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支队伍,日行不过十几里。每一步,都伴随着哭泣,都落下死亡,都增加了这片大地的“怨煞”!经过刘表墓前,刘备率众跪拜,他那带着真情的“悔罪之意”和“对亡兄之歉疚之意”在那座充满逝者“气”的坟墓前爆发。他哭告刘表在天英灵,祈求庇佑这无辜的百姓!这份悲恸感染了军民,短暂地唤醒了他们心中残存的“悲悯之意”。
然而,残酷的现实不给他们片刻喘息!曹操的精锐骑兵,如同地平线上出现的死亡使者,其周身带着尖锐的“追击之煞”,正以令人惊骇的速度逼近!众将皆知,这数万难民已成为最大的负担。他们的“实用主义之意”让他们立刻建议——弃民先走!这在乱世是再正常不过的选择,但对刘备而言,这是再次将他逼入绝境!
刘备那摇曳却坚定的“仁德之意”在此刻爆发出最为耀眼的光辉,这份光芒在周围的“怨煞”和黑暗衬托下,更显其非凡与孤独!“举大事者以人为本!人归我,奈何弃之?!”他说这句话时,仿佛他体内的所有“气”与“意”都凝聚在这几个字里,向着他麾下、向着百姓,乃至向着这混乱的天地,发出了一声宣告——他刘备,永不放弃他誓言守护的人!百姓听到此言,心中涌起巨大的“感动之意”与“归附之意”,他们虽身处绝境,却因为这位主公,感觉自己的生命与痛苦有了意义,这份纯粹而庞大的“情感之意”反过来加持了刘备的“仁德”,成为一股无形的强大力量,尽管这力量在物理上无法抵抗追兵。
孔明看着刘备那无法撼动的坚持,眼神复杂。他或许无法完全理解这种执着,但在那份纯粹中,他也看到了一丝能对抗曹操“霸者之意”的可能——只有这样的“意”,才能凝聚真正不同于权力和利益的力量。他迅速调整计划:派关羽这位带着无敌“义绝之意”的猛将去江夏,那里相对安全,可以通过长江水道绕后,牵制曹操。让张飞殿后,他的‘猛烈之意’和制造的‘煞气’足以震慑和迟滞追兵,赵云保护最重要的刘备家人!赵云身上那股如磐石般稳固的“忠诚之意”是此刻唯一的安全保障。
刘备的队伍继续缓慢前行,日复一日的苦难。忽有一阵邪风在马前刮起,扬起遮天蔽日的尘土。刘备惊觉,简雍袖中占卜,骇然道出“应在今夜”!并再次劝刘备弃民。但在经历了之前的决择后,刘备的“仁德之意”已是彻底淬炼,宁死不弃!他们就地在当阳、长坂一带扎营,迎来了漫长而恐怖的最后一夜。
黄昏,遍野哭声。至四更,噩梦降临。西北方向,一股裹挟着极致“杀戮之意”和行军“煞气”的骑兵洪流突然杀至!那是曹操的五千精骑,他们的“气”已被主帅的“追击之意”推至巅峰,又沾染了连日行军和之前战场残留的“煞气”,如同一股带着死亡预兆的黑色龙卷风!
刘备带领最后的力量迎敌。他们的“守卫之意”在绝对的强大力量面前显得如此脆弱,死伤惨重。就在危急之时,张飞如约而至!他的“猛烈之意”如平地惊雷般爆发,裹挟着足以开山的磅礴巨力,硬生生在曹军密集的攻势中杀出一条血路,救出刘备。文聘此刻拦路,他既想尽职又羞于面对旧主,这种内在的冲突让他的“防御之势”有了破绽,被刘备一番痛斥后,“羞惭之意”让他失去了对抗的锐气,避开退走了。
天明,血流成河。刘备的身边,仅剩百余骑,而那十几万百姓、亲眷、将领... 都失散了。当他看到这场惨烈混乱的屠戮带来的结果,当他感受到空气中浓烈得如同粘稠血雾一般的“怨煞”,他那颗仁爱之心彻底破碎了!他为自己而让如此多人受苦受难而痛苦,他的“仁德之意”在那片炼狱般的土地上洒下了最痛苦的泪水,这泪水也混合着死者的血和痛,为那片“煞土”又添一层颜色。
就在这生不如死的时刻,糜芳满面带箭,踉跄奔回,脱口而出骇人的话语:“赵子龙... 反投曹操去了!”
刘备猛地抬头,眼中是难以置信。他的“信赖之意”绝不容许这个可能:“子龙待我,情同手足,忠诚铁石,怎肯反乎!”他完全凭借自己对赵云品性的了解,凭借那份基于多年患难所建立的“意”之联系,一口否定了。
张飞被糜芳的话激起了猜忌和愤怒:“眼下我等势穷力尽!这世道何人不动摇!定是他贪图富贵,投了曹操!”他简单直白的世界里,没有超越现实利益的纯粹忠诚!
刘备依旧坚定,他的“信任之意”如山峦般不可撼动:“翼德休错!子龙乃人间至诚之人!他必是有其他要事!”他回忆起二哥关羽在特殊情况下的行事,他相信赵云的行为背后有理由。他凭借自己对赵云核心“意”的把握,阻止了暴怒欲寻赵云理论的张飞。张飞那简单而强大的“执行之意”,尽管不完全理解,却依然服从了兄长的信任,他来到长坂桥,用简单的“疑兵之计”——马尾栓树枝——虚张声势,守住唯一的要道。他横矛立马于桥上,那伟岸的身影本身,以及他身上散发的带有压抑狂暴气息的“威慑之意”,形成了此地强大的“气场”,即使面对即将追来的千军万马,也让人生畏!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