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晨当即示意慕容君瑶将手中令牌抛给他们,瘦小男子接过,当即心中一惊,其余二人凑上前去一看,而后面色骇然阴沉不定。
“我叫慕容君瑶,是慕容家的长女!你们要是再敢来胡搅蛮缠,欺压我二人,当心你们的小命!”
慕容君瑶吐了口残留的酸水,大声娇喝道,证明自己的身份一句话惊动各方。
随后又狠狠的扫视了一下众人,仿佛是在告诉他们,刚才那句话也是在说你们一样。
“慕容家的人!这还抢什么?有命抢没命用啊!”
“好在刚才忍住了,没上前凑热闹。这三人倒霉了,真是狗肚子里藏不住油。还不赶紧走就此作罢,是打算鱼死网破吗?”
“本来资源就稀少,这些大势力连这三瓜两枣都不放过了…奶奶的这些狗娘养的世家!这还让不让人活了!自己家就有延寿宝药却还要到跟我们这些散修来抢!”
“这二人真是慕容家子嗣?一块令牌而已,莫不是在浑水摸鱼,想要蒙混过关?”
“除非龙谷或大明皇朝的修士来此,否则怕是无人敢毫无顾忌的争上一争了。”
众人心中议论起来,感叹、愤怒、畏惧、嘲讽各种声音混在一起,偶尔有质疑者,也不敢冒着天大风险上前再次验证。
慕容家是什么?对修士而言就是修行界的一座高不可攀的大山,大陆上的无上大势力。可与之抗衡的道统屈指可数。
血精果虽然珍贵,但自己如果抢了慕容家的果子后,还有命去享受宝药带来的延寿好处吗?
中年肥胖男子见此,率先退出,他并非正道势力,而是一位散修深知这种大势力的恐怖,自己万万得罪不起。
即使眼前的二人,抬手可灭,但自己也过不了心里的那道坎,不敢承担后果越雷池一步。
“师弟那令牌真是?”
一老妪在人群中传音给瘦小男子道,在收到肯定的回复后,苦口婆心的劝说着。
“抢了果子赶紧跑?不行!这次虽是宗门授意我等来探宝,但却没有下达法旨。闹到最后难保宗门里大人物扛不住压力,那时定会把我等卖了,人财两空。”
想到这里那绿袍男子闭眼咬牙,喃喃自语着什么,没了刚才的阴狠抬头不甘心的瞪了二人一眼,懊恼的回到人群中。
这一刻他心中很是失落,感觉自己一身道行,在这种超级势力面前犹如野草般无力弱小。
而控制二人白发老者当下脸色铁青,默不作声,大口喘着粗气有些枯瘦的胸膛起伏着,混浊的眸光很是复杂。
“嗯?哈哈,老前辈若给我等方便,愿意将血精果相让。我二人也不是心胸狭隘之人,必然不会恩将仇报的。
“话回来我这妹子也是为了自家祖母,才冒险此行,望老前辈念在她这一番孝心上,何不成全一二。”
任晨温声敬语循循诱导,安抚着白发老者的情绪。
因为他发现此人并没有解除对自己的道纹束缚,又见他脸色难看,知晓他心中定然极为郁闷愤怒。
他心中没底,因为如此近的距离,只要他狠心出手二人只有死路一条。
“算了…”
听了任晨的话,老者嘴里艰难的挤出了两个字,心中那道坎松动了,在慕容世家这个庞然大物面前他选择了低头。
“太好了!老爷爷,今日之事我慕容君瑶铭记于心,呐,这个善缘就是结下了!嘿嘿…”
在察觉法力恢复如初后,慕容君瑶满足感爆棚。开心一笑。居然得意忘形拍着胸脯,用炫耀的语气对那老者保证着。
任晨见此心中大惊一股寒气,顺着两肋后背自下而上,激的他寒毛竖立。
那老者脸色瞬变,白眉倒竖,手掌如毒蛇般探出直接掐住了慕容君瑶雪白的脖颈,将她拎在半空。
“结你娘!!!”
老者破口大骂道,金灿灿的道纹宛如数十条千足虫般,再次遍布慕容君瑶全身。将她的法力再次封禁。
“这…这这…这老散修疯了!”
“天哪!道友可不敢啊可不敢啊!你要是想杀她,等我们走了再杀,你现在杀了,他家人来索命,大家说不清楚!”
“这老爷子霸气啊!说得好!结他娘的善缘!杀了这个小娘们!”
“就是!真当他慕容家能一手遮天,传檄而定?要想凭一句话就从我们这里取走神药,那咱爷们不是白修炼这么多年了?”
“不至于!不至于啊!涂道友想想你的妻儿子孙!神药还是有的,可命就这一条啊!”
就此突如其来的一幕,在场众人先是一惊,而后快速的嘈杂起来。
有的因为震惊真心劝导,有的心虚害怕引火上身,有的傲气激荡在胸支持,更有的拱火想引发混乱抢走血精果。
“咳咳…我…放开我!”
此刻慕容君瑶俏脸被憋的通红,面容痛苦,挥动起手臂无力的捶打老者。
老者见此却不为所动。目光阴狠,加重力道。
就当老者枯黄的指甲嵌入慕容君瑶皮肤的那一刻,几十条炽盛的电弧交织汇聚在老者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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