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这东西也被叫做“救蛇毒根”!
在西南好多地区,滇重楼被视为“药王”级别的中草药,夷族也有个传说,神医阿嘎公用这种药草救治被毒蜂蜇伤了的土司和毕摩,两次治伤救人都获得黄金万两!
黄俊被困这里但是出不去,有时间采药了,就用尖刀慢慢挖土,全神贯注。
莫慌莫慌,稳到起挖!
滇重楼十棵,都长得比较靠近!换了懂行的人,谁不激动?
一九五六年的现在,这东西西南国营药材合作社收购站那边的收购价应该是八毛到一块二毛之间……而且因为北高丽战争之后止痛止血药短缺因而需求量急剧上升,价格随之暴涨!
点点记忆画面在脑海中闪过,他记得自己是跟了段横山区护林科考队开展一些工作之后,从天海市邮寄过来的历史档案中看到的这些信息!
现在十月份,正是滇重楼采收的好时机,他挖出来之后,果不其然就看到了它根茎饱满,形状就像是层层叠叠的楼台,所以称为重楼最为贴切。
这一个,就有了差不多3斤多,生长了二十多年三十多年才有这么大!
再挖第二个,十六斤!需要生长数十年!
接下来的八个,不是几斤就是十斤多!
不过黄俊也略微有那么点失望,因为没有破纪录,他记得西南地区在二零零三年的时候,有人挖出来四十斤以上的巨型滇重楼,主根一百多年或者几百年生长,形成了多芽头,单个价值就超过了十万元!
挖掘结束之后,他估算一下应该有一百多斤,就按照一百斤算吧,一斤要是有一块五,那就有一百五十块钱了,这钱赚的……恐怖如斯啊!
现在他只想回家,换钱换粮票换布票,用各种粮食或者钱让阿星老汉等村民来帮助自己修好房子,让小妹们可以跟自己舒服的度过这个即将来临的凛冬!
——
黄俊是怎么也没想象到,外面,也就是整个牢山山脉区域已经下了今年的“早雪”,山风呼啸之中大雪花飞舞,显得那么不正常。
在山洞之中,与世隔绝,他不知道时间流逝的快慢,只是觉得自己来了,今天一路赶山,遇到了太多事,双手双脚都酸麻起来,泡一泡脚了以后躺在舒服的床上。
他还发现了,洞中温度下降了好多,身体都忍不住不断地打寒战,在火堆边起身,就算是累了要睡了也要干点事,保护睡着的自己,
去找周围的大石头小石头搬过来火堆旁边,最大的当做是床放在中间,周围用比较小一些的对垒起来成为一个圈,尽可能地阻挡一些毒虫或者野兽。
此时此刻,他想起了自己养过的那些青川犬和凉山犬,有它们守护在自己身边,自己就可以睡个安稳觉。
还要等七年之后,他才会遇到忠心护主的招财、进宝、大吉、大利还有平安、喜乐!这六只猎犬。
此时,他格外想念它们……
并非堆垒起来石头屏障就可以安稳无忧地沉睡了,他将空间中还没用完的艾叶、野薄荷都取出来,打算制作驱虫的“草龙袋”,
因为没有针线裤子的穿着保暖,所以只能先是用藤条编制了细密的“袋子”,然后在火堆的上方烤制艾叶还有野薄荷,一股股草药香味不断地散发出来,脚下的蚂蚁快速跑了,
七八米远的几条也叫做百足神、雷公虫、地龙的山蜈蚣,停顿一下之后,也是窸窸窣窣地钻进了黑暗的岩石缝隙中……
烤制结束后,将干了散发药香味的艾草和薄荷放入藤条袋子之中,戴挂在腰间可以驱蚊虫的草龙袋子就这么完成了。
他先进去了u型石头屏障后,用大石头当大门堵上,此时的眼皮子好重,脖颈背部还有手臂腰部腿部,都酸胀起来,感觉都更加沉重了!
躺在离地高高的“石板床上”,他在身体左边放好了一米左右锋利的开山砍刀,右边放好了三米多的尖锐长矛,胸前抱着冰冷的双管猎枪,因无法返回洞口取上衣和大裆裤保暖,他只得在火堆旁睡下。
就算外面下了雪,他因为严重疲劳困倦,都睡着了,火堆噼啪噼啪地响着,飞溅起来好多安静的小火星。
梦里面,妹妹们吃得满嘴流油,穿得厚厚的跟一个个球一样,房子已经修好不漏风漏雨地面平整,好多的原木家具没有开裂歪斜没有一个个小妹被夹了屁股肉……
他一个人站在晒谷场上,脚下的周围是收获的各种野果、野生草药、毒虫中药材、野猪王、蟒蛇王……
还有好多在他周围,热心助人的良心村长黄国强、有些文人气质的记工员村会计刘建国、负责除农害运动如火如荼开展的威严高大头发一丝不苟往后倒的副镇长刘绍荣、真像是石头一样壮实的白龙镇上的除害大队队长石绿真……
几个像是合作社、供销社的穿着绿色制服的人,给野猪王、给蟒蛇王上秤,然后看到巨大重楼后,一个个惊抓抓地喊:“啷个大个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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