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头转向长坂桥。文聘带着追兵赶至,他们的“追击之意”强盛,但前方的景象让他们猛地勒住了马匹——桥上傲立着那个黑塔般的魔神,张飞!他的“猛烈之意”如同黑洞般吸引并扭曲着周围的“气”,让光线仿佛都在他身边弯曲!他的虎须根根倒竖,眼中血光迸射,这血光也许不是普通的红,而是混杂着些许因过度压抑狂暴力量而生的煞气,手中丈八蛇矛似乎在发出低沉的嗡鸣!
更骇人的是,桥东树林后,一股刻意被制造出来的、带有强烈迷惑性的“尘土之气”冲天而起,混杂着微弱而杂乱的喊声,仿佛隐藏着一支人数众多、方向不明的伏兵。这物理上的尘土与声音,被诸葛亮之前屡次用计留下的“心法恐吓之意”无限放大!曹军将领,尤其是曹仁、夏侯兄弟这些曾尝过新野烈火厉害的宿将,他们的“谨慎之意”在此刻被催动到极致!他们畏惧那不知藏匿何处的卧龙!即使眼前只有一人一骑,在他们看来,这便是诸葛亮设下的,以张飞这尊恐怖猛将为饵的又一重陷阱!他们不敢贸然上前,只得在桥西摆开阵势,严阵以待。
曹操得知前方受阻,立刻拍马上前。他的“霸者之意”在看到张飞时也受到了强烈冲击!那并非仅仅是个武夫,他感受到的是一股纯粹到了极致,强大到令人心悸的“勇者之意”!这种“意”,是天生的、难以复制的!当张飞发出石破天惊的第一声怒吼:“吾乃燕人张翼德也!谁敢与我决一死战!”
这声音不只是简单的声波,它是张飞体内澎湃“猛烈之意”与胸中激荡“挑战之意”的具现化!那吼声带着强烈的物理和精神穿透力,震得周围空气都扭曲,如同一道无形的声浪攻击!冲入曹军将士耳中、识海,直接撞击他们内心的“气”和“意”!实力弱小者,“护体之气”瞬间溃散,“心神之意”瓦解,被活活震碎胆魄而死!强如曹军精锐,也无不胆寒心颤!曹操急忙命去伞盖,那代表君王“气数”和“天子威势”的物事,在这种极致的,不受约束的“匹夫之勇意”面前,似乎失去了镇压的效果,甚至可能反被张飞那蛮荒纯粹的力量所亵渎!他脑海中回响着关羽对其三弟“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的描述,这刻他信了!
张飞看到曹军没有上前,那股蔑视与不耐的“战意”被激发,他发出第二声怒吼:“燕人张翼德在此!谁敢来决死战?!”这第二次吼声,是对敌人意志更强的压迫,是对他们恐惧之意的直接嘲讽!声音化作恐怖的“言语之煞”,瞬间击溃了靠近曹操身边的夏侯杰脆弱的“意”之防御,惊骇中肝胆俱裂而死!
曹操被张飞这恐怖的气场和言语深深震慑,内心竟生出退意!他望着曹军阵脚的微微移动,那是不安和恐惧在传递!张飞第三声吼出:“战又不战,退又不退,却是何故!”这吼声如同神灵降下的审判,将曹军内心最深处的“怯懦之意”完全勾起,瞬间引爆了他们积攒的恐慌!无需真正交战,张飞仅仅以自己的“意”为刃,以声音为媒,就击溃了十万曹军的意志!那景象恐怖至极——军队失去控制,相互践踏,抛弃兵器盔甲,如同崩溃的潮水般向西奔逃,完全被“恐惧之意”所驱使!这是极致“勇”与“威慑”的具象体现,也是在黑暗世界中,“意”的力量足以扭曲现实的铁证!他并非独自退百万兵,他是以一人之“意”,击溃了百万之“胆”!那场面比火烧新野更直接,更震撼人心,其造成的“混乱煞气”在长坂桥头冲天而起,甚至能短暂压制周围原有的“怨煞”。
曹操狼狈而逃,甚至连象征权威的冠簪也散落。他的“霸者之意”第一次在这种纯粹的“匹夫之勇”面前受到了真正的羞辱。张辽和许褚赶上,试图稳定他被“惊吓之意”所影响的心神。张辽试图以理性分析张飞不足为惧,劝他回军。然而,在目睹了张飞的恐怖后,曹操的“疑心”和“畏惧之意”并未完全散去。他派出张辽、许褚再去探查,并非全然不信,而是无法在亲身体验那股恐怖“意”的冲击后立刻恢复果断。
张飞并未追赶,那“疑兵之计”的最大价值在于震慑,在于让敌人误判。追上去反而暴露实力。他迅速拆断了长坂桥。这不是一个简单的战术决策,那木结构的桥,在这段时间承受了无数追兵和难民的通过,也积累了一些驳杂的“气”和“意”的印记。张飞那简单的“毁坏之意”推动他去摧毁它,虽然如刘备所说,从常规军事角度,拆桥反而坐实了他没有伏兵。但也许在那座被张飞的怒吼洗礼过的桥上,已经沾染了一部分无法言说的东西,将其断开,反而是对这个特定地点的“气场”进行了重塑或割裂,使其无法再成为敌人简单通过,或是布置某种追踪“术法”的连接点。
刘备听到断桥一事,那份被长坂坡惨败、赵云忠勇和张飞惊天怒吼轮番冲击后,内心无比复杂。他依然能保持一部分战略思考,指出断桥反而会让曹操知道己方势弱而更易追赶。这是他作为主君对大局的考量,虽然其仁德的坚持常常让他在微观决策上显得犹豫或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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