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为刻印?
这是小雌性初入兽世,第一天的疑惑,却在此刻,以她的自身,有了标准答案。
不用旁人再去和她解释什么,白嫩的柔软,娇俏地挺立,慵懒趴伏其上的黑色小狼,姿态随性,清冷的双眸似睁未睁,颇有迟宴的神态气韵。
这便是兽人口中的刻印。
沈悠悠忍不住用手戳了戳胸前的图案,奇怪的感觉涌上了心头,她似乎能通过这个图案,感应到迟宴的存在。
哪怕,此刻的她用眼就能知道迟宴就在院中,可是她就有一种,能通过图案感应到迟宴位置的错觉。
沈悠悠甩了甩脑袋,将这个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的感觉,扔在脑后。
能不能感应已经无所谓,毕竟他就在她眼前。
院中的迟宴感受着身体力量的游走,不用旁人说什么,他通过自身的变化,就已经百分之百确定,他的雌性,他的悠悠,就是那个传说中的圣雌。
额前碎发下的波纹,自动散发着激荡的力量,阵阵无形的如晕染的光圈,层层向外扩散。
原本与皮肤融为一色的五片花瓣,也在此刻醒目异常,闪耀着别样的光彩,并隐约有第六片花瓣正在蓄势待发,即将绽放。
这样被力量充盈的感觉,他只在第一次觉醒的时候感受过。
而现在,他好像正在面临第二次觉醒。
浑身的力量都在此刻聚集在额头,将潜藏在其身体深处的力量牵引而出,并催促着第六朵花瓣的伸展。
这样玄乎奥妙的感觉,让迟宴双眼下意识的闭起,下一秒,他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进入一个不为外人打扰的神秘空间。
沈悠悠看着抹过药的肌肤,惊诧地发现,嫣红的肤色正在迅速恢复到原本的白嫩,连下身的疼痛都在明显的减轻。
少女不由地感叹,兽世的药真的是很有用。
可在她看不到的后背,那没有被药涂抹过的地方,也在自动愈合。
所以,从来不是什么药不药的原因,只是她自身在以超乎常人的速度在自我痊愈。
少年的凭空消失,让沈悠悠一愣,不过她并不过多的惊讶。
实际上,沈悠悠已经渐渐接受了兽人们来无影去无踪的诡异。
她只是奇怪,这次的迟宴,竟然没有打招呼就擅自离开,这实在不像他之前的作风。
或许是少年也在羞涩!毕竟,他刚刚为自己那个地方做了清洁后,脸红地实在是不像话,是肉眼可见的慌乱!
沈悠悠散发思维地想着,手上动作却没有停,简单地穿好衣服后。
少女拖着微微不适的身体,来到了院中,摸着还有余温的石凳,她有感觉,迟宴还在这附近。
院外似有花香袭来,沈悠悠没有多想,便向香味的来源处走去。
——
即使阿水刻意地避开着族人,领着邢石在狼族内部的密林小道上,隐藏着行径前进。
可,也难免不会被旁人发现。
阿布扛着自己最新猎杀的野猪肉,一路疾行,往家里赶去。
昨晚,家里存储的野猪肉被全部吃光殆尽,倒不是说婷婷胃口了得,只是想要填饱家里其他雄性的肚子,那一点野猪肉实在是不够看。
那个叫悠悠的雌性,真是温柔又聪明,她所想出来的肉的做法,令兽人们食欲大增。
连家里的小狼崽子,也喜欢得不得了。
所以,为了自己的伴侣和自己的儿子能够吃饱喝足,阿布天还没有亮就出了门。
他也在暗自下决心,为了能够让婷婷高兴,他以后一定要虚心地向自己的首领偷师。
幸好两家离得近,方便了他以后的学习。
作为沈悠悠邻居的阿布,理所应当地与赶往沈悠悠家方向的阿水两人,在半道上相遇。
阿布赶着回家,给婷婷准备食物,对于阿水,和他身后的陌生兽人,他并不感兴趣。
心内很慌,面上勉强镇定的阿水,从阿布的脸上看出了他的态度。
不想节外生枝的阿水,暗自庆幸没有让阿布察觉到异常。
两人的眼神在空中短暂的交汇,然后默契地互相点了下头,并准备擦肩而过。
这本是在正常不过的举动,可落在邢石这个外来人眼中,就是狼族人在对暗号。
他,邢石或许已经入了狼族的埋伏。
想通了这点的邢石,慌乱摆在了脸上,可又迅速恢复成原本冷静的模样,这两头狼兽的等级都不高。
就算是以一对二,邢石也能够不落下风。
趁着还没有彻底落入狼族的埋伏,阿石准备先杀了二人,再躲藏在狼族,稍后再从长计议。
行动随着想法而出手,等级的压制忽然出现,让毫无准备的阿布着了道。
扛着一头野猪的阿布,被突如其来的压制弄了一个措施不及,他狼狈地跌坐在地上,眼中的惊讶与怒气不加掩饰。
邢石突然外放的气息,成功将阿布压制。
可,本就处在警惕之中的阿水,却有所防范,他的等级也在阿石出手的刹那间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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