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时空的帝寒玄站在混沌隙间的最高处,金丝眼镜后的赤瞳映着下方两个时空的自己与父亲。他抬手摘下眼镜,露出眼尾三道逆鳞状的疤痕——那是在比当前时空更古老的纪元里,与天道本源正面碰撞留下的印记。唐装袖口绣着的黑色樱花此刻正吸收着隙间的混沌魔气,每片花瓣都在自主吞噬光茧中的混礼残片,却独独避开帝弑姬发间的微光。
「阴阳仙帝?」他忽然笑出声,声音里带着历经无数纪元的沙哑,「不过是我十万年前试过的基础形态之一——当混沌与秩序还能被拆分成两半时,说明你连『法则无界』的门槛都没摸到啊,过去的我。」他指尖划过虚空,当前时空的阴阳仙帝胸口逆命魔核突然浮现出无数裂痕,每道裂痕里都倒映着原初帝寒玄在不同时空的残影:在某个纪元他是覆灭天道的混沌暴君,在另一个纪元他是守护凡人婚礼的唐装客卿,而所有残影的共同点,是他们眼中从未熄灭的、对「不被定义」的执着。
对上一任仙帝的凝视——天道傀儡的终章
原初帝寒玄转身看向帝苍澜崩解后残留的天道齿轮,齿轮中央的玉玺突然发出惊恐的震颤——它终于认出,眼前的存在早已不是那个被它种下逆命魔核的九子,而是在无数次时空坍缩中,主动吞噬天道本源的「混沌之主」。
「父亲?」他冷笑一声,指尖捏住玉玺,齿轮表面的「秩序天则」瞬间被染成暗金色,「别用那套父权把戏骗我了——早在你被天道吞噬的那一刻,真正的帝苍澜就已经死在归墟海的樱花树下。现在的你,不过是法则给自己找的体面傀儡罢了。」玉玺在他掌心崩解,露出里面封存的、属于真正仙帝的记忆碎片:那是帝苍澜临终前,用最后的仙力为帝寒玄种下的「混沌种子」,种子上刻着龙文「去成为比天道更自由的存在」。
对现任仙帝哥哥的叹息——秩序囚徒的枷锁
帝潇寒的天使光翼在原初帝寒玄的威压下剧烈震颤,因果神核传来被碾压的剧痛——他终于看清,眼前的弟弟早已不是需要他保护的九弟,而是站在所有法则之上的「混沌奇点」。
「哥哥,你还在试图用因果天秤衡量人类的情感?」原初帝寒玄抬手,帝潇寒手中的天道因果剑突然变成路明非婚礼上的香槟杯,杯底沉着半片黑樱花,「看看那个叫路明非的小子吧——他连黑王胚胎都能抱在怀里当暖手宝,你却还在纠结『龙类该不该流泪』这种蠢问题。」他指向远处路明非正用校徽接住坠落的婚礼蛋糕,奶油抹在路明非脸上时,帝弑姬的樱花言灵竟让混沌魔气都染上了甜味,「混沌从来不是毁灭,是允许所有可能性存在的宽容——就像这些未完成的婚礼,正是因为充满遗憾,才比天道的完美更动人。」
帝弑姬的共感——跨越时空的温柔锚点
帝弑姬轻轻触碰原初帝寒玄的手腕,那里戴着与她同款的银质手链,只不过她的刻着「寒」,他的刻着「弑」。通过共感,她看见他记忆深处的画面:在某个时空的终焉之战后,他独自坐在归墟海的樱花树下,用混沌魔气培育出能在虚无中绽放的黑樱花,每朵花都刻着她不同转世的名字——绘梨衣、帝弑姬、还有某个纪元里叫「樱」的凡人少女。
「这次又要搞什么大动静?」她通过共感传递担忧,指尖抚过他眼尾的逆鳞疤痕,「你眼里的终焉之战,是不是又和路明非有关?」
原初帝寒玄忽然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黑樱花从他发间飘落,落在她掌心化作一张婚柬:「等解决了天道残留的齿轮,陪我去趟『悖论图书馆』吧——那里收藏着所有时空的路明非写下的『如果』,其中有一本,记载着他与诺诺的婚礼上,我穿着唐装当证婚人的样子。」他忽然抬头看向混沌隙间的裂缝,裂缝另一端的卡塞尔学院正飘起细雨,路明非正把校徽戴在诺诺的无名指上,「不过在此之前……」他指尖凝聚出比当前时空更纯粹的混沌龙息,龙息中竟夹杂着凡人婚礼上的喧笑与香槟气泡,「得让这两个还在法则里打转的笨蛋,明白真正的超限,是连『形态』都能随意玩笑的自在啊。」
路明非的直觉——来自混沌顶点的邀约
路明非忽然打了个喷嚏,手中的婚柬突然多了一行小字,字迹狂放如混沌流动:
「小子,准备好你的『不要死』言灵——下一阶段的终焉之战,需要有人能在我打爆天道齿轮时,接住那些会哭会笑的凡人。」
他抬头望去,原初帝寒玄正隔着混沌隙间对他比了个举香槟杯的手势,金丝眼镜在光茧映照下闪过狡黠的光。而帝弑姬发间的樱花发簪,此刻正倒映着无数个时空的婚礼场景——有路明非的,有楚子航的,有他们自己的,所有场景的共同点,是新人眼中从未被法则束缚的、属于人类的星光。
龙文在隙间顶部浮现,那是原初帝寒玄的混沌箴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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