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一见裴简呈同样是激动不已。
“裴军官,谢谢,谢谢!”握着裴简呈的手谢个不停。
这几天他可是扬眉吐气了,邻村那几个村长见了他,全是羡慕嫉妒的眼神。
裴简呈拿出房子钥匙交给了他,说明要退房子。
“这就要走了。”
村长早知道他们要走,有心理准备。
但真到了,也有点留恋和伤感,人家还刚刚给他们村里弄了两个征兵名额。
他马上就给算好房租,剩余的钱都给退了回去。
裴简呈和乔安喜也不多做停留,办完事情就赶紧要走。
村长有点依依不舍,“安喜啊,裴军官,有空也常回来看看。”
等两人再回到院子那边,东西已经搬完,王婶坐在已经空空的炕上等着他们。
“王婶,都搬完了?”乔安喜一进屋里,看见里面全空了。
王婶连忙站了起来,“都搬完了,谢谢你们。”
乔安喜笑道:“不用,王婶,谢谢你一直的关照,我们要走了。”
王婶的眼睛有点发红,她拉着乔安喜的手,“安喜,你要好好的,有空回来看看王婶。”
“一定的,王婶你也要保重好自己。”
一番告别后,乔安喜和裴简呈坐进车里。
车子启动,慢慢驶向村口。
苏老大苏老二两家人听着由远而近的汽车声响,紧紧盯着大门口。
声音越来越近,终于出现了汽车的身影,直直从门口驶过。
汽车的声音又渐渐远去。
苏家人都失望地看着汽车一闪而过。
乔家人的无视,让他们难受又憋闷。
今年村里得了两个征兵名额,谁都知道肯定和裴简呈有关。
他们听到消息时愈发的难受和不甘。
后来又得知有一个征兵名额指名给了大柱。
他们心里的情绪一下就到达了顶峰。
首先就是家里几个适龄的男丁一下就不满了。
“你说你们,好好的非得要去搞什么破坏,那个死老婆的副厂长能有这好吗?不然现在这名额不就是咱们家的了。”
苏老大苏老二他们几个后悔啊,悔得肠子都青了。
现在的乔安喜,不仅男人厉害,还多了一对京城的父母。
而他们这些本该是她亲人的人,现在什么也不是。
他们深知,这车今天驶出这个村子,他们和乔安喜恐怕是再无瓜葛,她是不会再回来的了。
她现在完全就不需要他们这个娘家。
人家现在有了更厉害的京城的娘家。
他们忙活了一场,到头来不仅竹篮打水一场空,还得憋着一肚子难以释怀的气。
家里小辈觉得本该是自己的名额被几个大人搞没了,心里怨怼不满,天天闹得家里鸡犬不宁。
苏家要算计乔安喜的那些龃龉虽然在村里没有搞到明面上去。
但村里的人也都不是傻子。
眼看着乔安喜结婚后完全不把他们当回事,正常的往来几乎没有。
认亲那事更是不见他们一家半点踪影。
大家也都知道那里面肯定是有点事。
有好事的,见到他们还故意一副羡慕的口吻问他们,是家里不舍得送孩子去当兵吗?是怕孩子吃苦吗?
有些人直接就是嘲笑他们两家人拎不清。
弄得苏家人在村里灰头土脸了好久,既憋屈又丢面子。
驶出石口村的吉普车在路上不快不慢地跑着。
乔安喜静静坐在副驾座上,对于离开这个村子,她的内心并无太大的波澜。
她不是原主,她对这个村子没有什么特别深的感情。
石口村于她而言,其实更像是她与父母匆匆旅游的一站。
离开,启程下一站,有更不一样的风景。
“饿了吗?”
裴简呈看见旁边的小媳妇一语不发,担心地问了一句。
乔安喜笑着转头,“没什么感觉。”
裴简呈道:“那也得吃,一会儿先去容城的国营饭店吃点再走。”
“好。”
车子缓缓驶入容城的街道,停在了国营饭店门口。
现在已经过了饭点的时候,很多人都吃完饭开始往外走了。
进去里面人已经不多,有不少的空位置。
两人一走进去,顿时又吸引了不少的目光。
现在天气已经没有那么的冷。
乔安喜穿着一件她自己织的粗毛线中长款的开襟毛衣外套。
百货大楼里没有后世那种特别粗的毛线卖。
这是她用这里买到的最粗的毛线加上一根她从空间里的毛衣上拆下来的细毛线。
两根线并在一起,暗蓝色的粗线加上白色的细线,织出来有点满天星的效果。
原本暗沉显旧的颜色现在显得沉稳大气,雅致中带点俏丽。
衣服两片前襟,从肩膀到衣摆是两根大麻花。
袖子从肩膀到袖口,正中是一根麻花,领子是个大翻领。
毛衣合身随体,腰上还有一根腰带。
但是没有绕到前面,只在身后松松地系了起来,打着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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