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瑜一死,其‘江东水龙之气’必有动荡,鲁肃代之,其‘意’偏稳,不足为惧。”孔明轻摇羽扇,目光深邃,“亮观天象,东方虽失一巨星,却有数颗将星隐隐汇聚,光华内敛。我当以吊丧为名,亲往江东一行。一来,是为安抚孙氏,维持孙刘联盟这脆弱的‘气运’连接;二来,也是想看看,能否于江东寻觅几位能辅佐主公的‘凝意’、乃至‘初入显圣’的贤才,最好是能寻到如‘凤雏’这般身怀‘隐秘传承’之人。”
玄德面露忧色:“吴中将士,对先生恨之入骨。此行,先生的‘意’再强,恐怕也难抵挡他们的‘兵家武道’合击。他们的‘军阵煞气’一旦引动,便是‘显圣大成’者亦要退避三舍。”
孔明淡然一笑,眼中智慧光芒流转,仿佛能看透人心:“瑜在之日,其‘意’如烈火,尚能勉强统御江东骄兵悍将的‘煞意’。亮前往,如火上浇油,自然凶险。如今瑜已死,江东如一盘散沙,‘煞意’虽存,却无核心统御,亮又有子龙将军‘显圣小成’的‘龙胆之意’护持,何患之有?何况,此行,亦是试探东吴底线的良机。”
柴桑,灵堂之内,哀乐低回,香烛的青烟混杂着淡淡的尸气与尚未完全消散的“怨煞”,形成一种令人窒息的压抑。
鲁肃面带悲戚,以礼迎接孔明。周瑜麾下诸将,如甘宁、凌统等人,皆是“初入显圣”或“凝意大成”的猛将,此刻目露凶光,身上“煞气”涌动,几乎要化为实质的刀剑,将孔明吞噬。若非赵云一身银甲,手按佩剑,目光如电,其“龙胆之意”凌厉无匹,隐隐散发出一股连“怨煞”都能净化几分的纯阳“气”,恐怕早已有人按捺不住。
孔明视若无睹,缓步至灵前,亲奠祭酒,声泪俱下,朗声诵读祭文:
“呜呼公瑾,不幸夭亡!‘修短故天,人岂不伤’?……亮也不才,丐计求谋;助吴拒曹,‘引火德之气’烧尽北寇;辅汉安刘,‘凝汉室龙气’以图中兴;掎角之援,‘阴阳相济’,首尾相俦……呜呼公瑾!生死永别!……魂如有灵,当知此天下,从此更无能与亮在‘意’之层面共鸣之人!呜呼痛哉!伏惟尚飨。”
他的声音仿佛带着某种奇特的魔力,不仅仅是悲伤,更有一股无形的“意”在其中流转,似乎能安抚亡灵,亦能震慑生者。那些原本“煞气”腾腾的东吴将领,听着听着,眼中的凶光竟也渐渐缓和,甚至有人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误会了孔明。
鲁肃亦被其情感染,暗忖:“孔明此人,‘心法’修为深不可测,喜怒哀乐皆可化为利器。公瑾啊公瑾,你败得不冤。”
祭奠完毕,孔明正欲告辞,忽被一人揪住衣袖,那人道袍竹冠,形容古怪,眼神却锐利如鹰隼,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其“意”之独特,竟不在孔明之下。
“孔明先生,你以‘心法’之术加速周郎‘意’之崩溃,如今又来此地吊孝,巧言令色,明欺我东吴无人,‘气’尽将亡耶!”
孔明不惊反喜,定睛看去,此人正是他暗中留意许久的“凤雏”庞统!两人相视大笑,携手登舟,屏退左右。
“士元之‘意’,果然非凡,竟能看破亮之一二手段。”孔明道。
庞统呷了口茶,眼神幽深:“公瑾‘意’本骄狂,又急于求成,其‘气’已然不纯,有‘煞气’反噬之兆。先生不过是顺水推舟,略施‘扰心之术’,引爆其早已埋下的隐患罢了。只是这般手段,未免过于阴损,有伤天和,先生日后引动‘天地之力’时,恐遭‘道术反噬’。”
孔明眼中闪过一丝讶色,这庞统不仅看出了他的手段,连“道术反噬”都了然于胸,果然是“隐秘传承”之人。
“孙仲谋此人,‘王者之气’有余,然‘容人之量’不足,其‘意’偏于守成,恐难容纳士元这般‘破局之意’。若不如意,可携亮之书,往荆州投玄德公。玄德公‘仁德之气’虽不霸道,却厚重绵长,最能容纳天下奇才,且有‘汉室气运’加持,必不负公平生所学,与亮一同重塑这‘倾颓之世’的‘武道法则’!”孔明郑重递过一封早已备好的信,信封上似乎有淡淡的“气”之波动。
庞统接过,点头应诺。他能感觉到,诸葛亮和刘备身上的“气运”与自己更为契合。
孙权见庞统,果然如孔明所料。孙权见其人浓眉掀鼻,黑面短髯,形容古怪,心中先就不喜,其“意”中那股不羁与锋芒,更是让他感到不适。一番问对,庞统言辞之间,对自己一身“随机应变”的“谋略之道”极为自负,对周瑜的“兵家武道”和“水战玄功”也无多少敬畏。
孙权“王者之气”本能地排斥这种不受掌控的“意”,不快道:“狂士也,其‘意’过刚,用之何益!孤已决定,鲁肃之‘温厚之意’更合孤心,可镇江东。此人,吾誓不用之。”他没有说出口的是,庞统身上似乎带着某种他看不透的“隐秘传承”气息,这让他本能地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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