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们需要面对的可能不是常规圣杯。"黑天鹅的羽毛笔在空中勾勒出扭曲的杯形,那轮廓让豆苗突然捂住嘴——像极了仙剑副本里锁妖塔底见过的某种东西。
砂时计下意识抓住伊斯坎达尔的披风。征服王按住她的脑袋揉了揉:"别怕小御主,本王可是连世界尽头都征服过的男人!"他的笑声震碎了码头清晨的薄雾,却让杨龙的表情更加凝重。
黑天鹅的羽毛笔在虚空中划出最后一道弧线,紫色的光晕中浮现出扭曲的诗句:
「七重虚伪的冠冕
沉入黑泥的圣杯
月光将见证
谎言与真实同归虚无」
砂时计踮起脚尖想碰那些发光的文字,却被伊斯坎达尔像拎小猫一样拎回来。"小丫头别乱碰预言术式。"他粗犷的眉宇间罕见地露出凝重,"这让我想起远征波斯时见过的那些诅咒石板。"
"放我下来啦大叔!"砂时计踢腾着双腿,钻石发卡差点甩进海里,"本小姐的魔力抗性可是max好吗!"她气鼓鼓地掏出一盒马卡龙,报复性地全塞进征服王嘴里,"噎死你!"
伊斯坎达尔被塞了满嘴甜点也不恼,反而哈哈大笑,震得砂时计耳膜发疼。他随手把少女架到肩上坐着,像对待某种小动物:"御主就该有御主的样子——喂丹恒小哥,你们家caster能解读出具体时间吗?"
黑天鹅的羽毛轻轻拂过诗句,紫色光点如沙粒般剥落:"当谎言者开始相信自己的谎言时~"她突然看向新都方向,那里正升起不祥的暗红色云层,"啊啦,看来有人比我们更着急呢。"
与此同时,远坂家的魔术工坊内,士郎手中的茶杯突然裂开一道细缝。红茶浸湿了摊在桌上的古籍,那是红A"不小心"留在玄关的《冬木灵脉观测记录》。
"果然..."远坂凛的指尖划过泛黄的纸页,在某段被反复描红的记载处停下,"第三次圣杯战争时,爱因兹贝伦家违规召唤的Avenger污染了大圣杯。"她突然拽过士郎的衣领,"听着笨蛋,现在开始你的投影特训强度翻倍!"
红A抱臂靠在窗边,月光将他半边脸浸在阴影里:"现在才察觉?真是迟钝的master。"他抛接着一柄小刀,刀光每次划过脖颈都让士郎后背发凉,"不过能发现这点,总算没蠢到家。"
士郎突然站起来,打翻了红茶。他的声音有些发抖:"如果圣杯被污染...那伊莉雅她..."话没说完就被红A的刀柄敲在头顶:"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正义的伙伴。那小鬼可比你强十倍。"
教堂地下室的烛火摇曳,言峰绮礼的皮鞋踩过小次郎消散时留下的刀鞘碎片,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真是可惜呢,那样出色的剑客。"他的语气却带着扭曲的愉悦,"不过为了净化这个腐朽的世界,必要的牺牲..."
吉尔伽美什斜倚在黄金王座上,猩红的瞳孔映着烛火:"杂修的死活也值得讨论?"他晃着酒杯,鲜红的液体像极了小次郎最后的血,"倒是那个征服王...有点意思。"
言峰的嘴角咧开到不自然的弧度:"您果然对'英雄'格外宽容呢。"
"宽容?"黄金从者突然大笑,酒杯在他手中化为金粉,"本王只是好奇,他能让这场闹剧有趣到什么程度——比如,当那个小丫头亲眼看着第二个同伴死去时..."
新都郊外的森林里,伊莉雅的白裙在月光下泛着冷光。Berserker的巨斧劈开拦路的树干,她哼着走调的童谣突然停下:"啊啦,发现迷路的小士郎~"
士郎的魔术回路在看清树梢上的人影时瞬间暴走。干将莫邪的虚影尚未成型,伊莉雅已经轻巧地落在他面前三米处——这个距离刚好是Berserker一击必杀的范围。
"伊莉雅...你早就知道圣杯被污染了对吗?"士郎的声音干涩得不像话。少女歪头的动作天真得令人心碎:"知道哦~所以呢?小士郎要阻止我吗?"
Berserker的斧刃突然抵住士郎咽喉的瞬间,远坂凛的宝石与红A的箭同时破空而来。但最先动的却是伊莉雅——她雪白的手指轻轻按在狂战士手臂上:"等等哦海格力斯,小士郎他..."她的声音突然卡住,鲜红的瞳孔剧烈收缩,"...有妈妈的味道?"
月光穿过树梢,照亮士郎脖子上那道浅浅的伤疤——那是十年前冬木大火留下的印记,也是切嗣最后用魔术刻下的保护术式。伊莉雅的小手突然颤抖起来,童谣的旋律变调成呜咽:"骗人...爸爸他...明明抛弃了我们..."
码头这边,砂时计正用甜品模具敲伊斯坎达尔的头盔:"大叔你认真听啊!那个金闪闪一看就是最终BOSS的设定!"她的马尾辫在夜风中甩来甩去,"我们应该联合所有能联合的势力,包括那个总想教育人的红A!"
"战略不错。"杨龙突然插话,他手中的全息地图显示着柳洞寺地下的灵脉走向,"但吉尔伽美什不会给我们这个时间。"地图突然闪烁起红光——有东西正在从灵脉深处上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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