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另一边,鲁智深和孙安已经看到了黄信的探马。
过了一会,鲁智深指着前面说道:“屠龙手,看到没有?中间两辆槛车,错不了!”
孙安哈哈一笑:“大和尚,你掐头,我扫尾!
我们包抄下去,救出宋公明和花荣!好在哥哥面前扬眉吐气!”
鲁智深拎着禅杖,铁环叮当作响:“好!就这么说定了!洒家先去也!”
说着,蒙了面,带上二三十人,冲了出去。
看到鲁智深劫道,黄信早有准备。
他拔出丧门剑,大喊一声:“本官奉慕容大人钧旨,前来抓捕清风山贼寇!尔等还不速速跪地投降!”
鲁智深大怒:“直娘贼,洒家先让你脑袋开瓢!再杀上青州去,剁碎那慕容老贼!”
黄信大怒:“弟兄们,列阵,放箭,给我杀!
杀光这帮贼寇,本官回去给你们请功!”
他在心中说道:此战若胜,青州兵权尽归我手!
这时,百十人立即行动,组成防御阵型,弩箭对着鲁智深等人“嗖嗖嗖”齐射。
鲁智深等人举着锅盖,冒着箭矢,很快就冲到了跟前。
“吃洒家一禅杖!”
鲁智深大吼一声,禅杖卷起尘土,如一条灰龙。
只见他禅杖一挥,眼前射出一道血光,最前头的几个军士应声倒地。
“贼秃驴,看剑!今日便叫尔等贼寇知晓,何为镇三山!”
黄信拍马挥剑,上前迎战鲁智深。
“来得好!”鲁智深禅杖一扫,带着呼呼风声,直取黄信中盘。
黄信见鲁智深杖沉,不敢硬接,一个后仰,躲过一击。
就在两匹马相错之际,他反手刺出极为阴狠的一剑,直插鲁智深后背!
鲁智深就马上回转,一杖格去,只听“当”的一声响——
丧门剑与水磨禅杖相碰,火星四射。
黄信手臂酸麻,心惊不已:“这秃驴,好大的力气!”
他策马往前十几步,拨马回转,同时迅速给丧门剑加上长杆,将其变成一把陌刀,再战鲁智深。
“这直娘贼,果然有两下子!”鲁智深骂着,又是一杖戳了过去。
黄信仗着兵器更长几分,也不闪避,一剑直插鲁智深心窝!
这一剑刺下去,借着马的冲力,鲁智深非被捅穿不可!
鲁智深却毫不在意!只见他杖到半路,往旁边一荡,就荡开了黄信的丧门剑。
同时,力道不减,依然直戳黄信腰腹。
哪来的莽和尚,反应那么快!黄信大吃一惊,只得策马躲闪。
几个回合下来,黄信渐渐胆怯,赶紧退入阵中,不敢与鲁智深单独交战。
此时,两军交织在了一起,乒乒乓乓的兵刃撞击声与惨叫声响成一片。
见鲁智深已与黄信交战,孙安大喊一声,率众加入战局。
孙安手持巨剑,一马当先,见人就砍,连续砍杀了几名挡在前面的军士。
顿时,军士们开始压不住阵脚,出现了骚乱。
黄信挥旗大喝:“后队变前队!刀牌手补缺!长枪兵在后压阵!”
黄信不愧是久经战阵的宿将,在付出二十多人的伤亡之后,阵线摇摇欲坠却未崩溃。
若是换上别人,早已作鸟兽散了!
鲁智深和孙安这边,也伤亡了十几人!
孙安大声喊道:“大和尚,快抢囚车!”
鲁智深禅杖横扫,两名军士如草人般飞出,吼道:
“撮鸟们听着!洒家今日便要拆了这镇三山的招牌!”
说着,挥舞着禅杖,奋不顾身往里冲!
在鲁智深和孙安的奋力冲杀之下,黄信的阵型渐渐乱了。
这时,远处一匹马疾驰而来,是孙二娘。
“大和尚,我们上当了!哥哥有令,快撤!”
须臾之间,孙二娘就冲到了跟前。
鲁智深正杀得眼红,头也不回地吼道:“撤什么撤!洒家先杀了这直娘贼,再撤也不迟!”
说罢,手中禅杖挥舞得愈发凶狠,带着呼呼风声,又有几个青州兵被扫倒在地。
孙安听闻,心中一紧,他迅速扫视战场,己方已有不少兄弟倒下——
远处,尘埃大作,黄信的援军眼看就要赶到。
孙安心急如焚,大声喊道:“大和尚!冷静些!再这么硬拼下去,极有可能全军覆没!”
鲁智深杀得兴起,哪里听得进去,只是一味地挥舞禅杖,朝着黄信所在的方向冲去。
“要撤你撤!休要多言!今日不摘下这厮的脑袋,洒家誓不罢休!”
孙二娘急了:“大和尚,再不撤,就来不及了!”
此时,几个长枪兵同时刺向鲁智深,撩得鲁智深火起——
他一个横扫,将几人长枪打断,沉声骂道:
“你个娘们,好不晓事!要么滚回去,要么就来杀人!哪来那么多废话!”
孙二娘无奈,只得举起钢刀,加入战斗。
在鲁智深和孙安等人的勇猛攻击下,青州兵已然是强弩之末。
不少军士脸上满是恐惧,手中的兵器都有些拿不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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