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回府,对程昱说道,尽管董承已死,但他知道那份忠汉的“意”并非只在几个人心中。“马腾、刘备仍在,亦在衣带诏之列,必须剪除。”
程昱再次运用他的“心法”进行分析。“马腾屯于西凉,那里有着特殊的地理环境和羌族的粗犷“气”与“意”,路途遥远,难以轻易进兵,直接武力对抗其地理“势”与部落“气”并非上策。当以书信‘慰劳’,用假意的善意麻痹其戒心,诱入京师,再图谋。刘备现居徐州,分兵布下守势,“意”有了部署与防线,亦不可轻敌。况且袁绍驻兵官渡,代表着北方最大的军事威胁,他那对许都垂涎的“意”如鹰隼般盯着。我若此时东征,刘备定会向袁绍求援。袁绍将乘虚袭我,如何应对?”程昱的分析,是多层次、多方向的“意”势博弈考量,他倾向于稳妥之道,优先解除主要威胁。
然而曹操有不同看法。他眼中只有那个已从他手中逃脱、并显示出深藏不露的“潜龙之意”的刘备!袁绍虽强,却“多疑不决”(其核心“意”的弱点),内部倾轧(谋臣“意”之冲突)。而刘备一旦“羽翼丰满,他的‘意’与‘气’真正聚合”,便难以降伏!在曹操的“奸雄之意”看来,尚未 完全成长的龙比盘踞的猛虎更危险。他认为对刘备必须趁早,其“意”坚决。
正议间,郭嘉进入。他那带着一丝玩世不恭、却能看透本质的“鬼谋之意”与敏锐感知战场“气”与“势”的能力,与曹操不谋而合。“袁绍其性迟缓多疑,其‘核心意’缺乏果断,麾下谋臣各怀鬼胎,‘意’不统一,不足为惧。刘备虽新得军兵,他汇聚了徐州的‘气’与少量新的‘意’,众心未定,新纳入部下的‘意’尚未完全融合,丞相此刻出兵,以强大的‘主战意’与主力之‘势’冲击,一战可定!”
曹操闻言大喜,郭嘉的判断如同击中了其内心最真实的“意”。他立刻决断,点集二十万大军——这股庞大的军事力量,其本身便是曹操“霸者之意”与无数士卒“服从煞气”凝聚而成的“势”之洪流!分作五路,势要将刘备淹没在徐州!
探马细作,他们那些被训练得异常敏锐的感官,包括感知敌军调动之“气”的能力感知到曹操大军开拔的“动势”,迅速将情报送入徐州。孙乾,其性温和,善于沟通,得知消息,慌忙先奔下邳,告知关羽;随后又急往小沛,报与刘备。
玄德得知曹军倾力来攻,心知徐州难守——其新招抚的军马,“意”尚未完全归心,其“气”不足以对抗曹操的“煞气”洪流。唯一生机,在求助袁绍。“此必求助袁本初,借其势牵制曹操!”他修书一封,这书信凝结了他此刻的无奈,派孙乾携带,星夜往河北。
孙乾至河北,他敏锐地感知到袁绍阵营内部那弥漫的“不安气”与分裂的“意”——这验证了郭嘉、程昱的判断。他先拜访了耿直不阿的田丰。田丰,其“意”如利刃,对时势有清晰判断,却因其耿直而难以被袁绍所用。孙乾将徐州面临的危局告知,恳请其引荐。
田丰见信,也深知这是一个难得的牵制曹操的良机。他立刻引孙乾入见袁绍。入账,却见袁绍形容憔悴,“意”极度低落,衣冠不整。他仿佛遭受了巨大的精神打击,其围绕家族名誉和声势构建的“主公之意”濒临崩溃。
“我将死矣!”袁绍的话语中带着一种浓重的“丧志之意”。田丰不解其意,劝慰他位高权重何出此言。袁绍的回答却让孙乾和田丰的心跌入谷底——他最宠爱的小儿子染上了疥疮,性命垂危。他的“意”已完全被“溺爱之意”与“担忧丧子之痛”所吞噬!对一个潜在威胁汉室安危,虎视自己地盘的曹操,他那攸关天下的“事业意”与“责任意”此刻竟微不足道,被儿子的病痛彻底压倒!
田丰听到袁绍那近乎荒诞的理由,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良机当前,本可乘许都空虚救国救民!然而袁绍竟为私情所困!他“痛惜之意”涌上心头,用手中木杖重重击地——这不是普通杖击,而是其强烈“失意”与“绝望气”的无声发泄。“大事去矣!痛惜!”他带着这份“失意”长叹而出,他明白,失去了这次凝聚“义兵意”的机会,袁绍必将迎来更大的挫败。
袁绍决意不肯发兵,他对孙乾只道:告知刘备,此次救援无望,但若事有不济,可来相投——他尚保留了一丝“招揽贤士以壮门面”的“意”。
孙乾带着沉重的“失望意”连夜返回小沛,将此事告知刘备。刘备闻听袁绍竟因爱子罹患疥疮而弃此良机,心中大惊,悲叹事态已至此。张飞则再次展现了他那直截了当的“斗战之意”——管他敌军多少,乘其远来疲惫,先去劫寨!玄德听了张飞的建议,那并非他惯用的“谋略意”,而是最直接有效的“冲击意”,他意外张飞在此刻困境中竟能提出“中兵法”之策,遂决定采纳——这是他面对绝境采取的搏命之举,他的“求生意”压倒了一切。他与张飞分兵,留下孙乾守小沛,准备夜间袭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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