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臾,曹洪、李典、乐进等将也赶来拜驾。曹洪奏道:“家兄唯恐夏侯将军独力难支,特命我等率步军倍道兼程,前来协助!”
献帝感动不已:“曹将军真乃国之干城,汉室忠良也!”心中对曹操的倚重又加深了几分。遂命曹军护驾,继续前行。
就在此时,探马飞报:“李傕、郭汜联军已衔尾追至!其军裹挟怨煞,凶焰滔天!”
献帝立刻下令夏侯惇迎敌。夏侯惇与曹洪兵分两路,骑兵在前,步兵在后,组成两个锋锐的军阵,挟带着曹军精锐的煞气,向着李、郭联军发起了猛烈的冲击!
李、郭联军本就是残兵败将,又失了地利,其混乱的怨煞之气如何能抵挡曹军这久经战阵、煞气,只一个照面,便被冲得七零八落!许褚、典韦二将更是如虎入羊群,大开杀戒,所过之处,断肢横飞,血流成河!
一场大战下来,李、郭联军大败亏输,被斩首万余,残部四散奔逃。曹军大获全胜,遂护送献帝返回洛阳残破的宫室。夏侯惇则率大军屯驻城外,控制了局势。
次日,曹操亲率中军主力抵达洛阳。安营扎寨后,曹操入城觐见献帝。他身着朝服,拜于殿阶之下,其“霸者之意”虽内敛,却依旧让人不敢直视。献帝连忙赐其平身,温言慰劳。
曹操朗声道:“臣世受国恩,时刻思图报效。今李、郭二贼,恶贯满盈,罪不容诛!臣有精兵二十余万,愿为陛下扫清寰宇,重振朝纲!陛下只需善保龙体,以社稷为重!”
献帝闻言,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立刻下诏,加封曹操为司隶校尉,假节钺,录尚书事,将京畿军政大权尽数托付!
却说李傕、郭汜二人逃出生天,却仍不甘心,还想负隅顽抗。贾诩再次劝谏,其“意”已近绝望:“将军,曹操兵精将勇,更有天子大义在手,其‘气’已成,非我等可敌。为今之计,不如早降,或可保全性命宗族。”
李傕此时已是穷途末路,煞气冲脑,哪里听得进忠言?他拔剑怒叱:“贾文和!汝竟敢长他人志气,灭自家威风!”竟欲斩杀贾诩!众将慌忙劝阻。是夜,贾诩心灰意冷,悄然单骑离去,返回乡里隐居,不愿再为这等凶顽之徒效命。
次日,李傕、郭汜纠集残部,主动前来挑战曹军。曹操冷笑一声,先令许褚、曹仁、典韦率三百铁骑精锐,如同三柄烧红的利刃,直插入敌阵之中,来回冲杀三遍!将李、郭军本就脆弱的阵型搅得七零八落,煞气涣散!
随后,曹军大阵列开。李傕之侄李暹、李别二将,不知死活,竟还敢出马阵前叫嚣。话音未落,许褚已如猛虎下山,拍马舞刀,只一刀,便将李暹硕大的头颅斩飞!李别吓得肝胆俱裂,竟直接从马上栽倒,被许褚赶上,又是一刀结果!许褚提着二人首级回阵。
曹操大喜,拍着许褚的背赞道:“仲康真乃吾之樊哙也!”随即下令,夏侯惇率左军,曹仁率右军,自己亲率中军,三路齐发,鼓声雷动,全线进攻!
李、郭残兵本就惊魂未定,此刻更是兵败如山倒,抵挡不住,四散奔逃。曹操亲掣佩剑,押阵督战,下令连夜追击!曹军衔尾追杀,斩首无数,降者更是不计其数。李傕、郭汜二人亡魂丧胆,如丧家之犬,惶惶然向西逃窜,最终走投无路,只得遁入深山,落草为寇,其凶焰与煞气也随之逐渐消散于山林草莽之间。
曹操大获全胜,班师回洛阳。此时,先前护驾有功的杨奉、韩暹二人却心生忌惮。他们自知出身不正,且兵力远逊曹操,深恐曹操鸟尽弓藏,便私下商议:“曹操如今大功告成,独揽大权,其‘霸者之意’岂能容我等在此分羹?”于是,二人入朝向献帝辞行,托词要去追剿李、郭残党,率领本部兵马,悄然离开了洛阳,前往大梁屯驻,与曹操保持距离。
一日,献帝遣使至曹操营中,宣曹操入宫议事。曹操接见来使,见此人眉目清秀,神采奕奕,与其他面带饥色的官员截然不同,不禁暗暗称奇,心想:“如今洛阳大荒,人人食不果腹,此人‘气’色为何如此饱满?”便开口问道:“敢问先生尊姓大名?观尊容气色充盈,与众不同,不知有何养生秘诀?”
那人微微一笑,答道:“在下并无他法,唯持清心寡欲,食素三十载耳。”其言语间透着一股平和淡泊之“意”。
曹操点头,又问:“先生官居何职?”
那人答道:“某乃举孝廉出身,曾为袁绍、张杨幕僚。听闻天子还都,特来朝觐,蒙陛下恩典,拜为正议郎。某姓董,名昭,字公仁,济阴定陶人氏。”
曹操闻言,立刻起身,肃然起敬:“原来是董公仁先生!久仰大名!幸会,幸会!”当即设宴款待,并引见荀彧等谋士。
席间,忽有探马回报:“启禀主公,发现一队兵马正向东行,旗号不明。”
曹操皱眉,正要派人细探。董昭却笑道:“明公勿虑。此必是杨奉、韩暹之兵。他二人见明公势大,心中不安,故而引兵前往大梁驻扎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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