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棒梗带着秦二牛的弹弓和满满的回忆,踏上了回城的路。
其实是棒梗想自己一个人进山,经过这两次的进山打猎棒梗已经熟悉了这边山里的情况,他想进山多打点猎物。
棒梗踩着半尺厚的积雪在林间穿行。北风卷起冰碴子刮过他的面颊。
绕过一丛挂着冰棱的柞树,前方雪坡上赫然现出五头拱食松露的野猪。
领头的公猪獠牙上还挂着暗红血渍,显然是前几日与狼群搏斗留下的。
棒梗屏住呼吸蹲踞在倒木后,枪托抵肩时能听见自己擂鼓般的心跳。
当第一发子弹穿透公猪耳后要害的瞬间,受惊的猪群炸开了锅,但半自动步枪的连发机制让惨叫声与枪鸣在山谷间交织成死亡交响曲——砰砰砰砰!
四头成年野猪接连栽进雪窝,最后那头半大崽子被飞溅的脑浆惊得调头狂奔。
"跑得掉么?"
棒梗利落地换上十发新弹夹,眯眼透过机械瞄具锁定目标。
三声点射在百米外的白桦树干上凿出梅花状弹孔,第三发子弹精准贯穿猪崽后颈。
他踩着吱呀作响的积雪上前,看着殷红在雪地上晕染开来,这才将尚有余温的猎物收入随身空间。
晌午时分,棒梗嚼着冻硬的窝头穿梭在针叶林间。
秦二牛送的枣木弹弓此刻派上大用场,钢珠破空声惊起三只榛鸡,他手腕轻抖连发三弹,羽翼未及展开的飞禽便栽落在覆雪松枝上。
转过山坳时,几头傻狍子正在舔食岩盐。
他伏低身子贴地潜行,直到能看清狍子颤动的耳尖,突然暴起时56半连续射击火光乍现,五头猎物来不及反应就倒在雪地里。
当夕阳将云层染成血色,棒梗已到了牛栏山地界。
冰封的溪流对岸,两头四百斤重的野猪王正带着幼崽拱开冻土。
他卸下缠在枪管防冻的羊皮,子弹上膛时金属碰撞声清脆悦耳。
十发连射形成的交叉火力网将兽群逼向绝壁,垂死的嚎叫震落松枝积雪,最后一头野猪在跃起扑咬的瞬间,被迎面而来的钢芯弹掀飞了半个头盖骨。
到了下午天快黑下来的时候,随身空间里已整齐码放着八头野猪和五只狍子。
棒梗擦去枪身上的血沫,望着牛栏山主峰的方向眯起眼睛——那些关于恭王府藏宝的传说,或许就藏在下一片布满兽迹的雪原之后。
暗青色山岩后方,突然炸开震耳欲聋的虎啸,成年东北虎金棕相间的斑纹在暮色中如流动的火焰。
棒梗后颈汗毛倒竖的瞬间,来不及开枪。
三百公斤的猛兽已挟裹着腥风扑至面前——这是顶级掠食者特有的伏击战术,前掌弹出的十公分利爪在最后一米距离才完全展开。
"来!"
八极拳起手势在生死关头本能迸发,棒梗右腿蹬碎脚下砾石,腰马合一的劲道自涌泉直贯天灵。
当虎首探入攻击范围的刹那,他左掌如钢锥般沿虎鼻中线疾刺,右臂大缠丝劲绞住虎颈鬃毛,正是八极杀招"猛虎硬爬山"的真谛。
指节与虎头骨相撞的闷响中,东北虎王字纹下的琥珀色瞳孔剧烈收缩。
掠食者的凶性在剧痛中彻底爆发。
老虎后肢肌肉群虬结暴起,粗如钢鞭的虎尾横扫出破空声,碗口粗的落叶松应声断折。
棒梗旋身避开致命尾击,却见虎口森白獠牙已咬向自己咽喉——这正是猫科动物招牌的"死亡之吻",咬合压强可达450公斤的致命杀招。
千钧一发之际,棒梗想起猎户口耳相传的保命秘诀:虎类扑咬存在0.3秒的颈部僵直。
他铁板桥后仰避开獠牙,右手二指如电插入虎鼻敏感部位。
东北虎痛嚎着甩头后撤,涎水混合鼻血在空中划出猩红弧线。
三个攻守回合在十秒内完成,人与虎的喘息化作白雾在山间蒸腾。
当东北虎再次蓄力时,棒梗突然矮身切入其攻击盲区。
一个翻滚拉开距离,端起枪。
"砰,砰,砰,"
连开三枪东北虎雄壮身躯轰然倒地,震起满地松针如碧色雪霰。
打到一只老虎,棒梗飘了,把老虎收进随身空间。
老虎可全身都是宝,虎骨泡酒可以给张大彪送点过去。
牛栏山主峰被白雪覆盖,棒梗端着枪在树林里穿梭。
忽然,他听见前面传来"叮叮当当"的金属敲击声,连忙躲到一棵老槐树后面。
只见卖糖葫芦的老头和三个戴蓝帽子的男人蹲在地上,正拿着一张发黄的图纸指指点点。
"都找三天了,连个耗子洞都没见着!"穿皮夹克的男人把铁铲往地上一摔。
老头赶紧压低声音:"小点声!当年王爷把恭王府的宝贝分藏七处,这牛栏山肯定......"
话没说完,一阵山风卷着枯叶扑过来,几人连忙按住差点被吹跑的图纸。
棒梗的心"咚咚"直跳。他想起上次听到老头跟聋老太太的谈话。
眼看太阳要落山,那几个人骂骂咧咧地下山了,棒梗却不怎么甘心,转身往山崖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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