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行送走了德公公,转头看池久,见人还傻愣着,忍不住调侃着,“还真傻了。”
池久激动的抱住傅君行,“没傻,只是这一切发生的好不真实,下个月我们就成亲了。”
傅君行温柔的抚摸着池久的发丝,“没有真不真实,这是我承诺给你的,现如今自是要实现的。”
“阿行,我爱你。”池久踮起脚尖,主动亲吻上傅君行的唇瓣,纵使和傅君行吻过很多次,但他还是不熟练,只是凭借本能在亲吻着自己的爱人。
池久这乱啃的节奏,惹得傅君行一身火,横抱起池久就往屋里走,在经过衣柜时,很有深意的看了一眼。
“宝贝,这是想了吗?”傅君行嗓音有些沙哑地问着。
“嗯,想了。”
池久完全没意识到,他已经中了傅君行这个大灰狼的圈套。
“那宝贝我们先换件衣服再做好不好。”傅君行亲吻着少年那柔软的唇瓣引诱道。
池久被傅君行亲的晕晕乎乎的,压根没思考做那种事为什么要换件衣服,直接点头答应了。
等傅君行拿出那套衣裙给池久换上的时候,池久才意识到不对劲。
“你哪来女子衣裙啊?”
“宝宝忘记了吗,这可是你拜托暗五买给我的惊喜啊!”说话的功夫就已经帮池久换好了女子的衣裙
傅君行看着自己的杰作,呼吸一顿,这套衣裙把池久那完美的身材全给显现出来了,两条白皙的腿就那么裸露出来。
“宝贝,你真美,若是个女子,只怕我早就忍不住跪在你的石榴裙下了。”
“什么…唔…。”
“乖,别说话。”
傅君行把自己的衣服三下五除二的扒了,然后缓慢的把池久身上的衣裙脱下来,露出那白皙的胸膛来,傅君行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唇瓣不断地在池久胸膛上游走,傅君行的手,向下探去,惹得池久一激灵,池久双手拽着身下的床单,注意到池久的动作,傅君行调侃着,“这又不是第一次了,紧张什么。”
“没…没紧张。”
“没紧张,都结巴了啊!”
“就是没有。”池久堵气似的,抬起头咬上傅君行的肩膀。
“嘶,生气了。”
池久看着被自己咬出齿痕的肩膀,又忍不住一阵心疼,“疼吗?”
傅君行眼里泛着笑意,真是个傻瓜,自己都要被吃了,却还在关心自己。
傅君行摇摇头,“不疼。”
后来,那套衣裙被傅君行扒了穿,穿了扒,显然已经受不住傅君行的力气了,在不知道第几次之后,它轻轻的碎掉了。
池久脸上全是泪痕,锁骨,胸膛上全是齿痕,就连大腿根都不放过。
“眼睛红红的,真像个小兔子。”傅君行用手帕给脱了力的少年擦拭着眼泪。
又给池久喂了些水,喊了那么久,再不补充一下水分,明天就别想说话了。
池久勉强睁开眼睛,用沙哑的嗓音唤着,“夫君。”
“夫君在呢,睡吧!”
听到傅君行回应,池久才坚持不住,彻底闭上眼睛。
傅君行俯身亲亲池久已经红肿的唇瓣,抱着池久清洗了一下,才和池久一块上床躺着。
傍晚,傅君行醒来,给池久喂了一顿饭,把池久叫醒的时候,池久还哼唧着“不要,困。”
“乖,吃点饭再睡。”傅君行轻哄着,把饭喂完了。
皇宫里
傅君轩看着阿问送来的信,眼底满满都是柔情,就算阿问不说,他也知道,在治疗的过程中是相当痛苦的,他不想让自己担心。
傅君轩一如既往的回信嘱咐阿问,千万不要让自己受委屈,每天按时吃饭,他在京城等他回来。
写完唤来信鸽把信送出去,他则把阿问写给自己的信装在一个木头盒子里。
德公公给傅君轩端来晚膳,“陛下,先用膳吧!”
阿问走后,傅君轩对于吃饭来说,几乎就是草草了事。
傅君轩点点头,收起奏折,随意吃了点,填饱了肚子,又继续看奏折。
“陛下,您适当的休息会吧,不要太劳累了。”
“知道了。”傅君轩应付了一下德公公。
德公公摇摇头,心里直叹气,要是小公子在,陛下肯定听他的。
远在苗疆的阿问,正在和体内另一个灵魂争吵,阿问脸上满是痛苦的神色。
“快,把圣子唤醒。”苗疆大祭司语气着急地对宫澈说。
宫澈也不能靠近,怕被误伤,只能用言语刺激阿问。
“圣子,快醒醒,千万别被他吞噬了啊,你别忘了,傅君轩还在等着你呢,你前些天刚给他写过信的,你说你很好,很快就可以回去了,难道你想食言吗?不想给他当皇后了吗?”
处在黑暗中的阿问睁开眼,看着眼前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嗤笑道,“你以为把我的意识弄来这里你就赢了吗?一个已经死了的人,有什么本事能够抢夺我的身体,还妄图觊觎我的哥哥。”
假阿问不屑一顾,“我并非想让你死,只求能把你控制住就好,毕竟你死了,这副躯体也就没用了,我不甘心的是为什么你就可以喜欢他,而我不能呢,又凭什么你可以和他鱼水之欢,我就不可以,我一直在这里看着你们谈情说爱,当我看到你能得到他的爱时,我都要嫉妒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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