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把头不约而同转向波斯猫拉娅……
因为前面许多次都是她迅捷说出这些旁门左道的名称,并且很快就有解决方案。
“呜呜……呜呜……”
拉娅的嘴被朱临死死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时刻注意拉娅一举一动的娄良子,见到这一幕,内心独白又是一顿狂飙:
——他姥姥的,这朱家老三真不是东西,也不知道用了什么障眼法,在眼皮子底下勾搭上了我的娘子……今天居然敢当着我的面,两个人啃的滋滋响。
“朱老三,我糙你刚死的爹每天一千八百回……”
娄良子怒火攻心,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一把薅住朱临的头发,猛地往回拉……
“砰—!”
完全意乱情迷的朱临,只觉得头上传来一阵剧痛……一脚后撩腿全力踢出。
正中娄良子的那坨东西……
“啊!”娄良子惨叫一声,身体平着飞了出去,顿时昏迷不醒。
这一脚堪比西门大官人踢武大郎的那一脚……
“这是西域的迭情十三香,不怕狗血不怕符,只怕爆炒盐……”
这回道出迷香谜底的是原蟠桃园大厨荣哥,荣哥师傅是天庭第一大厨侯三姑,见多识广,荣哥跟了她八十余年才出师,自然也知道不少。
“娘子……”
荣哥侧身喊他的助理兼娘子荣嫂。
荣哥和荣嫂在蟠桃园就职已经五百余年,他俩进蟠桃园比十三郎还早了五十余年……大厨和帮厨之间的默契自不用多说。
荣哥喊出爆炒盐三个字的时候,那边荣嫂已经找到一大包盐,而且还已经放进了锅里。
野店老板娘已经和老四滚到地上……
就在朱临他们几个的动作…越来越不堪入目之时…
荣哥用最大号勺子舀了一大勺滚烫的爆炒盐,离朱家三兄弟还有十几步的时候,飞撒出来……
微黄的盐粒满天都是,均匀地包裹住了朱家三兄弟和满屋子的人。
盐粒遇肤即化,吸入十三香最多,面色潮红的朱临,神志一下清醒过来,急忙想推开拉娅,没想到舌被拉娅死死咬住不放,直到朱临挠了一下小腰鼓,拉娅才意犹未尽地松开嘴。
朱风不待老板娘起身,掏出神捕营的锁骨铐把她和自己铐在一起。
“痛,太痛了……”
披头散发的老板娘哭嚎声让画风突变……
不待十三郎开口询问,老板娘哭诉道:“各位客官,千万别动手……我也是天庭命官,是从九品的鼎山看墓吏,我李幺妹命苦啊……苦熬了几千年,好不容易谋得这个差事,却有近三百年没有发俸禄了,带着几个部属开了这家酒肆,实在只是为了糊口,并无害人之心……这香料是今天一个路过的货郎卖我的,我真不知道这么邪门呀…”
为了印证自己没说谎,老板娘摇身一变,身上已经换上了掉色的从九品官服……十三郎行李箱最上层就放了一件崭新的,只待到了寒仙湖就换上。
“墓呢?”
朱家三兄弟刚才出了次大丑,异口同声吼道。
这气氛之下,如果回答稍有点犹豫,李幺妹怕是要吃大苦头。
幺妹抬起磨出白边的袖子轻轻一挥……
酒肆没了……众人围坐在冷冰冰的石供桌前,鼎山脚下,雾气如纱。
十三郎抬头望着山腰处那座黑石垒砌的古墓,墓门两侧立着两尊石像——左为仙鹤,右为蟾蜍,皆被风雨侵蚀得面目模糊,唯有鹤喙与蟾舌上缠绕的金线,在暮色中泛着诡异的光泽。
"娘子,这是哪儿?怎么比地府还阴森。"
小腹剧痛的娄阿鼠晕乎乎从地上爬了起来,腰间的大秤砣"咣当"撞在石阶上,不是拉娅扶他一把,差点又躺在地上……
朱玉一纵身,已到了古墓前,他蹲下身,指尖擦过石阶缝隙里渗出的蓝色黏液:"是傀儡线分泌物,和老父亲棺椁里的一样。"
"要开门得用'情丝为钥'。"李幺妹被朱风带了上来……她指着墓门中央的凹槽——那形状恰似一缕盘绕的发丝,"可这情丝必须来自多情的女子......"
她话未说完,潘大娘子已经豪迈地扯下一绺头发:"老娘的情丝能捆仙鹤的腿,但不知多情不多情?"
发丝刚塞进凹槽,整座墓门突然"嗡嗡"震颤。潘大娘子果然够多情……
石缝里渗出黑水,那绺头发瞬间被吞噬,紧接着从门内传出"咔哒咔哒"的机括声,像是无数小齿轮在啃噬什么。
"不够……"十三郎皱眉,"谁还有?"
众人面面相觑,冠上一个多情的名号,是好事吗?
秋荷突然解开束发的红绳……
馨兰默默递来一缕青丝……
拉娅摘了面纱也拔了几根……
可那门缝里的机括声越来越急,仿佛随时会卡死。
"让开!"潘大娘子突然扯开衣领,露出贴身的杏红肚兜,"老娘在天庭嫁了五十一位男人......"
"刺啦——"
她直接撕下肚兜系带塞进门缝。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