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洋和曲非烟离开之后,空气变得异常宁静。偶尔有几只飞鸟从头顶掠过,留下叽叽喳喳的叫声,此刻听来,竟是如此刺耳。
站在原地的三个人,身影看上去无比萧索和孤单。他们默默地注视着曲洋和曲非烟离去的方向,是不舍嘛?还是一丝无奈。
刘正风回过头,看了看身旁的令狐冲和仪琳,看着他们的不舍,他欣慰的点了点头。他看到,这个江湖还有和自己一样的人,无关门派,只坚持自己心中的善恶是非。
“令狐贤侄,仪琳,曲大哥和非非已经走远了,要不我们三人也离开这儿吧!”
仪琳回过神,看了看令狐冲,然后迅速地低下头,看着脚尖。她想跟着令狐大哥,看令狐大哥怎么回答。
令狐冲不想和老头一起走,要走,他只会和仪琳单独走,这么好的机会,他不想放过。他正在寻思怎么拒绝刘正风,拒绝这个和年轻男女搅和在一起的电灯泡。
令狐冲脸上露出微笑,说道:“听刘师叔的,我们走回去吧。”
听到要和刘正风一起走,仪琳突然感觉自己的心里莫名的一阵失落,是因为没能和令狐大哥独处的原因嘛?想到这,她连忙在心里向菩萨请罪。
“那我们走吧。”
说罢,刘正风脚尖用力,欲乘着轻功赶路。只是,他看到身旁的两人竟径自往前走了。
刘正风疑惑不解,急忙问道:“令狐贤侄,仪琳,不用轻功赶路嘛?走的话,晚上都到不衡阳城啊!”
令狐冲停下脚步,转身看向刘正风,说道:“前辈要不先走吧,起先逃命,用力过猛,这会晚辈感觉脚力不济,无法与前辈同行了,望前辈海涵。”
刘正风看向依琳,问道:“仪琳,那你呢?”
“刘师叔,我也有些脚力不济,我还是和令狐大哥一起走路吧。”
说这话的时候,仪琳头也没敢抬起来,因为出家不打诳语,她这会已羞红了双眼。
刘正风看了看仪琳,顿时心里有些明了,只是她是恒山派小尼姑,怎么........。
算了,自己和曲洋都可以交好,他俩又不是正魔殊途。年轻人的事自己还是不掺和了,他们开心就好!
想明白缘由,刘正风便向二人交代,路上务必小心谨慎,说完他便脚踩轻功走了。
刘正风走后,天地之间只剩下两个人,一个叫令狐冲,一个叫仪琳。
令狐冲看向仪琳,说道:“仪琳师妹,你可以跟着刘师叔走的,跟着他应该安全些。”
仪琳低着头,看不清脸,只听她说道:“和令狐大哥一起也很安全的。”
令狐冲笑了,笑的很温暖。偷偷看了眼令狐冲的仪琳,看到他的笑脸,急忙又低下了头。
“仪琳师妹,要不我叫你仪琳吧,叫仪琳师妹听着好别扭。”
“嗯”的一声,是低声的细语。
“走吧,仪琳。”
“嗯。”
他们有目的地,但走的又那么的漫不经心。
"仪琳,你这般美丽动人,犹如仙女下凡一般,为何会选择出家当尼姑呢?"令狐冲好奇地问道。
仪琳头也没抬,低声回答道:"令狐大哥说笑了。师父说,出家人应当无欲无求,心无旁骛,将世间万物视为虚幻。容貌美丑又如何呢?不过都是过眼云烟罢了。无论是美貌如鲜花,还是平凡如尘埃,最终都会化为虚无。"
令狐冲忍不住又瞥了一眼仪琳,只见她那娇羞的面庞如同熟透的苹果,似能掐出水来。明明这般害羞可爱,却口口声声说着四大皆空,实在是个自相矛盾的小丫头!他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怜爱之情。
仪琳继续说道:“很小的时候,我爹就把我送到白云庵当了尼姑,是师父把我养大的,恒山是我的家了。”
“你爹?不戒大师?”令狐冲笑道。
“令狐大哥,你认识我爹?”
令狐冲心里想笑,总不能告诉仪琳自己是在书上看的吧。
他连忙解释道:“那倒不是,就是听我师父提起过不戒大师的名字和故事,我师父说你爹是个高人。”
“多谢岳师叔。只是我爹也是可怜之人,生下我之后我娘就丢下我走了,我爹整天都在寻找我娘,找了10多年了。”
说起爹娘,仪琳害羞的脸蛋消失不见,挂满了伤心和难过。
看到害羞的仪琳提前起爹娘,变成这个样子,令狐冲就想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破坏这么美妙的气氛,叔可忍,婶不能忍!
令狐冲很纠结,到底要不要告诉仪琳她娘是哑婆婆的事,不说吧,仪琳正伤心着;说吧,莫名其妙的告诉她,太法解释了。试想,令狐冲认识一个一直躲在白云庵的女人,说不通啊!
思前想后,他决定还是不说,等功夫练好了去趟恒山再说。练不好去了,哑婆婆知道自己勾搭仪琳,太监自己估计都有可能。
见令狐冲不说话,仪琳抬起头,看到令狐大哥兀自发呆,便轻声问道:“令狐大哥,怎么了?”
“没什么,想到了些事。对了,仪琳,我答应你,我一定会帮你找到你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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