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闪的铅笔突然自动画出狼首的眼睛,瞳孔里映出三个重叠的身影——她们的心脏位置都有相同的裂痕,像拼图般严丝合缝。雪花的光血锁链突然缠上两人手腕,沈三山的义肢齿轮与闪闪的铅笔尖同时发出微光,在黑暗中凿出一道裂缝。
门内传来狼首的低笑,混着初代的叹息:“欢迎来到‘缺陷共生’之章,我的女儿们...这次,你们的身份牌是——”话音未落,门扉骤然闭合,将她们吞入粘稠的奶油黑暗。沈三山在坠落中握紧两人的手,感觉到雪花的光血正在修补她义肢的裂痕,而闪闪的速写本正在她掌心写下:“我们不是棋子,是执棋者。”
当光芒再次亮起时,三人站在悬浮的奶油棋盘上,每个格子都刻着不同的时间线片段。中央的王座上坐着身披狼首斗篷的身影,斗篷下露出的机械义眼与沈三山的如出一辙。王座两侧站着十二名戴面具的“陪审员”,每人手中都举着写有她们名字的投票牌。
“第三层狼人杀规则——”狼首的声音从王座下的齿轮井里涌出,“你们中有一人是我安插的‘镜像狼’,她的裂痕里藏着我的獠牙碎片。找出她,或者被她吞噬。”话音未落,棋盘开始逆时针旋转,陪审员的面具纷纷碎裂,露出底下三人不同时期的脸。
闪闪的铅笔在颤抖,她看见某个陪审员的瞳孔里闪过自己穿越时的蓝光。雪花的光血中枢突然剧痛,某道陪审员的光血锁链上缠着狼首的毛发。沈三山的义眼扫描到棋盘边缘的时间线碎片正在重组,形成初代被解剖的画面——而执刀者的手腕上,戴着与闪闪同款的铅笔手链。
“镜像狼会模仿我们的记忆...”沈三山的义肢扣住棋盘边缘,“但初代在我们基因里留了标记——”她突然拽住闪闪的手腕,却见对方袖口露出的皮肤下,有枚正在蠕动的獠牙碎片。
同一时刻,雪花的光血锁链缠上沈三山的脖颈,锁链尖端闪烁着狼首瞳孔的红光。闪闪的速写本自动翻开,最新一页画着她们三人互相攻击的场景,而落款时间是“永远之后”。棋盘的齿轮开始倒刺,奶油地面渗出带毒的巧克力浆,十二名陪审员同时举起投票牌,牌面上分别写着:沈三山是狼/雪花是狼/闪闪是狼。
狼首的笑声在棋盘下回荡:“猜猜看,哪个裂痕里藏着谎言?或者...你们每个人的裂痕,都早已被我种下獠牙?”沈三山的义眼红光爆闪,雪花的光血锁链开始结冰,闪闪的铅笔尖滴下的不再是墨,而是真正的血。奶油棋盘在三人的对峙中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时间线碎片如雪花般飘落,每片都映着她们可能的未来——背叛、死亡、或者...共生。
沈三山的机械义眼红光在“獠牙碎片”上跳动,视网膜投影突然弹出初代的加密日志:「镜像狼的伪装依赖生物电共鸣——」她的义肢关节猛地夹住闪闪的手腕,齿轮油顺着碎片纹路渗透,竟将那枚蠕动的黑影灼烧成灰烬:“是幻术!狼首用记忆残片制造了视觉陷阱。”
雪花的光血锁链瞬间褪去红光,化作透明的冰晶纽带。她的指尖抚过沈三山脖颈上的勒痕,光血中枢传来初代的心跳频率:“当我们互相攻击时,棋盘的毒浆流速会加快——这是狼首设下的信任绞索。”她抬头看向十二名陪审员,发现其中一个幼年版的自己正悄悄将投票牌翻面。
闪闪的铅笔尖滴着血,在速写本上画出三道重叠的裂痕。当鲜血渗入纸页,画面突然活过来:三个时间线的她们同时将卡牌刺入胸口,露出底下相同的初代基因标记。她抓起沈三山的义肢齿轮,将自己的血滴在齿轮缝隙,竟映出雪花光血核心里沉睡着的狼首虚影——那是被初代用机械义眼碎片封印的残识。
“镜像狼不是我们中的任何一个。”闪闪的声音盖过棋盘的齿轮轰鸣,“是藏在我们缺陷里的共生体——”她指向雪花的光血核心,那里正浮现出狼首瞳孔的纹路,“当我们怀疑彼此的裂痕时,它就会苏醒。”
沈三山的义眼突然接收到初代的临终信号,义肢自动展开隐藏夹层,掉出三枚带着齿痕的奶油芯片。芯片投影出初代被狼首逼入绝境的画面,她的机械义眼淌着光血,将芯片分别植入三人心脏:“真正的镜像狼...是被我锁在基因链里的狼首残魂,只有当你们学会用裂痕拼接真相时,才能看见它的本体——”
话音未落,雪花的光血核心轰然炸裂,露出里面蜷缩的狼首幼体。它浑身缠着光血锁链,每根锁链都连接着沈三山的义肢齿轮与闪闪的速写本纸页。狼王的虚影从王座下升起,与幼体重叠的瞬间,棋盘的时间线碎片突然重组,形成初代实验室的完整镜像。
“原来我们的缺陷卡牌,是初代用来囚禁狼首的枷锁。”沈三山将“机械残响”牌插入义肢,断裂的齿轮竟自动修复,“我的时间暂停能固定它的灵魂,雪花的时光回溯能剥离它的寄生体,闪闪的谎言速写...可以改写它的存在形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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