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傅司宸反应,喻梨枝看到一个剧组的工作人员在抽烟,她一把夺了过来,就朝着他的鼻孔里一塞。
“啊!”惨叫一声,傅司宸被烫的上蹿下跳,面容扭曲了起来。
薄砚池愣了愣,诧异的看着跳脚的傅司宸。
“喻梨枝,你在干什么?你疯了吗?”喻海棠愕然的睁大了眼,发出尖锐爆鸣。
“闭上你的狗嘴!”喻梨枝嘴角勾起冷笑,“怎么?你头发不想要了?你再叫我不介意将你剪成秃子。”
“你……”喻海棠喉头一哽,下意识的护住了头发,不敢再得罪她。
傅司宸将烟头拔了出来,他气的鼻孔都在冒烟,鼻毛都被烧焦了,对着喻梨枝愤怒的咆哮:“喻梨枝,你个毒妇。我看你真是疯了,你竟敢这么对我。”
喻梨枝挖了挖耳朵:“叫这么大声干什么?吵死了。”
她抬起腿就朝他裤裆狠狠的一脚踹了过去。
“啊!”傅司宸又发出一声惨叫,痛的捂着裤裆弯下腰去,颤抖着手指着喻梨枝,“你你你……”
“司宸哥,你……你没事吧?”喻海棠脸色一变,急忙将他搀扶了起来。
“喻梨枝,你给我等着,我是不会放过你的。”傅司宸撂下狠话,就痛的龇牙咧嘴的走了。
喻海棠回头看了眼喻梨枝,嘴唇勾了勾。
这样子司宸哥再也不可能原谅她了。
剧组的工作人员看到这场面,都面面相觑。
喻梨枝不是很爱傅司宸吗?
过去的两年里一直跟个舔狗似的追在他身后跑。
现在这是怎么了?
转性啦?
教训完了傅司宸,喻梨枝心情还是很恶劣,她扭头又看了一眼薄砚池,视线落在季云悠挽着他的胳膊上,眼神黯然了下去。
薄砚池这才有了反应,赶紧抽了回来,将季云悠推开了,喉结滚动了下,他欲言又止的看了眼喻梨枝。
季云悠失落的咬了咬唇。
喻梨枝生闷气的撇开了脸去,不想看薄砚池与季云悠站在一起的画面,会让她总是忍不住回想前世的场景。
如果没有她的话,阿砚是会选择季云悠的吧?
他是不是也有点喜欢季云悠?
薄砚池见状,捏剧本的手紧了紧,察觉到了她的情绪有些不对,他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心情复杂。
是因为傅司宸吗?
为了他这样一个渣男,根本不值得。
“薄影帝,季花旦,准备好了吗?下一场戏该拍了。”导演过来喊道。
“嗯。”薄砚池颔首,就跟着季云悠两人进了飞机模型的棚子里。
导演又过去拍了下喻梨枝的肩膀,她这才回过神来。
“走了。开拍了。”
“好。”喻梨枝点点头,她调整了下情绪,也进了摄影棚。
薄砚池与季云悠先坐在了固定的位置上,两人靠的很近。
喻梨枝站在一边待机,有些垂头丧气的提不起精神。
一些群众演员饰演飞机上的乘客,也陆陆续续的上来了,找自己的座位坐下。
薄砚池看她状态似乎很差,他终于还是忍不住从座位起身,走了过去,低声唤道:“喻梨枝。”
听了他的声音,喻梨枝抬头看了一眼他,闷闷不乐的问:“干嘛啊?”
“待会好好拍戏。”薄砚池忽地抬手揉了揉她的发,他心头泛起酸涩,声音低哑的说,“傅司宸他不值得。事业比爱情更重要。”
喻梨枝一愣,咬了咬唇。
所以……
他还是觉得她这是在为傅司宸伤心是吗?
这个榆木脑袋。
“对,没错!事业确实比爱情更重要!我就不应该恋爱脑!”咬了咬牙,喻梨枝气呼呼的对着薄砚池说道。
“你放心。我待会肯定会好好的演的。”
“嗯。”她能这么想,他就放心了。
喻梨枝将他的手扯了下来,赌气的说:“别乱摸。发型都被你摸乱了。”
薄砚池:“……”
季云悠见状,心头有了危机感。
她一直以为薄砚池是厌恶喻梨枝的。
可一向清冷自持的他,却会主动去安慰喻梨枝。
他对喻梨枝似乎也并不像外界传闻的那样,两人不和。
“实拍了!实拍了!”导演站在监视器前面喊,“安静!”
棚子里瞬间没了说话的声音,薄砚池也回到座位坐下。
“死亡循环。二场一景一次。”打板的人立刻打板。
“action!”
随着导演的一声喊,大家都迅速进入了角色的状态。
“不——不要——”徐烈从噩梦中惊醒,额头沁出了冷汗。
方才梦中飞机爆炸的场景太快逼真,他坐不住的解开安全带,就浑身颤抖的站起身,惊慌失措的喊。
“飞机不能起飞!它待会要爆炸!大家都会死!停下!我要下飞机!”
“先生,你胡说八道什么?”身为空姐的喻梨枝过去阻止。
“飞机怎么可能会爆炸?请您冷静一点,不要开这种玩笑!请您快回到您的座位上,不要引起大家的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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