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没用的东西。”
贾张氏瞥了一眼,还在晃荡个不停的门帘子。
心有不甘的又骂了一句道:“早知道还是这个结果,老娘白等这老些日子干啥?”
“妈!”
听了这话的贾东旭诧异的问道:“您难道早就想到了,要给咱家拾掇屋子了?”
“你这儿不是废话吗?”
贾张氏,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道:“老娘又不是瞎子,还能看不到刘铁柱家的屋儿里,是咋弄的了?
他们家那房子还没有咱家的大呢。”
“那您咋不早点儿说出来呀?”
贾东旭,有些不能理解的问道:“害的我白担心了这老些日子了。”
“你咋还是个没脑子的呢?”
贾张氏,恨铁不成钢的呵斥道:“老娘要是提前讲出来了,还能用啥理由跟何家借房子的?”
“那您这儿折腾来折腾去的,不也没能成事儿吗?”
“万一呢?万一你那没用的师傅,能给咱们家借来一间屋子呢?”
“哼!”贾张氏的脸上闪过一丝阴毒狠之色。
她冷哼一声道:“只要何家那个傻子,敢说出一句借给咱家的话来。
往后借出来的房子,还不定是谁家的呢?”
“可惜呀!”
贾东旭,也多少有些惋惜的道:“可惜那个愣小子不愿意借呀!
要不然,只要我能住进去的话,再想让我搬出来的话,那可就没那么简单了。”
“这事儿,都怪那个丧门星刘铁柱。”
贾张氏,恶狠狠的骂道:“要不是他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儿,横插上一杠子的话。
说不定,何家的房子咱家早就弄到手了,老娘真想,狠狠的吐他一脸唾沫去。”
“对!都赖他。”
贾东旭,也是恶狠狠的附和着骂道:他就不是个啥好玩意儿,他那种人活该没爹没娘,没人管。
也不知道那个秦淮茹,是不是瞎了眼了,居然能瞧得上刘铁柱那种人。”
“一个没见过啥世面儿的,乡下丫头罢了。”
贾张氏,无意识的随口接话道:“她能嫁进城里来,也是她走了狗屎运了。”
贾东旭,抬眼瞅了他妈一眼,有点为难的不好接过这个话茬了。
“行了,早点儿歇着吧!”
贾张氏,摆摆手说道:“明儿个你就抓紧去找人,给咱家拾掇拾掇屋子的。”
“那您总得给我点儿钱吧?”
“你要钱干啥?”贾张氏自顾自的往炕上爬去。
嘴里还嘟囔着道:“你只管找人来就成,等人来了我跟他们商量价钱的。”
▁
“淮茹嫂子。”
何雨水跟秦淮如告别道:“我先回去啦!”
“嗯,回去吧!”
秦淮茹,笑着挥了挥手道:等下次洗的时儿,我再叫你的。
“嗯!嫂子,那我可等着了啊!”
“他爸。”
杨瑞华,从门缝里收回了目光。
多少有些艳羡的问道:“你说,他家那个浴盆,能借给咱家用用不?”
“你想啥呢?”
闫埠贵,瞥了他一眼反问她道:“要是你家的浴盆,你能借随便给别人用吗?”
“那肯定是不成。”
杨瑞华,毫不犹豫的回道:“浴盆是私人用品,哪儿有借给别人用的道理?
谁知道他们身上都干不干净的?”
其实她心里也很清楚,这种东西是没法借的,她只不过是想再听个肯定的答案罢了。
“那不就得了?”
“唉!”
杨瑞华,叹息一声说道:“还真是羡慕人家,能自个儿搁家里洗澡的。”
“这事儿是羡慕不来的?”
闫埠贵,慢悠悠的开导道:“这都是人家祖上给挣下来的,前段时间啊,房管所来登记的那会儿。
我才弄清楚,刘家这些房子都是有房契的,还真是应了那句老话,瘦死的骆驼就是比马大。”
“这秦淮茹的命儿,也是真的好。”
杨瑞华不无羡慕秦淮茹的道:“她一个农村里的小丫头子,隔着这么老远都能嫁到城里来,而且还是嫁进了。
像刘家这样有家业的人家来,不说往后会咋样吧,至少这会儿,人家的日子过的是,挺让人眼红的。”
“她可不只是命好。”
闫埠贵盯着黑漆漆的屋顶,无意识的解释道:“农村里的姑娘多了去了。
为啥刘铁柱就能相中她的呢?还不是因为,人家长了一张好看的脸蛋子。”
▁
“当家的。”
秦淮茹晾好洗过的衣服,回到屋里笑嘻嘻的叫道:“婶儿叫你把孩子给她送过去呢。”
“我知道了。”
刘清儒,应声道:“我只把继业送过去,继祖,就让他搁咱这儿睡着吧!
来回这么一折腾,孩子睡得也不踏实。”
“成,听你的。”
“你们几个也太能洗了。”
刘清儒,不无埋怨的道:“我这儿都等的,差不多快要睡着了。”
“当家的,真是对不住你了。”
秦淮茹,满脸歉意的连忙道歉道:“我也是没想到,泡个澡会这么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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