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床上,直到正午时分,陈生那紧闭的双眼才缓缓睁开,意识也逐渐从沉睡中苏醒过来。他揉了揉有些发胀的脑袋,勉强坐起身子,目光落在一旁尚未完全干透的衣服上。
尽管衣服还有些潮湿,但陈生也顾不上许多,匆匆套上身离开了酒店房间。此刻的他虽然想买木雕不知道去哪,但是却一点也不担心,而是十分淡定的拦了一辆出租车。
上车后,陈生向司机简要说明了自己想去干什么。那位司机听完后,二话不说,直接把陈生扔到了一个叫鼓楼的地方。
陈生踏着轻快的步伐,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看着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鼓楼的大街小巷上,给这个古老的城市增添了几分温暖的气息。
市场内人声鼎沸,各种摊位琳琅满目,陈生的目光立刻被那些手串蜜蜡所吸引。他穿梭在摊位之间,仔细观察着每一件作品,从质地、色泽,都让他赞叹不已。
逛了好一会儿,陈生终于在角落里找到了他要的东西。摊主是一位年近六旬的老头儿,他手中的木雕作品小巧玲珑,栩栩如生,无论是人物还是动物,都刻画得入木三分。倒也不是陈生被这些作品吸引,而是逛了一整圈都是卖手串的,只有这一家是卖木雕的。
摊主看了一眼陈生却没有主动搭话的意思,直到陈生伸手从摊位上拿起了一件东西,那是一个人形木雕,面带微笑的的端坐,普通对的很,不是什么名人神像,差不多比手掌大那么一点,但陈生找的就是这样的,要真是什么神仙那东西也不敢附在上边啊。
“那个两百!”老头眼都没抬的说了一句。
“这啥玩意儿就两百?”虽然陈生没怎么逛过文玩市场,但是听说的故事可不少,这地方主打的就是一个漫天要价坐地还钱。“五十卖不?”
“一百!”
“给你加十块钱六十!”本来陈生就是下意识脱口而出,没想到这摊主不但没撵人还自己降价一百,这可让他一下来了精神。
“太少了,你再加点。”
“不行我就不要了,六十不低了!”说着陈生作势要走。
那摊主急忙说道:“卖了卖了,拿走吧,这边扫码。”
这下轮到陈生懵了,本来想着还得一场拉锯战,没想到对方直接同意了,顿时觉得这个价给高了,五十也能卖,不过谈好的买卖没法反悔,陈生只能给了钱拿东西走人。
拿着木雕离开的陈生第二站本来是想找个能买到符纸和朱砂的地方,这次竟然被司机只见拉倒了一座寺庙门口,想来也合理,除了这种地方别的地方这些东西还真不好买,这下好了,连寺庙都找好了,办完事儿直接送这来就行。
这座寺庙的名字叫大悲院,不是特别大,但香火还算是旺盛,来来回回进出礼佛的人还真不少,寺庙的出口的一侧则是一个小型的文化市场,陈生要的东西这里肯定能买到,外面看市场区域的建筑风格以仿古建筑为主,采用了木质结构和砖瓦材料,屋顶覆盖着青灰色的瓦片,墙体则多为青砖或土黄色涂料,营造出一种古朴而宁静的氛围。
可一走进去,当真是让陈生吃了一惊,卖的东西大家都差不多,无非一些宗教用品,但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些摊主居然还算卦,还是拉着陈生非要给他算不可那种,更有甚者有人还说不要钱,就是看陈生印堂发黑恐有大祸临头帮帮他,这句话说完陈生印堂黑不黑咱不知道,但脸肯定是黑了。
好在他总算找到了一家看起来还算靠谱的摊位。摊主是一位中年妇女,面容和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智慧与沉稳。陈生向她说明了自己的来意,并请求借用她的地方画两张符。中年妇女听后,微微一笑,爽快地答应了。她拿出纸笔和朱砂,陈生则开始专心致志地画符。这两张符虽看似神秘实则一点也不简单。在天狐笔的加持下,不一会儿,两张符便画好了。说到天狐笔,陈生想的是:反正现在陆珠也用不了,等她啥时候放出来啥时候再把笔交给她也不算是骗了老道士,这只算是借用,不算据为己有。
这两张符一画出来,大家也都看出来陈生是懂行的人。摊主和周围的摊主都纷纷投来敬佩的目光,自然也就没人再自讨没趣地给他算卦了。陈生心满意足地收起符纸和朱砂,向中年妇女表示感谢后,便离开了大悲院文化市场。
带着准备好的东西,陈生直接去了昨天的步行街,来到了那个放置雕塑的地方,接下来需要做的就是给他一个外力的帮助,让他从这个劳累的身体中脱离出来,然后修养在陈生为他准备的新容器里。
可今天天气确实不错,这地方人来人往实在是乱,陈生也不好大庭广众之下太招摇,只能是不断寻找时机,好不容易趁着人少把驱煞符贴在了杂技雕塑的背上,一阵惊恐的惨叫瞬间炸响在陈生耳旁,奇怪的事周围路人却没什么反应,仿佛只要陈生能听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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