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老的软趴趴,小的不如毛毛虫,谁看得上?
“……”
“噗嗤……王上或许不了解人心。”
对面执棋的郑静姝见他一会儿喜一会儿愁,忍不住笑了:“不论男女,有些人……只要闲着,总会寂寞的……”
谢宴:“……”
茅塞顿开!
“哗啦——”激动得一捶桌子,棋盘应声翻倒在地。
“闲?人就不能闲着!”
谢宴脑中灵光一现,冒出一个一举两得的法子。
女子多就当男子用,男子就当驴使!
顾不上郑静姝了,转身就去琢磨改革。
郑静姝:“……”
————
此刻,昌平宫内气氛肃杀。
休养三月,裴歌已恢复如初。
按谢宴先前所言,孩子生完便该动手改革了。
今日被请来的,正是裴家如今当家作主之人。
裴父裴止年,以及裴松。
“父亲,本宫可保裴家平安。兄长日后必成王上左膀右臂,嫂嫂刚生产完……”
“家主。”
映夏低头端着一杯毒酒,悄然出现。
“珰!”
裴止年见她来真的,一把推开映夏:“滚开!我要见王上!我是他丈人,他如此对待世家,简直是……”
“父亲!”
裴歌厉声喝止,虽自幼与裴止年不亲,可他终究是生父。
况且,这也是为了裴氏一族的将来。
“父亲,这已是王上看在本宫面上,给裴家最大的体面了!”
“若您心里还有裴氏,就请莫让裴家随其他世家一同沉沦。”
“只要您……为王上办了这件事,本宫可保裴氏一族——百年不倒!”
说到最后,声音已微微发颤。
旁边跪着的裴松听完,再也绷不住,以额触地,痛哭出声。
这事他两日前便知晓,阻拦过,也骂过。
可终究改变不了什么。
王上与世家,只能存一个。
擒贼先擒王,裴家作为第一世家,自然要第一个被立为典范。
裴氏有多少人……裴松记不清了。
光嫡系,恐怕就近百了吧?
也难怪王上对世家如此决绝……
“裴松!”
裴止年恨恨喊道,想看看儿子是否也站在对面。
“父亲!”裴松仍伏在地上,不敢抬头,只悲切应了一声。
就这一声,裴止年便明白儿子站哪边了。
裴歌面无表情,扫了映夏一眼。
映夏会意,一手稳住托盘,另一手猛地拽住裴止年的肩膀一拧。
麻利地抄起酒杯,将毒酒精准地泼入他口中。
“父亲!”
原本跪地痛哭的裴松,见人饮下毒酒颓然倒地,急忙扑过去抱住他,嚎啕大哭。
“……”
裴家轰然倒台,让整个昌平城的世家全懵了。
更让人发懵的是,裴松作为下任家主,竟为了一官半职,认下了那莫须有的罪名。
他还表示要戴罪立功,亲自彻查裴家往日为钱财举荐的无才之官。
并将裴家多年积聚的财富尽数上缴,遣散所有门客。
对外更宣称,裴家从此不再招收门客,所有来访求教之人,一律逐出。
这摆明了是告诉天下,裴家支持王上,支持王上对世家赶尽杀绝!
一些与裴家交好的世家纷纷去找裴松,想痛骂他丢了世家的脸,谁知去了更气。
裴松竟劝他们主动放手,莫要再左右王上。
前气未消,后气又涌。
众人明白,必须快准狠地将谢宴拉下马。
只可惜,他们刚和谢牧野联系上,便被一网打尽。
裴歌早就料到,等的就是他们去寻谢牧野。
谢牧野活着,除了能做生育贡献,正好也能当个“引子”。
谢宴理清这整个脉络,只叹她想得真是周全。
……
今日,昌平宫大殿灯火通明。
借着昭华公主抓周之喜,一场鸿门宴悄然开场。
对此,谢宴颇觉对不住女儿。
但没关系,日后多补她些实实在在的好东西。
世家众人齐聚一堂,坐在下首各怀鬼胎。
半晌,仍不见谢宴现身。
有人开始吵嚷着要见王上,裴歌却半点不慌,任他们闹。
他们浑然不知,自家的老巢已被赵九如、文山,以及此前立功不多的文杰、文涛等人带兵围了个水泄不通。
……
宫里,吵的差不多了,映夏上前斟酒。
裴歌这才出声,压制他们叽叽歪歪的声音。
表示人一定会让他们看见,就是想颁一个诏书,让江夏公出来怎么样,有无人反对?
这个提问让他们躁动了,有几个已经赞同。
一些老奸巨猾的人,觉得有诈不吭声。
要说前面只是询问,后面这个就是诈骗了。
裴歌当众让福安宣读了一个诏书,意思就是王上念及兄弟手足,正式宣布人出来。
当即炸了,全部齐刷刷跪下感叹王上仁德,还要给裴歌敬酒。
就是这酒一喝,怎么迷糊糊的?
咦,怎么有四个王后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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