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熠心中警铃大作,顿时有一种情敌见面分外眼红的感觉。
这怎么一回事?圣旨上没说他要来啊,他来干嘛?!截胡吗?!
并且,两人离得那么近,两匹马都快黏在一起了。
这几天,萧熠也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只是知道的不多。
他听到的版本是,谢松庭请求皇上为他和温初颜赐婚,可是,温初颜不答应,甘愿来守雁门关。
所以,他觉得,温初颜应该对他余情未了,而谢松庭就是一块牛皮膏药追了过来。
今天,他就要将这块牛皮膏药给哄走,敢觊觎他的王妃,真是不要脸。
还请求皇上赐婚,他的脸怎么那么大呢?!要赐婚也是赐婚他和温初颜啊。
萧熠一挥马鞭,带着路平,李玉成,程峰和冯元木一行人迎了上去。
程峰快人快语,开口就叫王妃,谢松庭的脸一下拉长了,旁边的冯元木连忙斥责,“瞎叫什么,叫温将军!”
“温将军,温将军,”程峰挠挠头,咧嘴嘿嘿笑。
温初颜知道他的性子,也没恼,只道:“谢谢各位过来接我,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温将军,世子殿下。”
众人向温初颜和谢松庭行礼问好,萧熠却打马到谢松面前,“世子殿下怎么跑我雁门关来了?”
谢松庭牵起唇角笑了笑,慢条斯理的道:“看秦王这话说的,雁门关没有战事,本殿下就不能来了吗?!”
萧熠冷脸,这话什么意思?!嘲笑他们雁门关那一战打的窝囊吗?!
紧接着又听谢松庭说,“秦王身体好了吗?本殿下记得你那次伤的挺重的,好像昏迷了好几天吧,若不是温将军将你从乱军中救出来,恐怕你现在坟头上都长草了。”
谢松庭说着,看向温初颜,“怪不得皇上派温将军来守雁门关,这是不放心啊。”
萧熠面上红一块白一块的,再加上那两道伤疤,委实有些不好看。
谢松庭微微眯起眼睛,“秦王脸上怎么回事?怎么挂彩了?雁门关又出战事了?”
一旁站着的路平和李玉成等都不讲话,他们也觉得挺丢人,王爷每次回家都带伤,沈姨娘母老虎的名声威震整个雁门关!
旁边一直未开口的许道士,拂尘一扫,笑道:“世子殿下说的是,雁门关常年战事不断,所以,皇上才派了温将军过来,王爷断不能辜负皇上的苦心啊。”
皇上的苦心?!
哼,谢松庭自然知道皇上的苦心是什么!
他看向那老道,蜡黄面皮,唇角边两撇小胡须,长得像个黄鼠狼似的,萧熠身边何时有这号人了?得好好查查。
谢松庭身居上位,他的眼神一般人都接不住,可是,许道士却浑然不觉,笑着看向秦王,“王爷,温将军的接风宴都准备许久了,赶紧回军营吧。”
萧熠点头,看向温初颜,“初颜,咱们回去吧?”
温初颜自然不想去这个接风宴,但是,雁门关不只萧熠,还有路平,冯元木,李玉成,程峰他们这些并肩作战的将士们。
她下面还要和他们共事,自然,不想拂了他们的面子。
温初颜扭头看谢松庭,“殿下,将士们的接风宴,您赏脸去下吧。”
“好。”谢松庭点头,和温初颜旁若无人的打马前行,完全不理一旁脸都笑的僵硬的萧熠。
萧熠那个气呀,这是给温初颜的办接风宴,他谢松庭凑个什么热闹?!
他邀请他了吗?!他就厚着脸皮去,北陵没吃的了吗?!
想到北陵,萧熠不觉更气,他去北陵,谢松庭可是连口茶都没给他喝,还让他住的客栈,钱都是他自己付的,抠门的像个铁公鸡,比他还一毛不拔!
萧熠碎碎念了一路,就是不敢出口赶谢松庭,毕竟,当初雁门关一战,若是没有北陵出手相助,他们这些人现在坟头都长草了。
他就算再恼恨谢松庭,知恩图报的道理还是懂得……
接风宴是真不错,萧熠下血本了,杀牛宰羊的,还特地从西域蛮夷那里换了新鲜的葡萄,香瓜。
他记得上次沈如月在上京办宴会,温初颜其他的都没吃,只吃了几粒葡萄,那她一定喜欢吃鲜果了……
将士们挨个向谢松庭和温初颜敬酒,都被谢松庭挡了回去,“温将军前几日风寒,身体抱恙,暂不能饮酒。”
他站起身,端起酒杯,众将士也赶紧跟着站起来。
“我代温将军敬各位一杯,以后温将军和各位共事,请诸位多多关照。”
众人都赶紧满饮此杯,齐声道:“谢世子殿下!”
萧熠没喝那杯酒,神情急切的看温初颜,“初颜,你生病了,要紧吗?!要不要叫大夫?”
温初颜厌烦的不想讲话,可是,萧熠和众将士都殷切的看着她,她正要开口,就听到一阵张狂的笑声。
“哈哈哈哈,哎呦,妹妹来了,怎么不叫我呢?!”
沈如月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走进来,后面跟着一脸生无可恋的春燕。
温初颜抬起眼眸,淡淡的瞧着沈如月,多日不见,她似乎比以前又黑又壮了些,看来雁门关的冷风还挺锻炼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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