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德军中顿时“气”机大乱,各部之间的“气”息连接出现断层。黄忠、魏延亦被吴兰、雷铜的“气”势所缠住,二人虽勇,部下之“气”却被对方的决死“战意”所慑,一时难以脱身。两下不能相顾。
玄德自身的“仁德之气”虽能护体安神,却非纯粹的“战斗之意”,面对张任这般凝聚了全部“武道意志”的舍身一击,顿时险象环生。他急拨坐骑“的卢”,“的卢”似也感应到主人危机,爆发出一股灵动的“生气”,载着他往山僻小路疾奔。张任杀气腾腾,其“意”已死死锁定玄德,紧追不舍,眼看就要赶上。
玄德独自一人一马,心中暗道:“莫非我刘备‘气数’将绝于此地?”正望前路,忽觉一股狂暴猛恶的“气焰”从山路另一头冲天而起,截断去路。玄德心中叫苦:“前有伏兵‘煞气’,后有追兵‘杀意’,天亡我也!”
只见来军当头一员大将,豹头环眼,声若雷霆,正是张飞!他身上那股“勇猛煞气”几乎要凝成实质,周遭空气都为之扭曲。原来张飞与严颜正引军循着另一条“地脉”节点而来,远远望见此地“煞气”冲霄,又感应到兄长“仁德之气”的波动,便知有变,当即一马当先,如黑色旋风般卷来。
“张任匹夫,休伤吾兄!”张飞怒吼一声,其“勇之意”爆发,竟让周遭山石都隐隐震颤。他与张任瞬间交马,丈八蛇矛与张任的铁枪碰撞,激荡出刺目的“气”劲火花!两股同为“显圣”与“凝意大成”顶峰的强大“武道意志”猛烈对撞,周围的普通士卒在这股威压下甚至难以站稳。战不十余合,张任虽勇,其“气”在之前的冲锋中已有所消耗,面对暴怒状态下“勇猛之意”臻至巅峰的张飞,渐感不支。
背后严颜已引大军赶至,那股苍老却坚定的“忠义之意”遥遥压来,蜀军残部更是“气”为之夺。张任不敢恋战,怒吼一声,调转马头,回身便走。张飞“气”贯长虹,直追至城下。张任狼狈退入城中,急令拽起吊桥,心中惊疑不定:“这张飞……其‘气’为何比传闻中更加凶悍,竟似触摸到了‘显圣’的门槛边缘?”
张飞回见玄德,粗豪笑道:“军师溯江而来,引动‘水龙之气’,未曾想他那份功劳,反被我这莽夫先行夺了头筹,抢先感应到兄长‘龙气’有危!”
玄德心有余悸,拉着张飞的手,感受着他体内那股稳定而强大的“气”,问道:“此山路‘地脉’驳杂,多有隐蔽‘煞穴’,三弟如何能不受阻碍,长驱大进,先到于此?”
张飞大笑道:“若非老将军严颜,我等安能如此顺利!他老人家以‘忠义之意’感化沿途四十五处关隘守将,他们的‘气’与老将军曾为同袍,感应相连,未费我军一丝‘气’力!”遂将义释严颜,以及严颜如何以自身“意”念导引旧部“气”机,使之归降的经过述说一遍,并引严颜拜见玄德。
玄德大喜,亲自解下身上那件凝聚了匠人“心血之气”的黄金锁子甲赐予严颜,由衷赞道:“若非老将军洞悉‘人心之气’,以‘德’服众,吾弟这一路‘兵煞之气’恐怕要平添无数波折。”严颜拜谢,其“气”与玄德的“仁德之气”相互交感,更添一分归心。
正待安排宴饮,安抚众军因方才激战而浮动的“气”,忽闻哨马飞报,其声线都带着一丝“惊惶之气”:“禀主公,黄忠、魏延二将军与川将吴兰、雷铜的‘兵煞’在东门外冲突,城中吴懿、刘璝又引军杀出,其‘气’凶悍,与吴兰、雷铜部形成‘两仪夹攻’之势,二位将军的‘锋锐之气’受挫,抵挡不住,已向东暂时败退,收拢‘散逸之气’!”
张飞闻言,那刚平息些的“勇猛煞气”再度暴涨,豹眼圆睁:“大哥!吴懿、刘璝小儿,竟敢以诡计暗算我军大将!待俺老张去撕碎他们的‘乌龟壳’!”便请玄德分兵两路,以雷霆之势救援。
于是张飞在左,其“勇猛之意”如同一柄开山巨斧,玄德在右,其“仁德之气”稳定军心,如洪流般杀奔过去。吴懿、刘璝正指挥部队绞杀黄忠、魏延残部,忽感两股沛然“气”势从后方压来,其中一股暴虐无匹,另一股厚重坚韧,不由大惊,遥遥望见张、刘旗号,哪里还敢恋战,慌忙收束各自“兵气”,狼狈退入城中。
吴兰、雷铜二将,先前得吴懿、刘璝之助,正率军追杀黄忠、魏延,其“气”正盛,却不料归路被玄德、张飞截断。黄忠、魏延此刻也已重整旗鼓,汇聚残余“兵煞”,掉转马头杀了回来,眼中“复仇之意”熊熊燃烧。吴兰、雷铜二人感到自家兵马的“士气”在这前后夹击之下如同被戳破的气囊般迅速泄去,料敌不过,相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绝望,只得率本部残存兵马,散去“战意”,垂头丧气地前来投降。玄德以“仁德之气”安抚,准其归降,随后收兵,逼近城下重新扎营,其军“气”势比之前更为鼎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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