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10月1号上海滩之行闯了弥天大祸——犯了天条!
国泰三界张玉皇
2024-2-1303:22江苏
上海滩之行闯了弥天大祸------犯了天条
多情自古空余恨,莫使金樽空对月,古往今来,回味历史,前人做事都是后人心中的一本账户。
我张兴东,1981年1月,呱呱坠地于江苏省连云港市灌云县侍庄街道于庄村三组一个农民家庭,1987年上于庄小学,十年寒窗苦读1996年考上灌云县职教中心,2001年1月分配在灌云县水利局下属侍庄水利站,2003年1月得了精神分裂症,在灌云县向阳精神病院住了175天院子,得病的原因就是:1,被原水利局局长董良华和侍庄水利站站长孙茂新骂,伤脑气闷。2.单位一年只发了九百块钱工资。3.工作压力大。4.自学考试用功过度。5.由于工资太少舍不得花钱吃饭,被饿昏。可以说不进水利单位不会得精神病。得了精神病一切都等于零。工资拿不到,对象找不到,社会瞧不起。自那以后,我的脑子时好时坏,整天做梦梦见自己是玉皇大帝,这为以后的为人处世带来严重的不便。
2019年10月1日国庆节,2019年10月2日我应同学陈素权之邀请去上海玩,去之前我买了几瓶中草药制成的药酒中国劲酒,说这药酒是补肾壮阳的,陈素权把我安排在上海上外迎宾馆住下,2019年10月3日早晨6时许,我喝完劲酒在宾馆走廊里溜达,哪知道这药酒劲道大,我又有精神病在身,必须忌酒,所以喝过头脑就有点不指挥,上头发病,头脑里又浮现我是玉皇大帝的光辉形象,正好看见走廊中有个小姑娘站在那,我就走过去在小姑娘小腹部隔着衣服摸一下,然后看见另外一个房间内有两个小姑娘,我又跑进去伸手准备摸,被小姑娘用手挡过去了,别的就什么都没干,只记得小姑娘说:“干什么,神经病。”我当时的感觉就是自我感觉良好,心里想我是玉皇大帝干什么都是对的。然后我就去外滩出去玩了。
2019年10月3日下午,上海市上外迎宾馆周围部下几十名干警,我当时晕晕乎乎的也没以为是针对我的,就回屋睡觉了,下午四时许,门外响起了急速的敲门声,我开门涌进来十多名干警,声称是上海市虹口区西体育会路派出所民警,叫我跟他们走一趟,然后到派出所,派出所让我在办公室坐了两个多小时,到了晚上六点多开始审我审讯,我当时也没见过这个阵仗,那个办案人员经验丰富,办我一个精神病人,还不手拿把掐,手到擒来,一次一次诱导我,我当时晕头转向,办案人员问:“你今天干了什么不该干的事情了?”我说:“摸了小姑娘了。”
然后我说错了,明明摸了一个说摸了三个,另外两个我也没摸,办案人员问:“你要是有老婆会不会干这事呢?”我当时也说:“有老婆就不会,心里需求没那么强烈”,得了精神病谁敢跟,精神病说精神病老婆也不归公,两人没有一个正常的迟早要出事。后来听家里人说,我家人连夜把我精神病历送到上海,上海那边三家看着,有一家姓唐的小女孩家里还有人在上海市政协干部,派出所是准备放的,可是那家关系强硬,一意要办我坐牢,接下来2019年10月3日夜里凌晨2点把我送到上海市第二看守所,2019年11月新冠肺炎疫情,我在看守所吃了抗精神的药,火特别大,肠子里好像刀割一样疼,我趴在门上喘息,就这样一年过了十个月用视频开庭不公开宣判,说是涉及当事人隐私不能给人知道,当时一开始那个姓莫的女检查官就说:“这个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因为当事人是小孩子。”整个过程是这样的,上海市虹口区西体育会路派出所抓的,然后送到上海市第二看守所,接下来由黄浦区人民检查院检查的,接下来由于疫情原因,由静安区人民法院视频开庭宣判的,在看守所的日日夜夜,每天冬天晚上天天洗冷水澡,平时不能说错一句话,说错一句话,看守所房间里的犯人上来一齐攻击,接着到了新收犯监狱军训,最严的八监区八监组,所幸那边不管吃流氓官司的,打骂犯人的,都没人找我麻烦,我在那有时写写讨论稿,因为算在老弱病残之列,所以也没为难我,很快两个月过去了,我被分在后续监狱提篮桥监狱四监区精神病专区,吃的病号餐,一星期两顿大荤,三顿小荤,平时还会发苹果、香蕉、橙子、牛奶、咸蛋、康师傅方便面等,鸡腿、鸭腿、肉圆狮子头、鸡蛋、鸭蛋都循环吃,但是吃差的也像差的,水煮白菜水煮胡萝卜、水煮土豆也常吃,一点油一点盐也没得,吃的反胃倒胃口也是常有的事,我到四监区三四组遇到队长还不错,时常关心我,遇到难题也尽力解决,遇到受谁欺负也处理,在里面洗衣服也有专人拿下去晒,但是,里面有换菜的情况,里面的犯人分病犯和看护犯,比如你要有个番茄鸡片,或者大肉,或者鸭腿就会有看护犯来用方便面两包把你荤菜换去吃,如果你不换,他就会找你麻烦,嘴上说的好听,说是愿买愿卖,但是如果你不顺着他的意,你就等着他给你小鞋穿,疫情期间封监,我就因为自己把好的留给自己吃,有看护犯找我换菜我没换,得罪了看护犯,我在那提篮桥四监区小房间里只有三平方的小房间关了一年,因为长期关在那也不活动,我泌尿系统不好,导致小便解不下来,那看护犯不许我找队长,不许我到外面洗手间去解手,因为房间里是马桶就像上海八十年代那种塑料水桶当马桶,看护犯齐心对付病犯,听话的人拍马屁的病犯,看护犯找他换菜一找就换的,从房间到走廊里里外外溜达都没事,只有我小便解不下来想找队长带我去看病啊,我一要有所行动那个看护犯就到我门前阻拦我的去路,那个看护犯还又肯锻炼,天天换好菜吃,天天练身体,肌肉锻炼的扎实,还又能打,又有权力,号称“二老板”,监狱里平时都是犯人管犯人,尤其是四监区,看护犯就是天,所谓看护犯美其名曰:“就是精神病犯监护人的意思”,逼得我在里面发疯,从晚上七点发到夜里十二点,队长也不知去哪了,任由看护犯行使特权,这苦逼的日子持续了整整一年,监狱不许对外提监狱疫情封监的事情,违令者斩,天可怜见,2023年四月二号我终于刑满释放了,坐了三年半的冤狱终于重见天日,我以为我可以重新过过人的日子了,哪知等待我的是到处不受待见,到向阳精神病院看看病拿拿药,说我医保卡被封锁了,不能用,没法报销,到中医院去看看脚癣,拿社会保障卡出来,显示此人待遇已经被封锁了,我一下就走进了死胡同,感觉穷途末路,于是我拿着社会保障卡去水利局,说我已经被双开了,接下来的路要我自己去走,我一没有技术,二没有门路,又从牢里刚出来,身体又有病,这不是叫我去死的吗?以前在侍庄水利站孙茂新站长要开除我的时候我就自杀过一次没成功,被我母亲发现了,既然我要死了,就把自己经历写出来,公道自在人心,看我做的荒唐事虽然不光彩但是够不够死罪的,要这样逼我。很多人都说我得了精神病又坐过牢,在人生道路上混得不错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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