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荆江怒涛·甘宁归心
第一节 江咒初现
洛水之战后的第十日,心域城护民阵的赭红色土脉光纹突然与青色水纹产生共振。陈果手中的护心绳齿轮发出潺潺水响,绳结处渗出的不再是夯土震动,而是混杂着江潮倒灌的轰鸣——柳如烟的冰棱战戟猛地刺入地脉镜,雾纹胎记映出破碎的画面:荆州荆江段的护渔水栅正在崩解,墨绿水咒凝结的三尖两刃刀劈开浪头,刀刃刻着"断流"二字,领军者的青鳞甲胄上,半截断裂的"护渔"腰牌在浊浪中沉浮。
"是甘宁的锦帆军!"张辽的护民战旗突然泛起水纹涟漪,旗面"护民"纹与荆江方向的水脉煞气对冲,"圣典残部用'断流咒'篡改了他的护渔阵,把水栅军变成了毁堤的狂魔!"李典的护民甲书页疯狂翻动,映出建安十八年甘宁在夏口训练的护渔阵:他曾教渔民用水栅分隔鱼群,甲胄上的"护渔"纹章与水脉共鸣,此刻幻象里,他的"锦鳞铠"正被黑雾侵蚀,护心镜上"锦帆"二字下,隐约透出荆江百姓在水栅刻的"甘将军护渔"字样。
徐晃的银鳞甲发出江涛回应,开山斧刃的水脉共鸣器对准荆州方向:"甘兴霸的水战比俺的陆战更猛,当年在赤壁,他百骑劫营如入无人之境......"话未说完,夏侯渊抱着新制的"润根种"踉跄闯入,稻穗纹护耕甲上沾满江泥碎屑:"荆江百姓用俺改良的'固堤藻'加固水栅,现在咒水刀刃吸干了栅中水汽,连襁褓中的鱼苗都被困在崩解的水栅下!"
第二节 荆江浊浪
荆州荆江的护渔水寨,千道水栅正在崩解,三尖两刃刀如毒蟒般穿梭,刃尖扫过之处,固堤藻筑成的水栅瞬间化为齑粉,露出藏在栅后的渔民——他们手中紧攥着甘宁当年分发的"护渔符",符上"锦帆"二字已被咒水污染。甘宁的尸傀军列成"怒涛阵",每柄刀刃的刃缨都滴着墨绿色咒液,被扫中的水寨瞬间沦为泽国,水面漂着百姓用指甲划出的"甘大哥救我"。
"陈果!"柳如烟的冰棱战戟突然钉入崩解的水栅,雾纹胎记捕捉到甘宁残念:圣典残部用"断流咒"篡改了他的护渔阵,将"水栅护渔"的军势转化为"毁堤破寨"的凶煞,而他的意识被困在阵眼核心,眼睁睁看着百姓躲进他曾亲手建造的渔舱。她冰棱轻点刀刃,裂隙中浮出半片锦鳞铠的残片,甲胄内侧刻着"护渔者生,毁渔者死"的血字——那是甘宁在荆江时,用三尖两刃刀刻在护心镜后的誓言。
陈果的战锤砸向墨绿刀刃,齿轮声混着渔民的渔歌号子震碎刃尖:"甘将军!你当年在荆江教百姓用水栅培育鱼苗,现在为何让怒涛军拆毁他们的家园?"战锤与刀刃相交的刹那,刃杆"断流"纹突然裂开缝隙,露出甘宁被咒水污染的眼瞳,眼底深处竟映着他曾守护的荆江幼童——那些孩子正抱着他送的"护渔哨",在沉没的水栅下哭喊。
甘宁的刀刃猛然顿地,整支锦帆军的推进骤止,水面裂开的缝隙中渗出渔栅微光:"护渔者......必溺于江。"他的声音像江浪拍过礁石,刀刃却在颤抖,"圣典说,俺的锦帆之勇该用来截断敌江,而非为愚民护渔......"话未说完,怒涛阵突然爆发出黑雾,他的"锦鳞"纹章被咒水覆盖,尸傀军再次如潮水般涌来,每柄刀刃都亮起"遇栅必毁"的血光。
第三节 破水之栅
陈果退至水寨,看着栅柱上残留的护渔图——甘宁曾用三尖两刃刀在水栅刻下"怒涛护渔十二式",每个招式旁都画着渔民用刀刃尖端加固栅基的图案。柳如烟的冰棱战戟突然凝结出水流锁链,缠住最粗壮的墨绿刀刃:"这些刀刃根本是荆江百姓的护渔桩!圣典用'断流咒'把护渔人困在刀刃里,逼甘宁用他们的躯体碾碎水脉!"
徐晃的开山斧突然劈入江底,水脉共鸣器震出江涛震动声:"当年在赤壁,兴霸能借江势火攻曹军,他肯定在阵眼留了护渔机关!"他踏动分水步,斧刃在江面划出与怒涛纹相反的"固栅阵","陈果,战锤砸水寨中央的'护心井'——井沿的刀刃刻痕是他留的记号!"
陈果猛然醒悟,想起李典护民甲中映出的荆江护渔阵:甘宁曾在每个护渔水寨的中央埋下刻有刀刃纹的护心井,明为水源,实为水脉结界。他锤尖点水,护心绳的齿轮纹路竟在井沿刻痕上映出百姓用"怒涛护渔式"修补水栅的画面——那些招式正是甘宁偷偷改良的护家技法。
"哇哈哈——!"甘宁的本体突然从黑雾中暴起,"锦鳞"战铠已崩裂大半,露出底下布满水痕的躯体,胸口"护渔"纹章下,一道箭伤正是当年黄祖所留。他的刀刃"断流"重重劈向水面,却在护心井旁顿住,刃尖颤抖着指向阵眼:"去......破了'怒涛咒核',百姓的栅甲在阵心水楼......"话未说完,咒水突然缠住他的战靴,怒涛阵再次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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