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作者发疯,本章全是虐狐狸的,不感兴趣可以不看)
涂山璟在河里漂浮了五天,顺着清水河漂到了一处小村庄。
说是村庄,说是土匪窝更合适。其实这些都是些被逼到走投无路的一些人,他们专干些杀人放火的勾当,因为都是些低等神族,灵力也不高,他们曾经也是有一个安稳的家的。只是太过好赌,把家里的钱财都输光了,于是就拉自己的女儿,妻子去做赌注,十赌九输,可想而知,最后连家也赌没了。
一开始是十几个人被驱逐到这边,后来越来越多的人被驱逐到这一带,他们就组团在一起了,专门抢些过路的人族的钱财和落单的女子。只要被抢过去,基本都没有好下场,玩死了就直接扔河里喂鱼。
“老刘!钓到鱼没!大伙都等着开饭呢!”
一个全身长满脓包的邋遢又瘦弱的男人走了过来,嘴里还嚼着一根草,临近河边时还往河里吐了口浓痰。一脸不悦地问正在钓鱼的刘姓男子。
“吃,吃,吃,就知道使唤我!毛都没捞到。饿着吧!”
“我看你胆肥了!忘了昨晚怎么过的了?敢再说一遍试试?”
刘二被狗蛋一脚踹下了河,与漂浮而下的涂山璟刚好撞上。
“哎呦!什么鬼东西!好硬!不会是尸体吧?”
刘二狼狈扑腾几下,手去抓住麻袋不放,就算是尸体,也许身上也有值钱的东西。
狗蛋也上来帮忙,他们这些人,可不怕尸体,为了活着,什么事没干过?
两人麻利地打开麻袋,一个被水泡得有些发皱臃肿的人滚了出来,微弱的呼吸预示着他并没死,即使脸色苍白臃肿,依然看出来是个贵族公子,从上好的布料衣着就能看出来。
“是个有钱人,看看,身上有没有值钱的,这衣服不错,扒了吧!这有个玉佩,发财了,发冠也可以换钱,今晚我要去死斗场赌一场!老子一定要赢回来!”
两人丝毫不管涂山璟死活,三下五除二扒光了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连鞋子都没留下。
狗蛋突然用手抚摸上了涂山璟的肌肤,一脸陶醉。
“细皮嫩肉的,老子还没上过公子哥呢!看这人也是被仇家报复的。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人!”
刘二不敢说话,看上别人,总好过看上他。
“你,把他给我偷偷扛回去,看好了,别让他逃了,我去赌一场,等等,老子先开心开心。”
刘二背过身走远,躲在一大树后面,听得身后被弄醒不停哭泣的人,心无半点波澜和罪恶。
他们本就是恶人,赌徒是没有道德底线的
半炷香后,狗蛋走了,徒留下一脸茫然无助的涂山璟,他似乎并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只觉得那人打得他实在难受,他低声抽泣着,身上被河水泡了这么久,感觉整个身体都冷得瑟瑟发抖。
他用手轻轻触碰后面,粘腻的触感让他烦躁地又想哭了。
“娘亲,有人欺负我,屁股好疼…”
“原来是个傻子!”
刘二从树后走了出来,哄着涂山璟把里裤穿上,又用一颗糖骗着他回了简陋的木屋。
关门声响起,又脏又乱的木屋,阴暗又潮湿。他又被吓哭了。
刘二没法,只能把他嘴堵上,把他手脚绑了。这才放心走了。
他抛了抛手中的玉扳指,神色变幻,转身向山下走去,他要离开这里!他以后都不赌了,换点钱,过些安生日子。
姜婉儿顺着蛊虫感应又回到了青丘,她有些着急,这绑了涂山璟的人什么意思?想讹钱?
她一个人不行,她得回去找奶奶帮忙。
与此同时,狗蛋拿着涂山璟的衣服和玉佩来到当铺准备换点钱花花。老板看到玉佩,心里一惊。他不动声色的问:“小兄弟,这东西是好东西,你若不说出来路,我这不敢收啊。”
“捡的,你到底收不收,不收我换别家!”
“来人!把他给我抓起来!公子的东西也敢乱捡!你们看住他,我去一趟主子家询问情况。”
狗蛋的赌徒梦还没开始就没了,他欲哭无泪。心思翻转,不断说着好话,也编着谎言,可老板见他身上居然还穿着公子的衣服,知道出大事了,押着他就往涂山氏走。长长的衣袖遮住了他长满脓包的手脚。
“奶奶!奶奶,出事了!。”
姜婉儿走得有些急切,担忧的神情不似作假。与刚要过来的涂山篌又撞了个正着。两人眉来眼去,又快速装作不熟的样子。
“篌公子。”
“嗯,走这么急,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两人碰上,涂山篌很自然地一本正经询问。此时涂山老太夫人也过来了。听到姜婉儿急切的声音,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婉儿,什么事这么急,哎呦,慢点,小心点。”
说不定肚子里已经有了,怎么还毛手毛脚的。
“我本来是去皓翎玩的,在五神山附近,看到璟哥哥被人掳走了,我不知道是什么人,也不知道璟哥哥被人抓去了哪。奶奶,你快派人救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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