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齐格借助筋斗云悄无声息地离开海军本部后的第八天上午十点,伟大航路波澜壮阔的海面上,阳光慷慨地倾洒而下,将海面映照得金光闪烁。两艘军舰宛如两座移动的钢铁堡垒,并排缓缓行驶着,船桨划动海水,发出有节奏的声响,在宁静的海面上漾起层层涟漪。
其中一艘军舰的甲板上,波鲁萨利诺正无比惬意地躺在躺椅上。他身着标志性的海军服饰,那顶象征身份的帽子随意地搁在一旁,阳光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脸庞,海风如同温柔的摇篮曲,轻轻拂过他的身躯,让他舒服得几乎就要坠入梦乡。
就在这如梦似幻的时刻,波鲁萨利诺敏锐的听觉捕捉到身后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声。
那脚步声沉稳有力,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他的心弦上。
紧接着,周围甲板上的海军士兵们传来紧张的咽口水声,原本轻松愉悦的氛围瞬间变得压抑起来,仿佛空气都凝固了几分。
波鲁萨利诺心里不禁暗暗吐槽道:“自己这位老友还是一如既往地会破坏这份惬意,真扫兴!”
果然,片刻之后,身后传来萨卡斯基那低沉而沙哑的声音,犹如老旧的水车在艰难运转:“波鲁萨利诺,你瞧瞧你,怎么跟库赞那家伙一个德行!”话语中满是责备与无奈。
波鲁萨利诺没好气地哼了一声,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懒洋洋地说道:“萨卡斯基,这可是你的军舰,怎么着,你还指望我像个小兵一样替你站岗放哨呀?”
面对这位毫不留情面的老友,萨卡斯基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阴沉天际。
但他心里清楚,自己那套强硬的行事风格,在波鲁萨利诺面前根本不起作用。
想到这儿,萨卡斯基向周围的海军士兵使了个眼色。
那些训练有素的士兵们立刻心领神会,整齐划一地迅速撤离,脚步匆匆地朝着军舰后方的甲板奔去。
眨眼间,这片区域便只剩下波鲁萨利诺和萨卡斯基两人。
直到这时,波鲁萨利诺才慢悠悠地从躺椅上坐起身来,脸上带着一抹古怪的神情,似笑非笑地看向萨卡斯基,开口问道:“怎么,是那边有什么风吹草动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好奇与疑惑。
萨卡斯基没有立刻作答,而是伸手从衣服内侧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递给波鲁萨利诺,面色凝重地说道:“半个小时之前,我的人刚刚得来的消息!”
波鲁萨利诺接过纸,随意地扫了一眼,脸上顿时浮现出一抹古怪的笑意,嘴角微微上扬,调侃道:“CP机关那帮家伙,还真是鬼点子不少啊。齐格小哥居然摇身一变成了奥哈拉历史学者的后代,这剧情反转得还挺有意思!”
说着,他把纸递还给萨卡斯基,随后站起身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继续说道:“既然CP机关已经有动作了,那接下来的事儿你就自己看着处理吧。我也该回我的军舰了,得赶紧回海军本部向战国先生复命去喽!”
萨卡斯基微微皱眉,目光紧紧锁住波鲁萨利诺,追问道:“波鲁萨利诺,对于这纸上的说法,你就一点都不放在心上吗?”
波鲁萨利诺没好气地撇了撇嘴,说道:“三天之前,该说的我都已经说得口干舌燥了,还在那无人岛上和你大战了一场。萨卡斯基,你要是到现在还对CP机关这种不知真假的情报深信不疑,我能有啥辙?”他摊开双手,一脸的无奈与无语。
萨卡斯基听后,沉默了好一会儿,似乎在内心权衡着什么。随后,他缓缓开口问道:“库赞那家伙现在是不是还在海军本部?”
波鲁萨利诺点了点头,肯定地说道:“嗯,按常理推断,应该还在!”
萨卡斯基神色一沉,语气凝重地说道:“波鲁萨利诺,我这边有些内部事务亟待处理,可能会晚些回海军本部。你帮我给库赞带个话,一个月之后,如果那个齐格真有胆量来见我,我会在海军本部我的办公室和他好好谈一谈。到时候希望你和库赞能在场做个见证,省得有人背后说我萨卡斯基以大欺小!”他的眼神中透着一股坚毅与果决。
波鲁萨利诺听了这话,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欣慰。
他深知自己这位老友虽然行事风格饱受争议,但关键时刻头脑还是清醒的。
于是,他点点头说道:“做见证人,我没意见,库赞那儿估计也不会有啥问题。不过萨卡斯基,你处理内部问题的时候,可得悠着点,别太过分了!”
萨卡斯基一脸严肃地点头应道:“放心,我打算清剿一个海贼团,正好让那帮脚踩两只船的家伙,为海军的正义事业付出代价!”
说着,他手中那张写着齐格是奥哈拉学者后代的纸,在他岩浆果实能力的炙烤下,瞬间燃起熊熊烈火,很快便化为一堆灰烬,随风飘散在茫茫大海之上。
而就在同一时刻,在伟大航路的另一边,魔古镇上方一千米的高空之上,齐格稳稳地站立在筋斗云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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