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尘,传讯玉简全断了!”白璃的尾羽残片扫过投影,“玄霄这是要让我们变成聋子瞎子……”她忽然指向投影中央,那里显化出玄霄的分魂虚影,掌心托着染血的《界墟志》,“他在篡改两界的因果记录!”
顾清尘运转《太虚符经》终章,紫气金光符与银血融合,在虚空中画出“因果显形诀”。密室的墙壁突然显化出无数画面:地球武当山的道士被分魂傀儡屠戮,太虚幻月潭的灵田被逆熵之种侵蚀,还有赵小乙在镜湖村抱着枯萎的雷稻哭泣。
“够了!”顾清尘的声音如万钧雷霆,赤鳞甲器魂显化出守界人战旗,“你们以为毁了情报网,就能断了两界的联系?”他指向投影,“看看这些画面,守界人的血誓,早已刻在两界的灵脉里。”
#### 五、黄泉引动?残魂低语
当顾清尘与白璃离开密室时,鬼市的黑雾已浓稠得化不开。白璃的尾羽残片突然发出清鸣,穗尖指向东北方的“黄泉栈道”:“清尘,无常前辈的‘黄泉引’在指引我们。”她的锁魂印裂痕中渗出银血,“冥界的忘川河,能连通两界的记忆。”
顾清尘忽然想起在剑冢得到的齿轮残片,上面刻着父亲的血誓:“玄霄的核心在两界夹缝,而冥界,正是夹缝的入口。”他望向白璃,发现她的狐耳已完全贴在头皮上,知道她在强撑灵力,“白璃,用我的金血稳住心脉。”
“别浪费灵力。”白璃轻笑,尾羽残片卷住他的手腕,“还记得在幽冥渊认主焚心时吗?我们的血,本就是两界的桥梁。”她忽然皱眉,望向栈道深处,“栈道的逆天道纹在蠕动,是玄霄的分魂在堵路。”
顾清尘的赤鳞甲突然爆发出强光,甲片上的守界人图腾与栈道的古老符阵共鸣:“小虚,解析栈道的阴阳节点。”他运转《太极十三式》,三色灵气在体内化作阴阳鱼,“白璃,用狐火点燃‘天枢位’的引魂灯,我来逆转阵眼!”
#### 六、忘川河畔?记忆逆流
黄泉栈道的尽头是忘川河,河水泛着金蓝双色,倒映着两界修士的往生画面。顾清尘踏上传送阵的刹那,识海突然剧痛——他看见李长卿在幽冥渊被万魂幡的黑雾吞噬,王樵在青丘灵田燃血祭阵,阿蘅的银血染红了雷稻穗。
“清尘!”白璃的银血注入他眉心,“别被幻象困住,忘川河的记忆逆流,是玄霄在动摇你的道心。”她的尾羽残片指向河心的巨石,那里坐着个浑身浴血的身影,“是无常老怪的残魂!”
无常老怪的虚影抬起头,眼中倒映着两界的崩溃:“顾小子,玄霄的本体在吞噬鬼市的阴魂,这些记忆碎片……”他咳出半片焦黑的符纸,“是李忘生留在冥界的《巡界密录》,记载着七大法器的最后秘密。”
顾清尘接过符纸,发现上面刻着与自己玉符相同的北斗纹:“前辈,如何阻止玄霄篡改因果?”
“唯有重塑两界的记忆锚点。”无常老怪的虚影渐渐透明,“去往生殿找到顾长风的魂牌,他的胎光魂,是连接两界的最后钥匙……”话未说完,便被忘川河水卷走,只留下一句低语,“当心,玄霄的分魂,就在你身后……”
#### 七、往生殿外?分魂突袭
往生殿的青铜门突然炸裂,三十道黑影踏雾而来,眉心嵌着的机械齿轮与符纹混合体,正是玄霄最精锐的分魂。顾清尘的赤鳞甲自动覆体,甲片上的云雷纹与分魂的齿轮共振,竟显化出1987年科考队的合影。
“顾清尘,你以为逃到冥界就能躲?”为首的分魂虚影发出桀桀怪笑,“你父亲的魂牌,早已是本座的养料!”
白璃的尾羽残片化作银蓝锁链,缠住最近的分魂:“清尘,用《九幽炼神录》的‘炼神篇’!这些分魂的核心,是地球的发动机零件!”
顾清尘闭目凝神,三色灵气在识海显化出《九幽炼神录》的残页,当他睁开眼时,瞳孔中流转着金蓝双色太极:“小清、小虚,显化双生器灵!”
器灵小清的狐火与小虚的混沌气息同时显形,竟在往生殿外布下“两仪融火阵”。顾清尘趁机结出“天枢破魔印”,赤鳞甲器魂显化出守界人战旗,旗面的北斗纹与往生殿的古老图腾共鸣,竟将分魂的机械核心震碎,露出里面封存的守界人残魂。
#### 八、魂牌现世?因果闭环
往生殿内,顾长风的魂牌悬浮在中央,表面刻着“庚申年七月廿三”的血誓。顾清尘的指尖刚触碰到魂牌,识海便浮现出父亲的记忆:1987年的葬龙渊,科考队成员将玉符残片嵌入他的眉心,李忘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长风兄,清尘的玉符,是两界平衡的钥匙。”
“父亲……”顾清尘的声音颤抖,魂牌突然发出强光,与他眉心的玉符残片共鸣。白璃的尾羽残片扫过魂牌,银血与血誓共振,显化出狐后当年的传音:“巡界使,唯有集齐七大法器,方能在两界夹缝开辟逆仙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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