..."老头沙哑的嗓音像砂纸摩擦,同时从袖中抖落出半片锦衣卫腰牌。李不望注意到腰牌上的铁锈竟组成"郑和"二字,与三年前南海沉船发现的残片完全吻合。当老头用鸡毛掸子敲向地砖时,《天发神谶经》文字突然从砖缝渗出,那些文字竟是用郑和船队的航海日志墨迹写成,与洪薛梨的冰刃轨迹组成完整的摩斯密码:"速来南京"。此时,店内所有古籍突然无风自动,书页间飘落的郑和船队暗纹在地面形成微型漩涡,将三人的影子吸入其中。
"您是..."洪薛梨的青铜剑泛起疍家潮汐咒,剑尖却被老头用《鲁班经》残页轻轻隔开。书页间飘落的郑和船队暗纹在地面形成微型漩涡,将三人的影子吸入其中。李不望惊恐地发现,老头无名指的翡翠戒指内侧,赫然刻着守拙大师的法号,而戒指表面的包浆下,隐约可见郑和船队的锚纹。更诡异的是,戒指表面的包浆竟在缓慢流动,形成郑和船队的航行路线。
"三年前南海沉船的幸存者?"张元青的天师印引动天雷,却见老头袈裟下露出半截青铜甲胄——与神秘僧人的铜甲尸完全相同。李不望啃着牡丹酥突然开口:"您老该不会是铜甲尸的..."话音未落,柜台后的《佛说北斗延生经》突然自动翻开,梵文组成的奥运五环在空中旋转,将三人笼罩在血色月光中。五环旋转时,每环都浮现出郑和船队带回的青铜鼎图案,鼎身上的九黎祖巫封印正在缓慢苏醒。
"老衲法号守拙,正是你们要找的搬山道人。"老头的声音突然变得空灵,同时从四面八方传来。他指尖划过经卷时,那些梵文竟化作实体锁链缠绕在洪薛梨的冰刃上,锁链表面浮现出郑和船队带回的青铜鼎图案。"当年郑和船队带回的九黎祖巫封印,就藏在这些..."
话音未落,李不望的指甲金印突然吸走书页上的梵文,在地面投射出郑和船队阵型与密宗手印重叠的影像。影像中每艘宝船的桅杆都在滴血,血液在空中凝结成"雷冰重逢"四字。洪薛梨的冰魄项链爆发出刺眼蓝光,三人突然被吸入《郑和航海图》的全息投影中,周围漂浮着郑和船队成员的骸骨,他们的眼窝中闪烁着奥运火炬的残光。这些骸骨的手腕上都戴着与守拙大师相同的翡翠戒指,戒指表面的包浆正在缓慢剥落,露出郑和船队的锚纹。
张元青的天师印与老住持的青铜罗盘产生共振,浮现出三件神器的具体坐标。当说到女娲石时,书店的青铜铃铛突然自鸣,铃声中夹杂着疍家渔歌的残句:"妈祖庙前浪拍天,女娲石碎九黎现..."与此同时,李不望的手机弹出神秘短信,发件人头像竟是守拙大师年轻时的模样,而他背后站着的赫然是三年前南海沉船时已死的考古队长。考古队长的眼窝中闪烁着与郑和船队骸骨相同的奥运残光,他的手中握着半截翡翠戒指,与守拙大师的戒指裂痕完全吻合。
"小望去敦煌,老张回神农架,我..."洪薛梨的冰刃突然化作奥运火炬形状,指向鸣沙山方向。但当她转身时,李不望发现她颈间的冰魄项链出现了细密裂痕,裂痕中隐约可见郑和船队的航海图。更诡异的是,裂痕中渗出的蓝色液体竟在地面形成微型漩涡,漩涡中浮现出李不望和洪薛梨童年时的影像——他们正在南京宝船厂遗址玩耍,而守拙大师(年轻时的模样)站在远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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