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那固执而纯粹的“仁德之意”再次占据上风:“他们追随我至今!吾安忍弃之?!”这句话在他口中,不是一个简单的句子,它像是他核心“信念”的燃烧,发出耀眼的光芒,瞬间感染了周围的官员和士卒,增强了他们的“护民之意”。百姓闻言,更是爆发了最深沉的悲鸣与誓随的决心——那是一种用自身的命运,以求生的“意”,向刘备那不抛弃的“仁德之意”做出的回应。他们扶老携幼,沿着道路滚动前进,那画面本身就充满了一种壮丽的、悲哀的史诗感,是乱世中无辜者命运的缩影。他们的哭声不绝于耳,哭泣中不仅有对未来的恐惧,更有对过去家园的缅怀,那哀痛化为实体化的“怨煞”,如同一道黑色的溪流,跟随着这支庞大的难民队伍前行。
刘备在船上望着那黑压压、望不到头的队伍,听到那撕心裂肺的哭声,他的“仁德之意”被这巨大的苦难猛烈冲击,如同烈火灼烧他的心神!他感到这份沉重的责任,感到是自己的存在导致了他们的苦难。极度的悲痛与自责激发出他的“绝望之意”,使他冲动地想要投江!左右官员急忙拦住他,他们的“辅佐之意”与对刘备个人安危的“担忧之意”在此刻爆发,将他从死亡的边缘拉了回来。这份场景,是对刘备仁慈本性的极致描绘,但在这个黑暗世界里,它同时也显得危险而… 不合时宜。
船靠南岸,回头望,还有无数百姓未能渡河,站在岸边哭泣,望向南方的刘备。他们的眼神里是希望被抛弃后的绝望,“绝望之意”如灰色的雾气升腾。刘备那尚未平息的“仁德之意”再度被触动,他急忙催促船只回头渡河,即使这会极大地减慢他们的行程,即使追兵已经逼近。这是他“仁”的坚持,也是他将自己和有限的力量置于更危险境地的选择。
他们拥着这庞大的队伍艰难前行。行至襄阳东门,这座城市紧闭城门,戒备森严。城上插满了旗帜,却感受不到一股“开放接纳之气”,取而代之的是刘表的余威与蔡氏党羽的“闭守之意”混杂而成的压抑氛围。刘备勒马,他的声音饱含疲惫和哀求:“刘琮贤侄,快快开门!吾只为救民,绝无图谋之意!”他的话语是发自肺腑,但在此刻,那单纯的“仁德之意”撞上了蔡氏冰冷的“掌控之意”与恐惧滋生的“疑惧之意”。
蔡瑁、张允,这两个早已将灵魂卖给权力和自保之人,此刻如看一场表演般站在敌楼上。他们眼中没有一丝宗亲情谊或百姓疾苦的怜悯,只有胜利者对失败者的冷酷,他们的“轻蔑之意”与“戒备之意”化为实质,指挥士兵放出冰冷的箭雨!这些箭矢不仅针对刘备,更像是射向了那汇聚了无数痛苦和希望的百姓!刘备和他的士兵挥舞武器格挡,他们的“护卫之意”虽然竭力,却难以完全阻止。城下的百姓看到这一切,那份刚因被救而燃起的希望之光瞬间熄灭,转化为更深的悲哀与“被背弃之怨”。
然而,在这股冰冷与绝望之中,襄阳城内忽有一股如同初生野兽般狂放而暴躁的“力量之意”爆发!一员年轻战将——魏延,忍受不了蔡瑁的行径,他或许感受到了刘备身上那微弱却真实的“仁德之意”的光芒,或许只是出于一种渴望乱中求名、展示自身力量的冲动,带着麾下亲信杀上了城楼!他大吼着“卖国之贼!”那吼声带着愤怒的“惩戒之意”,其行动直接而野蛮,挥刀砍杀守门将士,为刘备打开了城门。他渴望刘备这位看似有德的宗亲能够进入,改变这座城市充满腐败之“气”的现状,并以此成就自己的功名。
张飞的“猛烈之意”立刻被激发!看到有人接应,毫不犹豫便欲策马冲入!然而,刘备却在那弥漫着哭嚎、箭雨和混乱的门前停住了。他看到城门打开,却同时看到了魏延近乎暴虐的杀戮,看到了那城下涌动的、被突变所惊吓而愈发慌乱的百姓!他的“仁德之意”在此刻做出了又一个令人费解、近乎是“舍弃生机”的决定——他不能挟乱入城,那会损害他的“仁德之意”,会让他沾染魏延冲动行为所带来的“煞气”,也会让更多百姓在这冲突中受害!他宁愿放弃触手可及的城市,也要维护他内心的法则!“吾不愿入襄阳!”他说出这句话时,声音平静,却带着决绝的痛苦,如同他自己给自己判下了更加艰难的命运。孔明只得建议前往江陵,这是唯一的退路,也是荆州战略的核心要点。
于是,刘备引着十几万裹挟着哭泣与“怨煞”的庞大难民队伍,离开了充满黑暗算计和杀戮的襄阳城,向着充满未知与艰险的江陵艰难跋涉。一部分襄阳百姓,出于对刘备那份在乱世中难得一见的“仁德之意”的感动或依附,也逃出城跟随了他,加入了这支缓慢移动的苦难洪流。魏延与出城的文聘依然保留着一丝荣耀,即使他对蔡瑁有不满战作一处,直到兵卒殆尽。找不到刘备后,魏延带着失望的“失落之意”和对荆州前途的茫然,选择了投奔韩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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