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渊会的恶意污蔑,好似一颗从天而降的巨石,“轰”地砸进炎阳帮原本平静无波的湖面,瞬间激起千层汹涌巨浪。起初,这污蔑的消息如同一把火,将炎阳帮众人的愤怒彻底点燃。
“这龙渊会简直欺人太甚!”一名身材魁梧壮硕的弟子,额头上青筋暴起,眼中喷薄着怒火,猛地一拳狠狠砸在桌子上,只听“砰”的一声巨响。
桌上的茶杯都被震得跳了几跳,险些摔落在地,他满脸都是愤怒与不甘,那模样仿佛下一秒就要冲出去将龙渊会众人暴揍一顿。
“就是,平日里就仗着人多势众,现在还玩起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往咱们身上泼脏水!”
另一名急性子的弟子也跟着大声叫嚷起来,拳头在空中挥舞,仿佛要将那些谣言都一拳打散。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纷纷附和,每个人眼中都燃烧着熊熊怒火,胸膛剧烈起伏,周身散发着一股腾腾的怒意,仿佛只要帮主一声令下。
他们就会毫不犹豫地立刻冲向龙渊会,用自己的拳头和实力讨回公道,让龙渊会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惨重代价。
然而,时光悄然流转,日子一天天过去,那曾经汹涌澎湃的愤怒竟如同被一阵寒风吹过,悄然褪去。
炎阳帮的弟子大多生性豪爽豁达,行事不拘小节,心思也没那么细腻敏感。
“算了算了,不过是些谣言罢了,过几天大家就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一位年长些的弟子伸了个长长的懒腰,打了个哈欠,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脸上的神情十分轻松,仿佛那些谣言对他来说不过是不值一提的小事。
“是啊,咱们行得正坐得端,没做过的事儿,他们再怎么说也没用。”又有弟子附和道,说完便转身继续去忙自己的修炼之事,仿佛那些铺天盖地、甚嚣尘上的谣言从未存在过。
在他们看来,只要自己问心无愧,清者自清,实在没必要为这些毫无根据的不实之言大费周章、劳心劳力,于是生活照旧,该刻苦训练的继续训练,该潜心修炼的继续修炼,日子看似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但王腾却截然不同,他如芒在背,内心被无尽的忧虑所填满。
他独自站在庭院之中,望着那些还蒙在鼓里、依旧浑然不觉危机临近的同门,心急如焚。
“难道大家都没看出来,这是一场精心策划、蓄谋已久的阴谋吗?”他在心中暗自叹息,双眉紧紧锁在一起,形成一个深深的“川”字,眼神中透着旁人难以察觉的锐利与坚定,仿佛能看穿这一切背后隐藏的黑暗与算计。
王腾心里十分清楚,龙渊会的手段绝不会如此简单,他们的目的肯定不止于此,这场污蔑或许只是一个开始,更可怕的风暴或许还在后面。
果不其然,龙渊会的谣言攻势愈发猛烈,变本加厉。
他们不惜花费重金,买通了一些心怀不轨、见利忘义的弟子,在太玄宗的各个角落,无论是热闹繁华的集市。
还是充满热血与汗水的修炼场,甚至是安静肃穆、藏有无数珍贵典籍的藏书阁这些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的地方,绘声绘色地编造着炎阳帮的“恶行”。
“听说了吗?炎阳帮的人昨天在外面欺负了一个小门派的弟子,手段可狠了,简直毫无底线!”
一个尖细的声音在人群中响起,说话之人脸上带着夸张的表情,手舞足蹈地描述着,仿佛他亲眼所见一般。
“可不是嘛,我还听说他们偷偷和魔修勾结,想颠覆太玄宗呢!这要是真的,那可太可怕了!”另一个声音紧接着响起,话语中充满了恐惧与震惊。
这些恶意编造的话语,就像一场可怕的瘟疫,在宗门里以惊人的速度迅速传播开来,所到之处人心惶惶。
不少不明真相的弟子,看炎阳帮众人的眼神里,渐渐多了几分警惕与疏远,原本热情的打招呼也变成了冷漠的点头,甚至有些远远看到炎阳帮弟子就绕道而行。
王腾深知,再这样任由事态发展下去,炎阳帮必将危在旦夕,面临生死存亡的巨大危机。
他心急如焚,在房间里来回不停地踱步,脚步声急促而沉重。
他的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焦虑与坚定,脑海中如同高速运转的机器,不断思索着应对之策。“必须得让帮主重视起来,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声誉问题了,而是关乎整个炎阳帮生死存亡的大事。”
他咬了咬牙,牙关紧咬,脸上的肌肉微微颤抖,下定了决心,快步朝炎烈的住所走去。
来到炎烈的住处,王腾看到炎烈正悠然自得地坐在庭院中喝茶,神色平静得如同深不见底的湖水,仿佛外界的纷纷扰扰、狂风暴雨都与他无关。
王腾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因为焦急而剧烈起伏的情绪,稳了稳心神,走上前去,恭敬地行了一礼,说道:“帮主。”炎烈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温和地说道:“王腾啊,来找我所为何事?”
王腾神色凝重,郑重地说道:“帮主,龙渊会的污蔑绝非小事,他们这是想要逐步削弱我们炎阳帮的影响力,从根基上动摇我们在太玄宗的地位,我们必须追查下去,绝不能让他们的阴谋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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