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忽然刮起一阵风,把周围的人都吓了一跳,以为贾东旭真的回来了。
贾张氏更是吓得浑身发抖。
脖子一凉,整个人都打了个寒颤。
实际上,
她自己也心虚。
她听到了院子里众人的议论。
想到大家说的,贾东旭死得确实有些冤,贾张氏既伤心又害怕。
平时做太多亏心事,让她现在格外不安。
遇到这样的情况,难免会觉得心里发虚。
她害怕别人总是在面前提起这事,更怕真的招来什么报应。
因此,她想把责任推到李建设身上,觉得这样自己能稍微安心些。
然而,此刻被李建设当众拆穿,她忽然感觉到一股冷风环绕身旁。
周围的大妈们看见贾张氏愣在那里,脸上还挂着恐惧的表情,便把她拉回中院,继续商讨如何为贾东旭操办后事。
可第一步——搭建灵堂,就出了问题。
按理说家里有人去世,灵堂自然要设在自家。
可贾张氏找到傻柱:“柱子,东旭是你兄弟,就在你屋子里搭灵堂怎么样?”
“我家只有一间房。”
“淮茹快生了。”
“屋里还有棒梗和小当两个孩子呢。”
“你家有两间房,而且雨水现在不住那儿,你就借间房搭灵堂吧。”
虽是这样说,但实际上,贾张氏心里很虚。
想起李建设刚才说的话,她总觉得有个东西一直在身边晃荡,甩也甩不掉。
看着地上贾东旭的照片,她哪还敢把灵堂设在家里?可对傻柱来说,这事太不吉利了!要是去世的是老年人,倒还能算喜丧,但贾东旭才二十多岁,还是横死的,这事儿让他直冒冷汗。
小时候听过不少关于鬼怪的故事,他知道横死的人容易变成厉鬼。
在自己家里摆灵堂,这简直是触霉头!
看到傻柱摇头晃脑的样子,不远处的秦淮茹走过来,哭着恳求道:“柱子,我们也知道这个要求有点过分。
可是淮茹怀孕了,棒梗和小当还小,实在是没办法了,求你帮帮我们吧。”
此时,秦淮茹穿着孝服,真是个可怜的模样。
所谓“要想俏,三分孝”
,她本来就漂亮,如今加上一身素白,眼泪哭得肿肿的,更显得楚楚动人。
一番柔声细语,让傻柱难以抗拒,最终点头答应帮忙。
他甚至亲自上阵,和院子里的年轻人一起搭建灵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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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活期间,秦淮茹那可怜巴巴的模样一直在他脑海中盘旋,怎么也忘不掉。
他不禁想起前几天李建设说的话:“东旭死了,直接娶他媳妇……”
想到这里,他觉得自己简直是个禽兽。
可越是不想去想,反而越忍不住去想。
等灵堂搭好,傻柱依旧沉浸在思绪里,没注意到旁边几个人小声议论着。
许大茂冷笑:“瞧瞧傻柱那呆样,自从秦淮茹找他说话后就这样了。
你们猜他现在在想啥?”
闫解成和刘光奇挤眉弄眼地在一旁偷笑。
不过,他们也发现,今天的秦淮茹比平时更有种特别的味道,穿上孝服后,更加吸引人了。
灵堂布置完毕,贾东旭的黑白照片也被摆上去了。
这时天已经很晚了,当然需要有人守夜。
按理说,秦淮茹应该第一个守灵,但她已经哭了一天一夜,还怀着孕,大家都担心她的身子撑不住。
可秦淮茹坚持要守灵,周围的邻居却纷纷劝阻。
现在可不能有任何闪失,否则孩子可能会有危险。
众人将目光投向贾张氏。
她有些慌乱,急忙对傻柱说道:
“傻柱,要不你替我们守一夜吧。”
“你和东旭关系一向很好,像亲兄弟似的,帮你守灵堂也没什么问题。”
贾张氏内心忐忑,下午见到贾东旭那副惨状时就吓坏了,又想起李建设的话,实在不愿意守灵堂。
然而,
傻柱也已看出端倪,不愿帮忙守灵堂。
易忠海见贾张氏推诿,皱眉道:
“大嫂,这事别再麻烦别人了,就您自己来吧,毕竟这是您的亲生儿子。”
“有什么好害怕的?别听李建设瞎说,别迷信。
今晚守一宿,明天就火化了。”
贾家人觉得出力不讨好,即便有人帮忙,也不想耽误太多时间,事情能简单就简单。
贾张氏明白此事难以回避。
本来院子里就在议论纷纷。
若她再推辞,不知别人会怎么猜测。
无奈之下,她只能嘴硬说道:
“谁说我怕了?谁说我没想守灵堂?我还想多陪陪东旭呢。”
“东旭啊,你怎么走得这么急!”
说着又哭了起来。
天色已晚,外面寒风刺骨。
旁观者见无趣,便各自散去。
灵堂正对着大门的位置挂着贾东旭的照片,看着总觉得毛骨悚然。
大家都走了。
灵堂里只剩下贾张氏一人。
起初,她还强作镇定,但待了一会儿,看着白布覆盖的 ,越加觉得心慌意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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