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肃无奈,只得将庞统送出,暗中却提点他去投刘备,并书信推荐。
庞统至荆州,玄德见其貌陋,心中亦有一丝轻慢。这并非玄德“仁德之气”不纯,而是人之常情,以及身为一方雄主,对自身“气场”之内新来者的本能审视。
庞统亦察觉到刘备那微妙的疏离,暗自冷笑,也不拿出孔明与鲁肃的荐书,只道是慕名来投。
“耒阳县缺一县宰,此地‘民风之气’尚武,又有些‘太平道残余’作祟,颇为棘手,便委屈凤雏屈就。若能治理妥当,使‘民心之气’归附,再行重用。”玄德言道。他这是想磨一磨庞统的锐气,也看看他是否有真材实料,能调和一县之“气”。
庞统到耒阳,对那“民风煞气”和“太平道残余”的诡异“道术”全然不放在心上,每日只是饮酒,政事不理。
张飞奉命巡察至此,见状大怒,其“勇猛之意”勃发,几乎要当场将庞统的“气”打散。
“量百里小县,些小公事,何难决断!便是有几股‘凝意’境界的‘太平道妖人’借‘怨煞’作乱,于我眼中,亦不过土鸡瓦狗!”庞统醉眼朦胧,却口出狂言。
随即,他当着张飞之面,以惊人的效率处理积压公务,其“意”之所至,纷繁案卷如庖丁解牛,迎刃而解。口中发落,手上批判,一心多用,竟将那些勾结“太平道残余”、鱼肉乡里的豪强劣绅的罪状一一剖析,判决得清清楚楚,那些被“太平道符咒”迷惑心智的愚民也被他几言点醒。
不到半日,百余日公务尽皆处理完毕。张飞看得瞠目结舌,他能感觉到,庞统每一次落笔,每一次开口,都蕴含着一股强大的“意”,直接穿透迷雾,直指核心。这不仅仅是聪明,这是一种对“信息流”和“人心”的绝对掌控!
“曹操、孙权之流,其‘霸者之意’与‘王者之气’虽盛,但在我庞士元看来,亦不过掌中观纹!此小小耒阳,其‘地脉之气’驳杂,又能奈我何?”庞统掷笔于地,傲然道。
张飞大惊,彻底拜服,连忙回荆州向刘备禀报,并呈上鲁肃荐书。
玄德闻言,再看荐书,惊叹不已。孔明亦回,言及曾有荐书予庞统。
玄德下阶亲迎庞统,拜为副军师中郎将,与孔明共掌军机,并授以部分调动“荆州兵家武道”力量的权限。
“卧龙凤雏,今皆归我!‘汉室龙气’复兴有望矣!”玄德心中豪情万丈,他感觉到,随着两位顶级谋士的加入,自身的“仁德之气”与日俱增,连带着整个荆州势力的“气运”都在向上攀升。
许昌,丞相府。地底深处,似乎有一股庞大的“中原龙脉煞气”在缓缓流动,滋养着曹操的“霸者之意”。
听闻刘备得庞统,曹操眼中寒光一闪:“刘备‘聚气’速度,远超孤之预料。诸葛亮之‘意’善于布局,庞统之‘意’则诡谲难测,二人合力,再有‘墨者遗脉’暗中相助,若取西川,其‘羽翼之气’便丰满了。”
荀攸进言,先取孙权。
曹操沉吟:“周瑜虽死,其‘江东水龙之气’未散,鲁肃‘守成之意’稳固,不易轻取。孤更虑者,乃西凉马腾。此人身怀‘西凉铁骑秘传’,其‘气’与羌人‘原始武技’相合,悍勇难当。当年其与董承共领‘衣带诏’,那诏书之上,据说附着献帝一丝‘天子龙气’与无尽‘怨恨之意’,不容小觑。若孤大军南下,马腾以‘西凉煞气’冲击许都,这‘龙脉根基’动摇,则大为不妙。”
荀攸献计,诱马腾入京,以“征南将军”之名,令其讨伐孙权。
曹操大喜,心中暗道:此计甚好。以“天子诏令”之“大义名分”引动马腾“忠义之意”,再于许都这“龙脉中枢”设下“绝地”,以逸待劳,一举剪除此獠!
西凉。马腾接诏,其“忠勇之意”果然被触动。其子马超,已是将“西凉铁骑秘传”修至“显圣小成”的年轻高手,一身“刚猛煞气”几乎凝为实质,力主进京,于中取事。
马岱则更显沉稳,其“意”更偏向“隐秘传承”的警觉:“叔父,曹操‘霸者之意’深沉似海,其‘心法’修为亦不可测,许都更是其‘气运’核心所在,此行恐有‘噬主之险’。”
马腾沉思,他能感觉到衣带诏中那丝“怨恨之意”与自身“忠义之意”的共鸣,也渴望轰轰烈烈干一场。最终决定留下马超统领羌胡联军,镇守西凉,只带马休、马铁并马岱前往。他认为,只要马超的“西凉煞气”在,曹操便不敢轻易动他。
许昌城外。黄奎府中,一场密谋正在进行。黄奎之父死于李傕、郭汜之手,对篡逆之贼怀有刻骨“怨恨之意”。马腾的到来,让他看到了希望。
然而,他不知,“黑暗”潜藏于人心最隐秘的角落。其妾李春香与其妻弟苗泽私通,此二人之“意”皆为淫邪与贪婪所占据。苗泽为得春香,竟将黄奎与马腾的密谋尽数告知曹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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