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大家的这个反应,楚今禾和秦昭西更加的肯定他们的想法。
这就是任月菊的鬼主意。
就是不知道这任月菊到底要想干什么,甚至不惜用秦跃武来做筏子。
这是楚今禾第一次来到秦家。
虽然是第一次来,但是很显然,拜任月菊所赐,军区大院的不少人都听说过楚今禾勾引小叔子的光荣事迹,所以看向她的目光带着些许的打量。
但是也有不少人看着现在的楚今禾,对于任月菊的话产生了疑问。
这秦昭西媳妇看着挺老实本分的呀,收到长辈病危的消息还不忘记给长辈准备土特产,虽然这特产看不咋值钱,但是好歹是一份心意啊。
就这样,小两口在众人或明或暗的目光的注视下,回到了秦家。
楚今禾一把推开门,就看到一个流里流气的年轻男人靠在沙发上,表情有些憔悴,还有一个大肚子的年轻女人坐在另一侧沙发上,表情有些不耐。
“你谁……”金连祥看到有人进来下意识的就问,话还没说完就看到楚今禾身后的秦昭西了。
顿时就吓了一个激灵。
小时候,他可没少因为嘴贱被秦昭西打。
最狠的一次,金连祥的腿差点没被秦昭西给打断。
就因为他嘴贱说秦昭西他妈不要他了。
楚今禾虽然没见过这两人,但是也很快就猜出了这两人身份。
大肚子的不必说。
另一个,可不就是像秦昭西说的那样,满脸都写着欠打两个字。
“你就是大嫂吧。”楚今禾笑吟吟的,“这是三弟吧,我是楚今禾。”
白蓓蓓听到这个名字,再看到楚今禾手上的干香菇,下意识的就想起来了上次楚今禾给自己寄到单位去的土特产。
自己不光因为那封信被单位同事嘲笑了好久,后来也反映过来了,秦昭西两口子这是故意恶心自己,好让婆婆还钱呢 。
白蓓蓓站起身来,眼神中带着不加掩饰的厌恶,“你好,我累了,先上去休息。”
“大嫂一看见我就累了,是不是特别讨厌我啊,肯定是我这哪里做的不对,碍了大嫂的眼了。”楚今禾拔高了嗓门说道。
白蓓蓓瞬间黑了脸,这会儿大门还没关呢,就这两人的形象进来,还不知道有多少人在门口等着看热闹。
“弟妹说笑了,我怎么会讨厌你呢,我就是累了,真的累了。”白蓓蓓咬着牙摸着自己的肚子,“你还没怀孕不懂, 怀了孕的人就是很容易累的 。”
说着她看了眼秦昭西,这一眼就满是惊讶。
虽说之前和秦昭西也认识,但是秦昭西打小就是一副谁也别搭理我的样子,说起来她和秦昭西还真没说过话。
只是依稀记得这人长得还行。
但是现在再看,又何止是还行两个字可以形容的。
一瞬间,她突然有点能理解丈夫为啥那么讨厌秦昭西了,要是两人站在一起,保准所有人的目光都是第一时间落在秦昭西的身上。
“昭西回来了。”白蓓蓓收敛了心神点点头打招呼。
秦昭西直接问,“爸呢?”
金连祥听到秦昭西管秦跃武喊爸,更是差点把眼珠子给掉下来。
这秦昭西还真的转性了?
要知道以前的时候,秦昭西也是从来不喊爸的。
楚今禾将东西下,大声说道:“对啊,爸爸呢。
你妈不是拍电报说爸爸快死了,现在怎么样了?
应该没事吧,要是有事三弟 你也不能在这里这么悠闲的嗑瓜子啊。
而且我看家里也没有挂白。”
别说体面的人就不八卦,八卦是人类的本质。
此刻秦家门口就站着几个人貌似路过,实则竖起耳朵。
听到楚今禾的话之后,大家都忍不住捂住了嘴巴 。
这秦昭西媳妇还挺厉害啊,就是有点缺心眼儿啊。
金连祥往外看了眼,“二嫂你先把门给关了吧,冷风进来怪冷的。”
“不冷怎么吹散你刚才抽烟的烟味。”秦昭西满压迫的看了他一眼。
楚今禾点头,“知道你担心爸爸,但是家里还有病人,不能抽烟啊。”
“再抽,把你手砍掉!”秦昭西轻飘飘的话却让金连祥吓的一哆嗦。
“而且这屋里不光有病人,还有孕妇呢,你不知道孕妇不能闻二手烟啊,闻多了孩子会变成畸形的。”楚今禾故意夸大其词,果不其然白蓓蓓内心对金连祥更加的不满了。
“这一回来嘴里就没有一句好话。”
一个雄浑的男声传来。
楚今禾抬眼看去。
一个六十岁上下,头发半白的男人居高临下的站在二楼。
毫无疑问,这位就是秦跃武。
身边还有个女人扶着他,女人头发同样花白,满脸皱纹,看起来至少比秦跃武大了十岁。
“爸爸您的身体还好吧,难道是行动不便,还需要保姆扶着?”
楚今禾关心的问。
任月菊刚刚挤出来的笑容直接没撑住。、
秦昭西憋笑,“这不是保姆,是任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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