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 发矫诏孟德聚义煞 破雄关三英战飞将
且说陈宫在客店之内,手握冰冷的剑柄,杀意已决,目光落在沉睡的曹操身上。此人虽有枭雄之姿,但其心性之凉薄,行事之狠毒,实乃乱世祸根!他吸纳的并非匡扶汉室的“浩然气”,而是吞噬一切道德底线的“霸者煞”!若任其成长,将来涂炭的生灵,恐怕远超董卓!
然而,就在陈宫即将挥剑斩落的刹那,他心中另一股“意”念升腾——那是他身为读书人,追求“仁义”之道的本心。“我陈宫,弃官印,舍家眷,追随于他,本是为国除贼!如今若因其不仁而杀之,我岂不也成了背信弃义、滥杀无辜之人?这与我所求之‘道’背离!”
两种“意”念在陈宫心中激烈交战,最终,“不义”之感压倒了“除害”之心。他猛地收剑入鞘,脸上露出一丝苦涩与决绝:“道不同,不相为谋!曹孟德,你好自为之!”他不再犹豫,插好佩剑,悄然牵出马匹,趁着夜色未明,催动自身微薄的“文气”,辨明方向,独自向东郡投奔而去。
曹操醒来,惊觉陈宫已不见踪影,枕畔尚有残留的冰冷剑意,心中悚然一惊:“此人,定是听了我那‘宁负天下人’之语,又见我斩杀吕伯奢,认定我为不仁不义之徒,心生疑虑,弃我而去了!罢了,人各有志,强留无益。此地不可久留,须得速速前行!”他亦不敢耽搁,连夜催马,直奔陈留老家。
回到家中,见到父亲曹嵩,曹操将一路惊险与心中匡扶汉室的宏愿倾诉。曹嵩沉吟道:“我儿有此大志,为父甚慰。然董卓势大,煞气滔天,又有吕布那‘显圣’魔将在侧,单凭我曹家家资,恐难成大事,如杯水车薪。”他思索片刻,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不过,此间有一位孝廉,姓卫名弘,家资巨富,为人疏财仗义,颇有‘侠义’之气。若能得他相助,以其财力号召,或可成事!”
曹操闻言大喜,当即设下酒宴,郑重邀请卫弘到家中。席间,曹操慷慨陈词,痛斥董卓欺君罔上、残害生灵的滔天罪行,言辞间,将自身的“雄心之意”巧妙地包裹在“忠义”的外衣之下,极具感染力:“今汉室倾颓,神器蒙尘!董贼专权,秽乱宫禁,其罪罄竹难书,人神共愤!操不才,欲起兵讨贼,扫清寰宇,重振炎汉!然力有不逮,势单力薄。久闻卫兄高义,家资丰厚,敢请卫兄念在汉室危亡,苍生倒悬,助操一臂之力!共扶大厦之将倾!”
卫弘本就对董卓暴行不满,亦有扶危济困之心,此刻被曹操言辞气度所感,豪气顿生:“孟德兄有此匡扶社稷之大志,实乃我辈楷模!弘恨不能亲执戈矛,为国效力!些许家财,何足挂齿!愿倾尽家资,助孟德兄成就大业!”
曹操大喜过望,两人歃血为盟。随后,曹操便以雷霆手段展开行动。他先是秘密伪造了一份“天子密诏”,以特殊手法,将自己那充满蛊惑力的“霸者之意”烙印其上,使得诏书仿佛真蕴含着微弱的“天子龙气”与“悲愤怨气”,令人见之便不自觉地相信其真伪,并激起讨贼之心。随后将这“矫诏”以加急符信,分送天下各州郡诸侯。
同时,他在陈留竖起一面巨大的招兵白旗,上书龙飞凤舞的“忠义”二字,字迹中亦灌注了他的“意”念,吸引着各路心怀“忠义”、“勇武”之气,或仅仅是渴望在乱世中博取功名的亡命之徒。
矫诏与招兵旗一出,天下震动!果然不出数日,应募而来的勇士、豪杰、甚至流寇、散兵,如同百川归海,纷纷汇聚于陈留。各路人马“气”息混杂,有正有邪,煞气、豪气、匪气交织,形成一股庞大而驳杂的力量漩涡。
期间,阳平卫国有一猛士,姓乐名进,字文谦,前来投奔,其人“气”息沉稳,隐有锐金之意;山阳巨鹿亦有一人,姓李名典,字曼成,智勇兼备,前来归附。曹操慧眼识人,感知二人皆是不可多得的将才,遂留为帐前心腹。
更让曹操惊喜的是,沛国谯县的老乡夏侯惇(字元让),与其族弟夏侯渊(字妙才)闻讯,各引宗族部曲壮士千人前来投奔!这夏侯惇乃西汉开国名将夏侯婴之后,自幼习武,十四岁时便因师父受辱而怒杀狂徒,亡命天涯,性格刚烈,一身“勇煞之气”极为惊人,修为已至“聚气”巅峰。夏侯渊则箭术超群,“意”与弓箭相合,动念间便可锁定敌人“气”机。此二人与曹操本是族亲,“血脉之气”相连,忠诚可靠。
不久,曹操的族弟曹仁(字子孝)、曹洪(字子廉)亦各率部曲千余人来投。此二人皆弓马娴熟,武艺精通,尤擅军阵攻防之术。一时间,曹氏宗族力量大增,军威渐盛。
卫弘果然信守承诺,倾尽家财,为曹操置办衣甲、兵器、旗幡。四面八方仰慕“忠义”之名的地方豪强、富商,也纷纷输送粮草物资,堆积如山。
此时,远在渤海的袁绍也接到了曹操发出的“矫诏”。他见曹操已然起事,且声势浩大,身为“四世三公”之后,岂能落后?遂立刻召集麾下文武,点起精兵三万,其中不乏袁家世代培养、传承独特“兵家武道”的私兵,浩浩荡荡离开渤海,前来与曹操会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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