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长坂护婴·赵云归心
第一节 甲脉悲鸣
心域城的护民阵骤然爆起银白色涟漪,第二十一种护粮光芒与象征“甲脉”的雪色光纹剧烈共振。陈果手中的护心绳齿轮发出清越的剑鸣,绳结处渗出的不再是谷碾声,而是混杂着铠甲碎裂的脆响——柳如烟的冰棱战戟猛地刺入地脉镜,雾纹胎记映出破碎的画面:荆州长坂坡的护婴林正在崩裂,百年银杏的枝桠间悬挂着咒土凝结的白银甲胄,甲胄心口刻着“龙胆”二字,领军者的银枪上,半截断裂的“护”字锦旗在血雨中飘摇。
“是赵云的龙胆军!”张辽的护民战旗突然绷直如枪,旗面“护民”纹与荆州方向的甲脉煞气对冲,“圣典残部用‘裂甲咒’篡改了他的护婴阵,把银甲军变成了屠村的修罗!”李典的护民甲书页疯狂翻动,映出建安十三年长坂坡之战:赵云曾怀抱幼主在曹军中七进七出,铠甲上的“护婴”纹章与甲脉共鸣,此刻幻象里,他的“龙胆铠”正被紫雾侵蚀,护心镜上“常山”二字下,隐约透出长坂百姓在树干刻的“赵将军护幼”字样。
典韦的铁面铠发出低沉剑吟,双戟戟尖的地脉共鸣器对准荆州方向:“子龙的龙胆枪比俺的双戟更灵动,当年在长坂,他能借甲胄反光迷敌……”话未说完,夏侯渊抱着新制的“牢护种”踉跄闯入,黍麦纹护耕甲上沾满银杏碎屑:“荆州百姓在护婴林里藏了俺改良的‘固根稻’,现在咒土甲胄吸干了树汁,连襁褓中的婴孩都被咒雾笼罩!”
第二节 长坂血雾
荆州长坂坡的护婴林内,银白甲胄如幽灵般穿梭,枪尖挑着咒土凝结的黑雾,所过之处银杏树瞬间枯萎,露出藏在树洞里的襁褓——每个襁褓上都系着赵云当年分发的“护婴铃”。赵云的尸傀军列成“龙胆阵”,每片甲胄的鳞纹都刻着“有死无生”的血咒,被扫中的固根稻瞬间化为黑灰,露出底下百姓用指甲刻的“赵将军救命”。
“陈果!”柳如烟的冰棱战戟突然钉入枯萎的银杏,雾纹胎记捕捉到赵云残念:圣典残部用“裂甲咒”篡改了他的护婴阵,将“银甲护幼”的军势转化为“屠婴破甲”的凶煞,而他的意识被困在阵眼核心,眼睁睁看着百姓将婴孩塞进他曾藏身的树洞。她冰棱轻点甲胄,裂隙中浮出半片龙胆铠的残片,甲胄内侧刻着“护幼者生,毁幼者死”的小字——那是赵云在长坂坡浴血时,用枪尖刻在护心镜后的誓言。
陈果的战锤砸向咒土甲胄,齿轮声混着婴孩的啼哭震碎银鳞:“赵将军!你当年在长坂坡为救幼主七进七出,现在为何让银甲军屠戮百姓的骨肉?”战锤与龙胆枪相交的刹那,枪尖“龙胆”纹突然裂开缝隙,露出赵云被咒土侵蚀的眼瞳,眼底深处竟映着他曾守护的长坂孩童——那些孩子正抱着他送的护婴铃,在崩塌的树洞下颤抖。
赵云的银枪猛然顿地,整支龙胆军的推进骤止,甲胄鳞纹泛起银光:“护幼者……必碎于甲。”他的声音像冰封的枪刃摩擦,枪杆却在颤抖,“圣典说,俺的龙胆之勇该用来取上将首级,而非为孺子折腰……”话未说完,龙胆阵突然爆发出紫雾,他的“龙胆”纹章被咒土覆盖,尸傀军再次如潮水般涌来,每片甲胄都亮起“遇婴必杀”的血光。
第三节 破阵之眼
陈果退至树洞旁,看着洞内残留的护婴图——赵云曾用银枪在树洞刻下“龙胆护婴十八式”,每个招式旁都画着百姓用甲胄碎片加固树洞的图案。柳如烟的冰棱战戟突然凝结出冰晶锁链,缠住最前方的银甲军:“这些甲胄根本是长坂百姓的护婴甲!圣典用‘裂甲咒’把护婴人困在甲胄里,逼赵云用他们的躯体碾碎甲脉!”
典韦的双戟突然插入地脉,地脉共鸣器震出婴孩啼哭般的清响:“当年在长坂,子龙能借月光引甲胄反光,他肯定在阵眼留了护婴机关!”他踏动裂地步,戟尖在地面划出与龙胆纹相反的“固甲阵”,“陈果,战锤砸林中央的‘护心银杏’——树干上的七道枪痕是他留的记号!”
陈果猛然醒悟,想起李典护民甲中映出的长坂护婴阵:赵云曾在每处护婴点埋下刻有七道枪痕的银杏树,明为战场标记,实为甲脉结界。他锤尖点地,护心绳的齿轮纹路竟在枪痕上映出百姓用“龙胆护婴式”修补树洞的画面——那些招式正是赵云偷偷改良的护幼技法。
“喝——!”赵云的本体突然从紫雾中暴起,“龙胆”战铠已崩裂大半,露出底下布满旧伤的躯体,胸口“护幼”纹章下,一道箭伤正是当年张合所留。他的银枪“龙胆”重重劈向地面,却在树洞边缘顿住,枪尖颤抖着指向阵眼:“去……破了‘龙胆咒核’,百姓的甲胄在阵心银杏……”话未说完,咒土突然缠住他的战靴,龙胆阵再次收紧。
第四节 护幼之魂
陈果与柳如烟冲进阵心,只见千具银甲组成的“龙胆”咒盘正在旋转,每片甲胄都刻着长坂百姓的名字。咒核悬浮中央,表面竟密密麻麻刻着赵云生平:从初随公孙瓒时的“白马护民”,到归降刘备后的“长坂救主”,最后定格在箕谷退兵的“全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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