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莫人不多,有一伙儿人正在聚会,她俩便挑了个安静的角落。
“你要什么?”
“别的都还好,我想要栗子蛋糕。”金财财永远喜欢栗子和蛋糕,两者相加不能更完美。
“那我要鱼和牛肉。”吴砚对鱼爱的深沉。
“再要两杯格瓦斯?”吴砚问。
“我要果汁就行。”金财财“应该”没喝过,但是格瓦斯真的一股发酵面包的味,用来吃的面包却变成了液体,那感觉很奇怪。
吴砚也不勉强,她也喝不惯,只是来都来了,想着小伙伴可能会想要尝一尝。
她们俩安静品尝着美味,另一边的声音却逐渐打起来,有人哭有人笑,好像是因为女孩子起了矛盾。
后面又来了几桌人,瞧见这样的情况都很不乐意。
有个穿大衣的男子站起来,过去说了几句,那边才安静下来。
金财财和吴砚全程没有抬头,这种事儿什么地方都有,人多了就有爱恨情仇悲欢离合,尤其是高中到大学这个年纪的青年,什么事都能干出来。
一个人影从身边走过,又退了回来,“吴砚?”
这人穿着一身军装,原本桀骜不驯的眉眼现在更多的是英气,这不是武淮扬吗?
“你休假了?”吴砚稍有点意外。
“也不算,跟着我们营长出来有点事。”武淮扬没有说太多。
吴砚也不追问,而是说,“跟我们一桌吃点?”
武淮扬摇头,看了看拿着橘子汁品尝的另一个同桌人,“金同志?”
“好久不见。”金财财打了个招呼。
武淮扬对金财财的面貌有些模糊,但是名字记得很深。
当时他带着高险峰出门玩耍被围,差点害死这个小弟,还是砚姐的朋友金同学因为跟他有一面之缘,跑到大院求救的,不然小峰哪里还有命在。
他对金财财一直很感谢,可惜回家被揍,一直卧床,刚能起身就被送到部队了,除了写了一封信,也没能亲口道谢。
“谢谢。”他敬了个礼。
“任何人看到了都会去帮忙的,也幸亏那位覃大夫休假。”金财财摆手。
眼前这人在部队洗去了桀骜之气,虽然眉目仍旧锋利张扬,但是这会儿看着倒不讨厌了,待人接物也比以前强了很多。
他们这边说着话,边上又过来一个人,“小武。”
是那个穿着大衣的人,浓眉大眼,相貌堂堂,只是眼神很凌厉。
武淮扬说,“叶营长,这是我姐姐吴砚和她的同学金妞妞同志。”
又对着两人说,“这是我们营长,叶骏驰。”
叶骏驰点头,“你们好。”
“你好。”
“我在那边有几个朋友,既然遇见了,不如到那边去,人多热闹。”叶骏驰语气温和地邀请。
“谢谢,不过我们快吃完了,一会儿还有点事。”吴砚不喜欢和不熟的人一起吃饭,婉拒了。
金财财表面不动声色,实则两眼乱瞟。
“小砚。”又一个绿军装走过来,站到她们桌前。
是周寒彻。
今天什么日子,军人都在这天放假休息吗?
武淮扬看见周寒彻跟老鼠见了猫似的,老老实实立正,“周哥。”
他本来就怵周寒彻,后来发生小峰受伤那件事,不光被老子打的两个月下不来床,好了之后又被他教训了一顿,记忆十分深刻。
现在看见了,老老实实地问好,又给他和叶营长介绍。
军人之间的敏锐不用多说,两个人互相握手,算是认识了。
两位女同志不愿意过去,叶骏驰便带着武淮扬离开了。
只留下周寒彻站在餐桌旁。
“周哥你休假了?”吴砚问。
“嗯,去找你……你没在家。”周寒彻拉了张椅子坐下。
“刚发工资嘛,我们两个想着来吃顿好的。”
“挺丰盛。”周寒彻看了一眼金财财面前那个栗子蛋糕,靠近她那边已经缺了一大块。
“周哥点菜没?”金财财礼貌地问。
“没呢。”
“那先垫垫吧,我们基本已经吃完了。”吴砚说。
有些像是面包和蛋糕什么的,她们都没吃完,当兵的胃口都大,多吃点没什么。
周寒彻点点头,“可以来块栗子蛋糕吗?”
“行。”金财财点头。其实她有那么一点点的舍不得,但毕竟是一起买过西瓜的关系,分点儿就分点儿吧。
周寒彻把自己的餐具挪过来,切了一块蛋糕过去,好整以暇地开吃。
“你们俩在哪儿上班呢?”周寒彻问。
问了地方,他不讶异吴砚的选择,倒是对金财财的工作有点诧异,“怎么想起做翻译了?”
非外语专业的学生,分到翻译组还是很少见的。
“可能是调剂了。”金财财说。
“在哪里都能建设祖国。”周寒彻没有继续说下去。
饭菜也送到了,他开始安静地吃饭。
金财财百无聊赖中打量餐厅,见武淮扬和那个叶营长跟着之前那群人扎堆去了,聊的热火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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